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床上,两具妙曼纤细的女体浑身赤.裸的纠缠在一起,下面那个女子双腿都挂在上面那个女子的腰上,像溺水的人一般双手紧紧抠住床单。而上面那个女子则十指肆意地在身下人儿身上游走,尤其珍爱对方那双挺立在空气中的雪白双峰,惹得那人儿娇喘不断。
天呐,太强了!风雅颂打心底佩服眼前这两个女人,她是第一次见识到别人欢爱,且还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欢爱,这给她心里的冲击不可畏不大。
女人和女人,还可以这样?风雅颂想起以前有偷听到别人闲谈什么磨镜对食,好象就是说的这个,但自己当时只是随意听听,并没放在心上。她又突然记得之前在花溪寨,端木流轩曾告诉自己过,端木流烟对花妙音,花妙音对端木流轩……她们可也都是女的啊!
之前只顾着安慰端木流轩,让她和花妙音恢复友好的风雅颂就生生地把这个重要问题给忽略了。如今她被眼前这一幕一刺激,再联想到自己过去的所闻所见,思路一下被打通:原来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是可以的啊。那以前端木流轩老骚扰我,该不会也……呸呸呸,我在乱想些什么啊。风雅颂被自己非凡的联想能力给雷到了,甩了甩头想要离开。
“难道没人告诉你,偷窥是一种很不好的行为吗?”风雅颂正欲转身,一个冷冽的女声响起。
这个声音风雅颂听了好多天,都已经很熟悉了,但还是被吓了一跳,毕竟是她不对再先。转身面对那人,扬起一个单纯无害的笑,道:“钥姐姐,你今天怎么这么好闲情来这里逛啊。”
“怎么,打扰你看春宫戏了?”殷钥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让人永远察觉不出她内心真实的情绪。
“呃。”你不用这么直白吧。
“长老回来了,让我带你去见他。”不理会风雅颂的呆样,殷钥撂下这句话转身向后院走去。
长老,就是这两天钥姐姐不停念叨的那个人?领教过风雅颂的无里头,殷钥这两天再三嘱咐她,等长老来,她应该什么什么,不要怎样怎样,念得风雅颂一个头两个大。不过除了“长老”两字,风雅颂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长老又怎么样,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很快,风雅颂便随着殷钥来到了后院凉亭,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坐在里面,似乎已经等候了一阵子。
“长老,人我带来了。”殷钥说完这句话,便恭敬地退至一边。
“恩。”老者发出一个低沉的音节,转身面对风雅颂:“听说你肩上有个红莲印记。”
长老说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所以风雅颂并没有答话。
“你的出生地在哪里?”对风雅颂的沉默,长老能够老并不介意,抬头双眼注视着她,问道。
“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你记事起最早呆的地方是哪里。”长老换了个问法
“土渣村。”风雅颂感觉对方并没有恶意,便老实回答道。
“?”没听说过。
“离姑苏城很近。”见长老一脸疑惑的样子,风雅颂好心补充道。
“姑苏城……那你今年多大了?”长老接着打听。
“如果以前先生告诉我的生日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十七。”风雅颂皱眉,这老头儿查户口啊。
怎么会是十七?长老陷入沉思,没再理会一旁的风雅颂。风雅颂眼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钥,她肩膀上的真是莲花,你可看清楚了?”良久,长老发问道。
“千真万确,属下看得很清楚,和我们教里红莲印上刻的莲花一模一样。”
“那就奇怪了啊……”
“长老,有什么不对吗?”
“钥,你可知道,以前我们教里也有一人,身上长着莲花印记,不过他的是长在胸上。”
“谁?”殷钥好奇道。
“殷教主!”
“啊?!”
“我们红莲教有一种神功,一但练成,神魔畏惧,不过这种神功也只有莲花体质的人才能够习得,他人若想强行修炼,必将走火入魔而亡。教主便是那万里难得挑一的莲花体质型人,他胸上的红莲印记便是他拥有这个体质的标记。而这种体质的延续,最常见的方式便是——血亲嫡传。”长老说完这一大段话,抬头看着殷钥。
“长老是意思是,风雅颂是教主的血脉,拥有莲花体质?”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她那印记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的。不过教主夫人十七年前确实也怀过一个孩子,只是现在生死未卜。十七年前,教主夫人怀着孩子和教主一起离开了红莲教,两年后重新出现在江湖却被那些自命磊落的武林败类杀害,而那个孩子,就更是没了消息。于是那孩子的下落,也就随着教主两夫妇的离世,成了秘密。”回忆着那段不幸的往事,长老的声音透着悲凉。
“那风雅颂不就很可能是那孩子了吗?”殷钥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现在的情况看来,确实很像,只是我想如果教主的孩子真顺利诞生成人,现在也该是十六岁才对啊。算了,不管她是不是教主的女儿,你现在都不能让她离开,这事我们再慢慢调查,若她真是我们红莲教的小姐,拥有莲花体质的话,对我们红莲教而言,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那样的话我们和那些武林人士对抗也将多上一分筹码。”
“属下明白了。”
制伏
风雅颂在天香楼呆了整整五天,五天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