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蔓烧开来,却能一块一块地把少男稚嫩的裆部、会阴、阴襄烤得通红、让卷毛不住掉落。终于,少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烧得光滑而泛红一片,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但这还只是前置作业而已,信呈看到南将军退回原位手持藤鞭便知道不妙,原本就布满神经的生殖器,在被火烘烤通红后对痛觉更是敏感,光是气流的经过就让少年觉得一阵灼热。在万分恐惧中他看到了鞭子落下。
“啊~~~~~啊~~~~啊~啊~~”
少男无毛的yīn_náng挨了一鞭,让他一瞬间痛到站不住跌倒在地、失神狂乱地叫着。几近昏厥的意识、原本俊俏的脸庞纠结扭曲,双手时而握拳紧缩、时而捶地,胸肌、二头肌、八块腹肌失去控制地出力涨大就像要爆开来一样透红发亮。这一幕让在一旁观赏的南将军感到兴奋欢愉。
南将军原有的怒气此时转化为对愉悦爱欲的渴望,他看着倒在地下还不断扭动、口中发出稀微呻吟的少男,贪婪地连打了三份驯兽精粉到少年男根上。原本就在一旁待命的四头獠犬一闻到最爱的精粉味,全拔足狂奔到少男身旁、四条肉舌同时伸出胡乱舔食着少年的yīn_jīng。
信呈才刚从痛到发狂变成虚脱,此时一点力气和意志也没有,本来因痛楚而夹紧的大腿就任由贪食的狼犬顶开、早已软掉的ròu_bàng也被无礼地舔到勃起。痛楚、虚脱和ròu_yù、兴奋就这么交融掺和着;南将军看到少男的ròu_bàng完全勃起后,又打了三发精粉,一发打在guī_tóu前端的系带和马眼上,另外两发则无情地落在少年才刚受过酷刑的两颗睪丸上。
原本脱力的一身结实肌肉又被迫凸起挣扎。这次信呈面对的是直击马眼的刺激和獠犬粗舌摩擦yīn_náng伤口的痛楚。这群畜牲的眼中只有精粉,那些被舔到高潮流下的ài_yè,和红肿伤口被被磨到破开流出的鲜血对牠们而言都不重要。更不用说循着少男全身绷紧肌理所流下来的汗,和不知所谓呓云着边流下的口水。
南将军再忍不住,他低下身去抚摸着少男的赤裸的上身,那坚硬、光滑、发烫、圆鼓鼓的肌肉终于是自己的了,他感觉得到自己早已硬挺的老二前端兴奋地流出了一丝jīng_yè。他看着少男在痛觉和ròu_yù之中无从选择只能全盘接受、在极大的痛楚里不情愿地达到了高潮。
无预警地一股冲动、甚至在痛苦中根本难以察觉的一股收缩–信呈射了,在四头狼犬的舌片调教下射了。
全身早已绷涨的肌肉甚至看不到有出力shè_jīng的动作就这么一束jīng_yè飙出马眼,然后落在少年被烧地光秃的裆部上。射出后的这么一瞬间他感到一片虚空,就像要死了一样、就这么死了也好……不行,羽名一定还在等着自己,“小羽”他无力地不经意脱口而出,叫唤着自己心爱的人。
就在信呈射出的同时,南将军本来该依法施术摄走他的元阳、甚至强化完成摄心术的最后一个步骤,好让少年永远沦为自己的玩物。但他却听到了信呈的叫唤,那一声“小羽”打乱了他的思绪。从有趣到愤怒、愉悦到yù_wàng,摄心术施术时一个闪神的小瑕玼逐步扩大了对他的影响。最后,因为那声思念的名字,竟然转换为对这两人的一点点悲怜。
这不只是下不了手的问题,南将军内心的波动矛盾引发真气冲突不受控制,他走火入魔了。发现这点、心头一惊,这一惊又让内息紊乱的情势更加恶化,南将军敢紧定下心来,但却已无力拨乱反正;道行和经验深湛的他当机立断,决定弃车保帅,把已经混乱的真气藉由还放在信呈八块腹肌上的双手打出。
已经走火入魔,便不可能控制内息的发出运劲,南将军等于是将他三分之一的修为如数贯入信呈丹田。由于南将军是土相人皇阶下大将,和信呈相性相同,即便不懂得化消,这大量的真气汇入仍是让信呈大为受用;疼痛消减、精神回复了许多。正当他睁亮眼想看清楚究竟发生何事时,却见一道熟悉的黄光闪过。
一道人影现身,却正是信呈的师傅神龙客,南将军这头还不能脱身,又来一位劲敌,心里头连迭叫苦;便急忙要挟“你敢动手我就杀了他!”
“哼!不爱惜自己性命,这种徒弟不值得我救!”
“你要杀他,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吧”神龙客经验老道,这几秒过去便判断出南将军面妖气失序流出;语带讽刺的朝他赞上一掌。
这一掌让南将军气血大乱,再难控制体内真气流失,竟一股脑送出了近七成功力方才停歇;却也因此从走火入魔的关口逃了出来。功力大损又身受重伤,南将军二话不说立即遁走。
要说到遁逃之术南将军自然不是神龙客的对手,后者原本想趋身追击,却又停下了脚步。“闭目冥心坐,握固凝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他顺口念了一句功诀,叫信呈依法调息、先导正稳定方才被输入体内的真气。
信呈一回功毕,起身垂首道“谢谢师父相救”他知道自己师父不爱跪膝瞌头的那套,所以只这一句便充满感激之情。
“我说了,不爱惜自己性命的我不会救,我没救你、别乱谢”神龙客微愠地说着。
“那我就不谢师父的救命之恩了”信呈回了一句,神龙客性情异于常人,平时就不介意徒弟斗嘴,还颇以为消遣;信呈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