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这个剧组里有人作妖,差点害了她!
“没事,就该运动运动,再说,拍现代剧又不用吊威亚,还过得去!”
更何况,再过几天就过年了,聂全肯定要放个年假的,哪怕三五天的,到时候她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万一说了后,聂全不放假了呢?
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她今天有一场是跟单雨芹的,可乐活力全开,将还是新人的单雨芹压得黯淡无光。
真不是开玩笑的,可乐能够被挑剔的聂全欣赏,自身肯定是有天赋的,又在这圈子里磨练了几年,压一个新人,毫无压力。
她以往不会这么做,毕竟谁不是从新人一步步爬上来的,可乐如今在剧组里的名声不错,不拍戏的时候,能够和工作人员、场务打成一片,她性子本来就是比较好相处的,不会过度大方活泼,但也比较爽快的。不是个主动的人,但有人吆喝一声,她就会去帮个忙,而一旦开始拍戏,她又像个太阳,散发着她的光芒,并且不会藏拙,该提点后辈的她尽量提点,该求教前辈的,她也能礼貌客气。
可这并不代表,她是个可以欺负的,当她火大时,她的脾气也是爆的,要是换做被封杀之前,她要比现在更任性,而不是等被欺负了,才把人家堵在更衣室里!
没错,今天的戏份过了后,她把单雨芹堵在更衣室里了!
“你、你想做什么?”大概是做贼心虚,单雨芹这句话大声是大声,却很没底气,她眼见着可乐“啪”的一声关上更衣室的门,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
“真是奇了怪了,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
可乐慢慢地踱步进去,拖了把椅子,在单雨芹和门之间坐下,一副大姐大的姿态,俨然不把小胳膊小腿的小姑娘的武力值看在眼里。
她像是有点热,扯了扯领子,露出了脖子下的点点红痕,这还是早上,她特意让古笑给她弄上去的,看上去有点惨烈。
把单雨芹看直了眼:“问、什么?”
可乐翘起二郎腿,侧面斜靠着椅背上,伸出手来检查自己的芊芊手指:“问问你想不想知道,我前天晚上遇到了什么事?”
单雨芹将可乐的话跟她脖子上的红痕一对比,有了不好的联想,顿时抿直了有些惨白的唇,撇开头:“你遇到了什么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不是你告诉我,天字号a房的吗?”可乐单手撑着腮,手肘挎在椅背上,凉凉地瞅着她,“说来也是我自己不好,怎么也是b城长大的,居然都不知道,天相居里a部和b部的区别是什么,不像你,在那a部里玩得挺开心的吧,那里还有个小伙伴很想念你哦,要不要我请他来剧组探探班?啊哈,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活该?嗯?”
“是,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单雨芹心里素质不怎么样,被炸一炸,再用气势上压一压,就受不了地把话吐出来,说到底,还是个被宠坏的,但其实也没做过什么大坏事的人,她被吓得都哭出来了。一抽一抽地反击,“本、本来就是你活该,是你甩了人家,人家要报复你关我什么事,我、我顶多也就是传、传了下话!”
“你那叫传了下话?你分明是用骗的……等等,你刚说谁甩了谁?”可乐放下腿,坐直了,盯着她发问。
“你不用装了,你跟那个刘志上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后来成了明星,就把人家甩了!”单雨芹抹了把眼泪,越说越觉得自己没做错,“亏人家那么爱你,只是想见你一面跟你谈谈而已!”
可乐差点挖挖自己的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什么:“你这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那个刘志说我跟他交往过,你就信了?我要是为了钱甩了他,我至于前段时间被封杀时,跟我现在的男朋友去摆地摊吗?”
想想是有点不对劲,但单雨芹才不想承认自己错了,便梗着脖子把沁雯说的那些拿出来辩解:“那是作秀,为了能够复出!”
“嘿,我这暴脾气!”可乐气得站了起来,一脚上前,两手叉腰,吓得单雨芹往后缩着身子,眼泪又飙了出来,哪里还有那天轰趴时,牛气哄哄要跟可乐挑衅的样子。
“哭什么,我这还没打你呢你就哭,你随随便便听别人的挑唆,你知道我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更想哭的是我好不好!”
她指着单雨芹的鼻子,一条条地说给她听:“方天庆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真爱我会把我推给他?再叫一推人围观等着拍照片,等着录像,以后好威胁我?还有,刘志算我哪门子的男朋友,你现在去打听打听,在我被封杀之前,我可是何家二小姐,我需要为了博出道去潜规则,甩掉穷男友?还有啊,他哪穷了,刘家好歹算有那么点钱的好吧!”
单雨芹越听脸色越惨白:“昨、昨晚你……”
“我什么。你觉得我什么,我告诉你,是我男朋友,硬闯了进去,打了一身伤才把我捞出来的,你以为啊你!”
单雨芹:“……”后面这句,确定不是秀恩爱?
可乐甩下手,重新坐回椅子上:“来,说吧,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单雨芹青着脸,还要倔着不肯说话。
“别以为你愚,就可以成为你逃脱制裁的理由!”可乐两手摊在扶手上,仰着头像个女王一样看着她,“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说出真正挑唆你的人,要么,这剧组,你也别待了!”
单雨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