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真是没事找事干!”忘情看着这向着地面砸来的恐怖的冰雹雨,顿时对着身侧的九爷爷,无奈一笑。
“不,若不是你这一阻,那小丫头也争取不到足够的时间来施展!”九爷爷目光中带着深沉的思虑的闪过一抹精芒。
听了九爷爷的话,忘情一怔,旋即失笑。
抱在胸前的手瞬间松开,在身前结了一个印,轻喝一声:“凝!”
轻喝声一顿,她再次手指快速翻飞,重新结了一个印,对着虚空中降落的冰雹一挥,再次喝道:“散!”
她口中的“凝”字一落,整个十万里虚空中向着地面砸落的冰雹,顿时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虚托住。
之后,她口中的“散”字一出的时候,这些被虚托在虚空中的冰雹,在顷刻间消散。
“这累死累活的事,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看着虚空中完全消散的冰雹,忘情无奈的摇摇头,对身侧的九爷爷说道。
说完之后,忘情的目光却是凝聚在了宫殿上,她,真的行么?
“相信她吧!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我在么?”九爷爷说到这里,悠然自得的再次抚了抚胡须。
侧头凝视着身侧的九爷爷,忘情一时间怔然沉默,没有说什么。
不是她对九爷爷这句话里面所蕴含的真实程度有多少怀疑的成分而沉默,而是她知道,九爷爷说的话,没有半分的水分的存在。
记得在当年,她的师傅,也就是上一届的忘情宗的宗主在告诫她,要让她对这位时而痴呆,时而清醒的老人保持着绝对的服从,绝对的尊崇的时候,当时的她,不解的问自己的师傅,为什么要对一个不过是十劫散仙的疯子那么尊崇,难道就是因为他跟忘情宗开宗一直活到至今,就应该有应有的尊崇么?
记得当时她的师尊在听完她这句话的时候,讳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说道:“你要记住,忘情宗最强大的人不是忘情宗宗主;而在忘情宗遇到绝对的恐怖灾难的时候,能够护住忘情宗的,不是外面的护宗大阵,更不是忘情宗宗主,而是你口中这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十劫散仙!你以后遇到任何事,都要想到一点,存在即是合理。若是一个人能够长久的存在在世,那么就说明了,此人的不简单!”
这是她师尊,前任的忘情宗的宗主,在一口气内,跟她说过,最多,最长的话。
当时的她不解,但是却是遵照着师尊的话,对这老人保持着一个晚辈对前辈的尊崇。
不过,到了现在她所处的修为的时候,她才明白,当时的师尊为何如此说。
那就是,就算是她现在的修为的强大,也依旧不能看穿这老人的具体实力。
他在自己面前,站着,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般。但是这普通的感觉中,却隐隐带着一抹不一般的威压。
所以,她这才对师尊当年所说的话,深深的相信了。
现在,此时此刻,既然,这位神秘的忘情宗的老人,都说了这么一句话了,她,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他,敢这样说,那就代表着他有绝对的把握对付这天劫。
他,竟然强大到能够对付这无数人组连成的恐怖的天劫么?
忘情一时间呆然无语。
“倏……”
在忘情呆然无语的时候,虚空中顿时响起了轻响,顿时引起了她的注意。
随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虚空中那不断的向下旋转的天劫漩涡,在这一刻,顿时发出了一抹微光笼罩住了整个忘情宗所处的忘情宗山脉。
多一分过多,少一分太少,这不多不少,恰是刚刚好。
刚刚好完完全全的把整个忘情宗所处的忘情山脉,全然的笼罩在内。
这似乎是经过了无数微妙的计算才形成的一幕,却着实让人为之惊叹。
当然那是外面与忘情宗无关的人员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的想法。
可现在,处在忘情宗之内的人可就不是为之惊叹,而是为之惊恐。
这可是天劫发出的微光啊。
这里面蕴含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他们可不清楚。
这若是贸贸然的去闯吧,又怕这微光里面蕴含着大恐怖。
可这若不去闯吧,留在这里,迟早都会让这虚空中不断旋转着的雷电漩涡给吞没掉。
这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一时间,整个忘情宗都陷入了人心惶惶中。
“丫头,你不怕?”就在整个忘情宗的人,包括忘情宗的六大太上长老都因为这出现的微光而开始惶然的时候,九爷爷笑觑了眼身侧悠然自得的站着的忘情,笑问道。
“我怕啥?这不是还有祖宗在么?”忘情对着九爷爷龇牙笑道。
听完忘情这话,九爷爷一时间倒是怔愣住了,旋即失笑:“好你个丫头,竟然把这注意给打到我这身老骨头身上了。”
“这不是您说了么,这里既然是有您在的话,我还担心个什么劲啊。担心,那也是瞎担心。既然是瞎担心、白担心,我干脆就不但这条心。您说,我说的对么?”忘情颇为无赖的对着九爷爷笑问道。
“你啊你……”九爷爷好笑而无奈的瞥了眼忘情,轻轻的叹了一声:“不过,这一次,倒是不用我出手。所以,你的全然的好算盘,倒是尽数落空咯!”
九爷爷说着,把目光落在了宫殿上,此时他的双眸中都带上了浓浓的赞赏。
这……
忘情看着这目露赞赏光芒的老祖宗,一时间怔然了。
难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