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骆明远是个很爱娇的人,反而白籽总顾及在学校里,显得比较直男癌。 课间,白籽刷数学题,压轴大题做对了,心情嘚瑟地跟骆明远显摆自己的成就。 骆明远笑眯眯回了一句:“宝宝真厉害。” 白籽当时就傻了,看着骆明远一字一顿的说:“宝……宝?我么?”
身上鸡皮疙瘩撒了一地,这个宝宝怕也是太大了点。白籽是典型的那种钢铁直,略微有点消化不良。 “怎么了?你不喜欢。”骆明远一脸无辜地问,大眼睛忽闪忽闪。 白籽吞了口口水,笑着否认:“没有,喜欢,你喜欢我就喜欢。”
恋爱第一天么,白籽也不忍心打击对象的积极性,横竖是个称呼。
可是骆明远还是睁着眼睛看着白籽,一脸期待。
白籽试探地问:“还有事?”
“你叫我呢?” 骆明远问。
白籽艰难地说: “宝……宝?”
对方不满意地抿嘴摇了摇头。白籽挠挠脑门,想了想情侣的互称,猜道:“亲……亲爱的?”
骆明远已经不摇头了,把手抱在胸前。好像还是不太满意。白籽说:“你好歹给个提示?”
骆明远说:“我属猴的。”
“猴猴?”白籽话没说完,骆明远捏了捏白籽的脸道:“我比你大。”
白籽猜到了,故意装傻道:“大大?”
“我是你爹么?你再这样我亲你了?”骆明远威胁道。
白籽终于投降说:“哥哥。”骆明远的表情骤然地生动了起来,喜笑眉开。
看来这把倒是猜对了。看见他喜欢的样子,白籽也挺开心,嘟囔:“这么喜欢被叫哥哥么?”
骆明远点头说:“我们家,我排行最小,所以没人叫我哥哥,只有你能叫。”
白籽脑子犯抽,回了一句:“好巧,我家我也最小,我上面有4个哥哥。”
骆明远的脸迅速就不好看了,笑干在脸上,都快卡出纹来。
白籽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哄道:“不是,你不一样,他们都是堂哥。你是,,多个爱。”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骆明远还是拒绝了这个称呼。白籽嘴上,食堂阿姨也占个爱字。
骆明远气归气,上课的时候还是捉了白籽的手玩,一会摸摸白籽的大拇指,一会挠挠白籽的手板心,跟什么稀罕物似的,研究得不歇气,闹得白籽根本静不下心上课。
可不能惯着了,白籽抽了手,骆明远的手又追过来,白籽拍了他一下,嘱咐:“别闹。”
骆明远安静了一会,没多久又开始轻轻故技重施。他渴求白籽的关注,一刻不得她的回应,就抓心挠肺,不得安生。
白籽终于忍无可忍,横了骆明远一眼:“你要干嘛?”
“你又要干嘛?”白籽声音没压得住,讲台上被惊动的阿杜扔了粉笔头问。
“你给我去教室外面站着!”阿杜训斥道。
白籽当即苦了一张脸,她就知道,自己上课只要一有小动作,必定被抓包,这运气真是绝了。
扁着嘴从座位上站起来,身边的人也站了起来。教室里“喔”地发出起哄声。
阿杜问:“骆明远,你干嘛?”
骆明远羞赧着脸,却坚定地说:“老师,事情是我打扰白籽上课的,应该罚站的是我。”
阿杜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放弃地开始赶人:“快去快去,别在教室里碍眼。”
走廊上,白籽鼓着嘴望着天花板,吸顶灯里黑黑的,藏着昆虫的尸体,并没有藏着花。
可是她只是盯着灯,骆明远惶惶,以为她气自己惹出事来,害她罚站。他局促地撇着脚,不安地道歉:“对不起,我下次不闹你了。”
白籽扭头气呼呼地说:“你跟着站出来做什么?罚站很好玩么?”
“啊?”骆明远被她一连串地指责搞得昏了头。
“啊什么啊?你是不是傻?”白籽骂。
骆明远特别认真地说:“可是你一个人罚站,不是会很无聊很委屈么?”
白籽低头看自己的鞋子:“你这样,老师对你印象都不好了。”
骆明远伸手去牵白籽的手,一脸傻笑。
白籽瞄了他一眼,忍着笑小声哔哔:“傻样。”
手终结还是让他拉着,没舍得抽走。
下课之后,阿杜率先走出办公室。
白籽生怕被他看出什么端倪,甩开了骆明远的手,夹紧了腿根,站得很老实。
阿杜却笑了笑:“装什么装,你们这点子事还瞒得过我,都是我跟你们沈老师玩剩下的。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们两个,稍微收敛一点,小心别被年纪主任抓到。”
骆明远还真的老实回答:“我知道了。”
阿杜指了指骆明远,一副好笑的模样,最后感慨着:“年轻真好。”抱着自己的教案走了。
当天的体育课,应骆明远强烈要求,白籽在场下做起了观众,虽然她并不懂篮球。
而最近男生群体里莫名兴起了一种攀比的风气。
打篮球下场的时候,要有姑娘递水。尤其是,如果场上男生有女朋友,递水就基本上是女朋友的责任。 但白籽显然没长这根神经,她即使被拉着看男生们打球,也无非是换个地方争分夺秒看小说,连骆明远下场都没发现。 骆明远默默坐在白籽身边,半天也没人搭理,他语气微微责怪地说:“我刚刚进球了。” 白籽看得投入,心不在焉地夸奖:“厉害厉害!” 骆明远气闷,用手捏起白籽的腮帮子,白籽终于抬眼看他,这个时候,他的样子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