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扶我过去。”容墨正打算照办,却发现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男人,表情像是不怀好意。
对了,ome的时候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会很重,自己身为同类可能感觉不到,但路过的却一定能够发觉……
想到这点,容墨瞪着面前这两个不速之客,表情变得不善:“干嘛挡路?想欺负我们这两个弱小少年?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这种连珠炮式的攻击性发问让那两名有些发愣。但很快,两人中的一员便先反映了过来,走至容墨面前,说道:“小子,别多事,把这家伙交给我们。否则……”
容墨皱了皱眉,轻声问自己扶着的这个少年:“是他们欺负你吗?”对方似乎因为气息的靠近而受到很大影响,现在他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容墨不得不搂紧对方的腰部。对方咬着牙关,点了点头。
最佳方案:打倒这两个嚣张的,迅速将这人送回他家。心中有了决断,容墨忽然放开了身旁这个不住发抖的o,猛地飞起一脚,向他面前这个的裆部狠狠踹了过去!
这一下可谓是快准狠,对方立即中招,当即跪倒在地不住惨嚎。而当他的同伴反应过来时,便觉得喉结处的皮肤传来一阵疼痛,一个尖利的东西已经戳在了他脖颈上。
“你以为我们那么好欺负?”容墨揪着对方的衣领,呼吸因为先前的一连串动作变得急促。他也是学过格斗的,并且一直期待着能暴揍某个一顿,此刻终于能够学以致用、得偿所愿。至于他刺伤所用的武器,正是先前他另一位父亲留给他的黑曜石吊坠。
见那两个惶然离开,容墨也放心了。他知道,自己其实没有与两个抗衡的力量,能够得手还是因为出手够快、够出人意料。如果这二人同时发难,那么就必然需要林夏出手救他,而这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局面。
想成为对方的“同伴”而非“附属品”,就必须自己努力变强才行。更何况,他已经不想给自己喜欢的人添更多麻烦。
“现在好了,我扶你回去。”容墨转身去扶那个靠在墙上的o,却被对方握住了手腕;虽然对方看起来比容墨还要瘦一点,力气却是惊人,甚至让容墨隐约感到手腕疼痛。“你那块神石,可以让我看看吗?”
“什么神石?”容墨一头雾水,随即反应过来,在m国原住民文化中,黑曜石便是他们的神石。由于怕对方摔坏那块黑曜石,容墨将上面的绳线套在了手上,而后才将吊坠递了过去。
那名年轻o本就因为发情的影响而发抖,此刻见了这与种种神圣仪式息息相关的石头——而且它还恰好是某种祭祀器具的形状,这人抖得更加厉害了:“你知道吗?这是我们的祭司使用的,他们用它切割手指放出血液,之后进行仪式……在这上面应该有个手柄,我猜它是被摔断了……”
对方语无伦次地说着,容墨只能连扶带拖地将对方送往住处。他最初还想着这人会不会知道什么有关羽蛇秘密的事情,现在却完全打消了这个猜测;凡是近距离接触祭祀之事的原住居民都生活在山里,对于相关事情也是讳莫如深。
自己身边这个,多半只是个了解并依旧崇敬那三位神明的普通城市居民罢了。如果想知道什么的话,估计还是要从等下去见的那人身上入手。
***
“你来晚了。”
“我在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容墨道歉,同时打量着面前这个人;对方正是那个用身体拦车并且向他打招呼的人。“你知道我们在找什么?”
“羽蛇神。我也在寻找它,只不过你们要找的是那怪物本身,我找的却是它身边的物品。你应该知道,虽然我们有三位神明,但只有羽蛇神拥有自己的神殿。”青年笑了笑,忽然拉住了容墨的手:“这儿人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容墨不自在地皱了下眉头;他不喜欢和近距离接触。也许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父亲与林夏,但其他人的碰触还是会让他无比抗拒。容墨有点想挣开对方的手,可又怕激怒对方,于是便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走上了台阶、进了巫术博物馆。
现在接近博物馆关门,已经有工作人员开始提醒参观者注意时间。可容墨却注意到,自己与面前这人进入博物馆后,分明是一路走向最里面的展厅,却没有人过来提醒,这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你认识这里的人?”容墨快走几步,轻声询问。那名青年神秘地笑了笑,忽然停下了脚步:“我和这里的人可不仅仅是认识而已。你看这块石板,它是从数千年前帝国一任祭司的陵墓中挖出来的,比墓中其它金器和水晶物件要珍贵得多。”
容墨看向了对方所指的东西。他知道对方的话并非无稽之谈,面前这块刻满了异型字母的黑曜石石板的确可能比其他陪葬品珍贵,毕竟祭司与巫术文化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旁边的标签说,‘至今仍未有考古学家破译’。真是这样?”
“当然。不过,虽然我们的文字比起数千年之前已经变化了许多,但我还是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那名青年忽然走到容墨身后很近的地方,低声说道:“凡是踏足此地者,终将尸骨无存、杳无踪影。”
被对方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吓了一跳,容墨正打算回头问对方所说是否属实,却被对方用力推了一下。“走。”
对方这一推用力很大,而容墨面前是玻璃展窗;他连忙向旁边错了一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