偷儿的功夫怎么能赛过神仙庇佑的岛主。
不一会儿,席长渊抓住他,摁在树干上,低头就要下嘴亲他。
鄢鱼恼火道:“席长渊,你真让我讨厌!”
席长渊毕竟是在乎他,闻言只瞧着面带怒气的鲛人。
“小鱼,你知不知道,我很想现在就痛痛快快地贯穿你!”他柔情蜜意地说着露骨的话,“这样我至少能片刻的拥有你——”
他的语气,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哀伤和遗憾,仿佛经历过多次的求不得。
鄢鱼想起对席长渊身体里居住的灵魂所产生的猜测,不由得再次追问:“你,到底是谁?”
席长渊微微一笑,没有言语,直接行动。他不顾鄢鱼的怒视,含住那水润的唇,用心地品尝,耐
心地用舌尖挑衅探索那紧闭的齿关。
鲛人不想让他得逞,晃动脑袋想避开他的吻。
“小鱼——”他呢喃着,温吞的吻骤然变得火辣热烈,用力地吮吸和索取。鄢鱼除了唔唔的份儿,毫无招架之力。
心里暗恨,怎么每次撞见这些烂桃花,他都会沦为身娇体弱被欺负的一方!
绵长的吻结束,席长渊抚摸着鲛人红肿的唇,舔了舔嘴角,意味深长地说:“还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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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里,关起门来,鄢鱼思索逃跑的可能。
族长说鲛人一族的存亡要他牺牲,这份属于原主的责任,若真真是该落在原主的肩膀上,他也就认了。
可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一个种族,不思量如何强大自己,只想需求庇护,注定会被规则淘汰。
嫁给席长渊能庇佑族人一时,总是不能生生世世。更何况万事万物都在变化。
蛟龙不能进入仙人岛,可他手腕上缠着的蛟龙不也进来了?
再者,鄢鱼事后才想起席长渊自己也说过,是有蛟龙要抢他,才会有两人的婚约存在。
两种不同的说法,可见里面有不为人知的猫腻。
鄢鱼撩开袖子,看着紧紧缠他手腕的蛟龙,暗暗做了个决定——
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人洞房花烛,他又不犯贱,可不想白给人c,ao!
许是鄢鱼的目光灼灼,那装手镯的蛟龙感知到了,于是他变成了人,又把鲛人抱在怀里。
那会儿,鄢鱼正好躺在床上,拉上了帐子想他的事,冷不防蛟龙现出人形,竟结结实实将他压了个正着。
蛟龙有爱舔他的毛病。今儿他发现有其他雄性的气息,立刻不高兴了,抱住鄢鱼的头,不停地舔那他认为不干净的唇。
鄢鱼想要制止他,刚一张嘴,正好露出破绽,蛟龙把舌头伸了进去,无师自通地把某条鱼亲得晕乎乎的。
“鱼——”蛟龙察觉那令他焦躁的气息没了,就安静下来,轻声叫着他唯一会说的一个字。
“王八蛋——”鄢鱼又气又恼,抬脚就要把侵犯他的蛟龙揣到床下,不料腿反而被抓住了。
蛟龙看着他的腿,露出困惑的表情,似乎在纳闷两个人腰下的部分怎么会一样,明明他所见的不一样。
“你放开——”鄢鱼小声命令。他抽不回自己的腿,蛟龙好奇地用手摸摸捏捏,从他的脚趾头,脚背,脚踝,消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往上,直到腿根。
蛟龙摸到脐下三寸的物件儿,愣住了。
鄢鱼被突袭到那个部位,大怒,一巴掌拍到对方头上,压低声音骂道:“你丫的摸什么呢?你要喜欢,摸你自己的!”
话音一落,就见蛟龙伸手摸了摸他自己,然后在鄢鱼的瞪视中,那沉睡的卧龙,竟抖擞j-i,ng神苏醒了。
“你——耍什么流氓!”鄢鱼忽地想起一种说法,龙性本 y- in ,跟蛇差不多,一时间大感紧张,连忙推身上的蛟龙。
蛟龙不喜欢鱼推他,更是抱紧了不撒手,大概下面凸出的玩意儿让他感到难受,不自觉在鱼身上蹭啊蹭。
被轻薄的鄢鱼铁青了脸。不过,他没做出过激的动作。这个时候的男人绝对不能再受刺激,道理他深有体会。
“你别动。”鄢鱼可不想同蛟龙这样那样。
蛟龙哼哼唧唧,撒娇一般地不听鄢鱼招呼,一叠声唤着:“鱼——鱼——鱼——”
为了菊花的贞c,ao,鄢鱼决定忍痛牺牲‘五姑娘’。
“乖啊,我给你摸摸,它就不难受了——”鄢鱼硬着头皮说出一些他自己都感羞耻的话。
鲛人的体温凉凉的,蛟龙却总是火热的,当手触碰到那灼热的挂件儿……
鄢鱼忍住缩手的念头,自我安慰:就当握了一个会变大的茄子形状暖手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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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席长渊也觉自己没那份定力,大婚之前,他都同鄢鱼分床睡。这是他尽力忍耐中保持了一份君子之风。
鄢鱼趁着最后的时间,时刻在观望时机。可盯着他的人太多了。
大婚的前一天夜里,鄢鱼辗转难眠。他的烦躁连蛟龙也感受到了,现出身形默默抱住他。
毫无头绪的鄢鱼在看到蛟龙,脑袋里灵光一闪。
他忍住激动,低声问蛟龙:“你能变得很大很大,带我冲出仙人岛吗?”
第一次见到蛟龙那天,他的强大给鄢鱼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他想,若他骑着那样的蛟龙,试问,谁敢阻挡他?
蛟龙又露出迷茫的神情。
鄢鱼跟他道明:“今天我要是走不了,以后我就是别人的鱼了。”
这话,蛟龙听懂了。只见他的眼睛猛地睁大,赤红乍现,龇牙咧嘴,仿佛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