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身后那个人还在我身上乱摸,而且越摸越起劲,挺不拿自己当外人似的。我毫不犹豫的一记后肘,那人一声闷哼,估计是鼻子中招了。
小黑站在门外半响都没有动静,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顿时紧张了一下,这人不会是想推门闯进来吧。
谁知过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衣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还有蹬蹬的几声脚步声,估摸着是已经下楼了。
我松了一口气,听到身后传来的闷闷的窃笑,立刻怒不可歇的转头用被子蒙住他的脸,手脚并用就是一通殴打。
谁知刚开始他还在挣扎,过了一会儿我打得手疼了,他反而不动了,直直的僵僵的躺在被子里,吓得我赶忙把被子掀开。
难不成被打到脑袋晕过去了?
被子一掀开,我就意识到中招了,被人顺势一拖,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底下,刚刚要惊呼的嘴也被堵住了。
他的呼气有点喘,温温软软的嘴唇在我脸上擦动着,手开始有些急促的上下游移。
我晕头晕脑的,觉得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呈八爪鱼状吊在他身上。
他正很卖力的搞定我身上的零零散散的衣服带子,解不开的就用扯的,顺带着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
两个人气喘吁吁,衣冠不整的滚来滚去,弄得那张木床发出了轻微响动。
“别动了,会被人知道的。”我总算还有一丝清醒,按住他作祟的手。
“没事儿。”他含含糊糊的扒着我的衣襟,在我胸口处吮着,“怕什么?”
“可是孩子……”我小声的提醒他。
“恩,轻点,轻点。”他好歹算是个体贴的混蛋,始终用胳膊撑住身子,不会压到我。
恍恍惚惚中身体被人轻轻的拖到一边,我只感觉到双腿一下悬空了,紧接着被人拉开贴近了一个人精瘦的腰。
我的腰和臀还在木床上,双腿却悬在床外面。他则是站在床沿边上,俯身用上半身紧贴着我。
这个造型有点怪,我很羞的想要夹紧了腿,用手后撑着想要坐起身子。
可是还没等动一动就被人看出了企图,按了回去。
他的嗓子有点沙哑,额发垂下一缕在眼前,壮实的胸膛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莫名的有些性感。
我咽了口口水,很没出息的伸手去摸他的肩膀。
他很得意的微笑,将我的手按在胸口处,“腊月,你听。”
他的心跳如擂鼓,有汗落在我胸口处些微的凉意。
我伸出胳膊攀着他,低低的唤着:“宁远,宁远……”
他的手向下环住了我的腰臀,就要往自己的方向扯过去。
我软了骨头似的微微的侧过了脸,任由他在我脖颈上啃咬着。
朦胧中睁开眼,眼前是一团火红,我张了张嘴,正要扭头去寻他的唇,却猛的清醒了过来,惊慌失措的摇着他,“喂,喂,你先等一会儿,你……”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冲了进来,还站在床下,只是把我抱坐起来,让两个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
我恼了,腿被迫环在他的腰上,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整个人挂在他上身处,挥舞着一只拳头捶他,示意他往右看。
“你等一等,你看,那个……”
“怎么了?”宁远被打断了,很不耐烦的顺着我的目光望了过去,他的俊脸一僵,皱紧了眉头和那边火红的一团对视着。
小狐狸正睁圆了黑黑的豆豆眼,看着我们两个基本上浑身□的人类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抱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这么一只小动物看着,本能的觉得羞,想着推开宁远退到后面去。
身体一个腾空,居然被人抱了起来,整个脱离了床,我吓得一个短暂的惊呼,赶忙更紧的抱住了他。
“怕什么的。”他拍了拍我,冲着那边的小狐狸瞥了一眼道:“它又看不懂。”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就看见小狐狸脑袋上的毛一炸,以一种鄙视的目光盯着我们,喉咙里还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径直的大摇大摆的走到在我床头铺着的一个不明动物的毛皮垫子旁,非常大刀阔斧的岔开了四条小断腿,露出他那个貌似是狐狸鸟鸟的东西,整个身子往上一扑,紧接着哼哧哼哧的开始做俯卧撑。
我一下子惊悚了,目瞪口呆的盯着那边,感觉自己要石化住了。
小狐狸一上一下动的很兴奋的样子,还不停的叫着,看得出对于这种事情的追求并不比人类少多少。
过了好一阵,它终于折腾着停了下来,却弄脏了我的毛皮垫子。
我动手挠着宁远光裸的皮肤:“喂喂,它是个……雄的啊,可是……可是现在还没到春天,怎么可能到了发情期?”而且,居然饥不择食到去找个毛皮垫子,可见是憋屈坏了。
宁远很无语的叹了口气,开始浅浅的抽动了起来。
我感觉到不太对劲,终于恍然大悟:“啊!都是你,你看你,教坏了小狐狸!!你个qín_shòu!!”
“恩。”宁远抱着我开始移动,一边在房间里乱走一边贼贼的笑着:“它长大了懂得自力更生了呗,明天放出去给它找个老婆就好了。”
可是……我还想反驳,但是浑身都没劲了,被动的被他抱着晃荡着,一阵止不住的异样的刺激感从下冲上了脑门,一阵混乱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了。
“腊月,我们这是在周游列国。”他那张欠揍的嘴总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