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老远地跑上来看戏。
虽是无语,端木流轩却也依言坐在了风雅颂旁边,心道:反正有她在,就好。
“哇哇哇,那牛鼻子老道好厉害,一个人打倒一片!”
“啊啊啊,那个耍金轮的也很猛啊,这么多人都拦住不他!”
“哎,你说那些小道士杂就这么苯呢,这么多人挤一块儿,不是成心找摔吗?”
“哎,好可惜,那个美女居然被人打脸了,不知道会不会毁容啊。啊,美女,有人冲上来了,你愣着干什么啊,左边左边,哦不,右边右边!”
“……”
“我说,你难道就不能安静点!”在自己的耳朵被风雅颂荼毒了近一柱香时间后,端木流轩终于忍无可忍吼出来了:你看戏就看戏呗,还配什么音啊。还有,你就那点出息,看见个美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坐在你面前的本少宫主才是一货真价实的美女,怎么就不见你这么激动过?!
“太安静了,人生就没有乐趣。”风雅颂虽然口头上将端木流轩的话顶了回去,到也真的嘴巴消停了下来,她可不想在这戏演到最精彩的时刻,来浪费精力和端木流轩吵架。
正在风雅颂看戏看得兴致勃勃,面泛红光之时,沧泪剑却像着了魔似的转向一下朝风雅颂刺来。坚硬的剑柄猛烈撞击着风雅颂的胸口,将她一下从青石上面掀翻,随即直直地朝悬崖下面摔去。
端木流轩一把拉住风雅颂的衣袖,却被强大的冲劲带着一起跌落悬崖。
休月峰高达千丈,周边都是嶙峋的山石,若有人不幸失足落下,凶多吉少。
怪叟
且不所沧泪剑最终落入谁人手里,镜头转至不幸跌落悬崖的端木流轩和风雅颂身上,也不知是她们幸还是不幸,光秃秃的悬崖侧壁上无半点阻拦下落的障碍,找不到够力物的结果是,她们一路顺畅地直直朝崖底射去,不过身上也没被划出什么伤痕就是了。
从千丈高的悬崖上垂直下落,亏得端木流轩有深厚的内力护体,才没被摔得粉身碎骨。至于风雅颂,早在两人在空中玩垂直降落时就被端木流轩死死地搂进了怀里,也逃过了一劫。饶是如此,当两人与草地进行过一次亲密接触后,也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胃里忍不住地翻江倒海。
风雅颂从端木流轩怀里滚了出来,双目禁闭,四肢松散,要不是因为看见她胸.口处有着微弱的起伏,还真容易让人觉得她已经断气了呢。
端木流轩自己也被摔得不轻,强撑着坐起来调整了一下气息,感觉动作稍微自如一些后,蹲身到风雅颂面前,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只见她睫毛抖动了两下,人却依然挺尸般地躺在地上。其实风雅颂是有知觉的,她只是太累太痛以至于懒得动。
端木流轩往她体内输送了一些内力帮她调整气息,风雅颂只觉浑身一阵温热稣痒,不耐地睁开了眼睛。
“别躺这里了,和我一起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供暂时安身。”端木流轩揉了揉风雅颂的脸道。为了让自己娇嫩的小脸不再经受那只魔爪的摧残,风雅颂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了起来,率先朝一个方向走去探路。
端木流轩跟着风雅颂一路走过,发现了一个隐蔽在山壁内侧的山洞,洞口被一些杂草遮掩着,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端木流轩一手牵着风雅颂,小心地踩着地面上的枯枝进了山洞。
从外面瞧这个山洞,只是一个小小的口子,但要当你走了进去,才会发现,原来这样不起眼的地方也是别有洞天。越是往内,空间越大,之前只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甬道逐渐扩展到可容两人并排走过,直到最后,两人面前出现了一块宽敞的椭圆形地皮。
地皮上十分空旷,最打眼的便是那不知从哪里一直延伸到两人面前的巨型铁链。风雅颂觉得奇怪,顺着铁链延伸的方向想要一探究竟。
“什么人?!”风雅颂还没往前走上几步,就被一声内力淳厚的大吼震住,吓得她差点跌坐在地上。
端木流轩反应机敏,纵身跃到风雅颂身后将她一把稳住,同时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小娃娃,不用看了,我就在你身后。”苍老却富含力量的声音再次响起。
端木流轩闻言转头,看见一个突然出现的邋遢老头,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这个老头蓬头盖面,衣衫褴褛,双肩被两条铁琏牢牢锁住,整个肋骨被人生生刺穿,如此残忍的手法,让端木流轩倒吸一口凉气。
邋遢老头见端木流轩一直盯着自己的肋骨看,到也不以为意,看样子他受这样的待遇已经多年有余,所以早已没什么感觉了。
“小娃娃,你们这样突然闯进我的老巢,意欲为何啊?”怪老头见两人半天不说话,于是开口问道。
“你的老巢?哪有人在自己的老巢里还被锁这么惨的啊。”风雅颂对老头的问话嗤之以鼻,鄙视的情绪直接在脸上显露出来。
“你说什么?!”随着怪老头一声怒吼,巨型铁链被带动着哗啦啦地往风雅颂身上招呼过去,要不是端木流轩眼疾手快将风雅颂带至一边,此时的风雅颂估计已经被铁链扫成了两半。
“哇,你这个疯老头,动不动就要打人啊。”刚拣回一条小命的风雅颂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对着怪老头大怒道。
怪老头见一击未中,立刻催动着两跟铁链,朝风雅颂展开了第二拨攻势。与铁链相伴了几十年的怪老头,早已把这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