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宠她,他现在就捏断她的脖子。
“滚一边儿去!“拓跋护语气不善道。
浅绿不怕死的凑到拓跋护身边:“皇兄,你让我死,我百年之后保证乖乖的死。但是,您能告诉我,为何您不直接去兮姐姐的宫里,而是在这儿爬墙头吗?“
拓跋护板着的脸,瞬间龟裂。
爬墙头,当他愿意啊?这是一件血泪史!
☆、第123章皇帝每天都在秀恩爱
拓跋护心里有苦不吐不痛快,浅绿这个时候凑上来,注定是要听他吐槽许久的。
便宜妹妹是用来做什么的,不就是在他无人可倾诉的时候,说话发泄的?
追根究底,还是浅绿无依无靠,身份地位全靠着拓跋护,才能让拓跋护如此无后顾之忧的说话。若不然你换个太后来试试,保证他即使醉酒了,还是冷硬高贵的帝王风范。
“浅绿,朕苦啊!”
拓跋护这句话一说出口,浅绿便感觉到头皮发麻大事不妙。
秘密听多的人,总是会早死的。她才十五岁,还没嫁人呢!
“皇兄,妹妹还有事。您不是想找兮姐姐么?前面直走十步,翻墙就是!”浅绿飞快的说着,然后脚底抹油的想要逃走。
拓跋护仅仅是喝醉了,但他帝王必备的能力并没有受到影响。
“浅绿!”拓跋护一声怒喝,威严震慑。
于不辞见状,连忙凑到浅绿身边:“公主,皇上喝醉了酒,您只当应付应付他。否则,皇上乘着酒劲上来了,做了什么事儿,奴才拦不住啊!”
这拦不住的事儿,无非是打板子或者砍头。
拓跋护一直是一个任性的帝王,而且是有能力任性的帝王。
想着不可接受的后果,浅绿摸着脖子心肝儿颤颤,小媳妇儿样的转身等着拓跋护发话。
拓跋护满意的看着浅绿认栽的模样,开始口若悬河,声声不止。
“浅绿啊,你知道皇兄的心的。自从遇到了兮儿,朕一直是洁身自好,冰清玉洁。为了不让兮儿心里隔应,朕连那些妃嫔正眼都不瞧一下。”
“那是因为她们丑!”浅绿眼里,美人唯苏婉兮一人。
拓跋护闻言一愣,然后点头道:“你说的对!”
“反正朕对兮儿,是从好美色,到死心塌地,再到万死不悔。从今往后,哪怕有比兮儿更美的人,朕也不会动心。朕的心,都在兮儿身上了。”拓跋护怅然道,看不出是在耍酒疯。
浅绿心里憋着气,不为所动:“那是因为皇兄你知道,兮姐姐的容貌,天下无人能出其左右。哪怕是略低一筹,亦是凤毛麟角。”
于不辞抹了额头一把汗,这姑奶奶真敢说。
而就在转身间,他撇到一道身影,立马浑身僵硬。
下垂着眼帘,于不辞心里哀呼:皇上,莫要在人后说话啊。宝昭仪在墙角,偷听呢!
苏婉兮穿着碧绿披风,和角落的竹林融为一体,不易被发现。
在寒冰刀子般的眼神下,于不辞果断闭嘴,当自己是个瞎子。他不是他弟弟于辞,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主子在这位面前都讨不了好,他更别瞎凑合了。
缩着脖子,于不辞眼睛盯着地上,认真的研究起为何冬天的草地是枯萎的。
拓跋护继续拉着浅绿倒苦水,背对着苏婉兮的浅绿因为位置问题,失去了逃脱的好机会。
“浅绿啊,你说的都没错。但是,朕就是喜欢兮儿。不对,朕是深爱兮儿,喜欢二字太浅薄,不足以承载朕对兮儿的爱!”
“皇兄觉得不足以,那您直接找兮姐姐说去!表白这种话,应该对着人当面说才有诚意!”浅绿不耐烦道。
她也喜欢兮姐姐啊,总听皇兄这么表白,她会忍不住揍皇兄的!
拓跋护被浅绿刺的很委屈:“浅绿啊,你让朕甚为失望。朕若是能进的了广寒宫,还用得着在寒风瑟瑟中站着么?”
拓跋护说的理直气壮,乍听颇有道理。
浅绿被震住了,难得没回嘴。
拓跋护再次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妹妹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她懂他对兮儿的情。
如果浅绿能听到拓跋护的心思,一定会说,我懂个屁!
可惜,她猜不到人心。
由着拓跋护拉着自己坐在地上,浅绿低着头等着拓跋护接着说。
站着说累了,就换坐着,她皇兄醉了也是聪明人。
“浅绿啊,你想知道皇兄为什么进不了兮儿的宫门吗?”拓跋护凤眼狭长,不魅人,只杀气重重,积威深重。
“我不想知道!”浅绿胆儿肥胆儿肥的。
拓跋护瞬间感到心塞:“你别忘了,你的公主之位是谁给的!”
“我记得啊,是兮姐姐!”浅绿干脆利落的答道,拓跋护竟然觉得自己一时无力反驳。
“好吧,皇兄,你继续说!”浅绿看拓跋护这样也挺可怜的。堂堂帝王被自个儿嫔妃虐心到这程度,简直可以记入史册了。
“兮儿为了一只猫,要和朕翻脸。不过是个畜牲,难道还能比朕更重要么?”
于不辞立马捂脸,主子您和畜牲较劲,真的好意思?宝昭仪怎会更看重一只猫儿。
但是,当于不辞偷偷摸摸的眼神瞄向苏婉兮时,却看到苏婉兮认真的点头。
那意思明摆着说:对,一只猫是比你这个帝王更重要。
忽然之间,于不辞觉得自家主子,地位如此低下。
他一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在心里为他主子抹去一把辛酸泪。
拓跋护还拉着浅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