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统!“黄笑花心底大骂。
就在大家都在想偷笑的时候:滴滴滴,滴滴.....‘电台接收到了回应。
这次回应的声音非常简单,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这些简单的电码人人都会,大家一听就知道了,陈思弦真的是红色1号。因为电码译出来的的内容是对方反在问:陈公子,我们不是说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要联系了吗?”
“哈哈哈!哈哈----戴听见了这些滴滴滴的回应,感觉真是开心,这些滴滴滴的声音真是美妙,美妙到让他脸色发光,美妙到让他兴奋过度,他情不自禁地大笑几声。
这笑是一种成功的兴奋,这笑是一种压力的释放。
他是要笑,他压抑太久了。
笑过之后他走到陈思弦的跟前说“陈公子,你是自动的交代,还是让紫玫瑰让你开口。”
陈思弦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现在戴就在他的眼前逼问他。
“我....我....陈思弦被五花大绑的绑着,说话吃力。
戴亲自向前去给陈思弦松开了一点点绳子,目的是让他能张嘴说话自如。
“陈公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出卖党国,为什么要出卖委员长,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一直给你机会,你为什么不自动的向我坦白,非要等我查出来?你真的让我非常失望,我原本以为你是值得党国栽培的好苗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背地里干着对不起党国,对不起委员长的勾当来!我太失望了”戴的语气有轻有重,有快有慢,步骤和节奏都运用得非常恰当。
他说这些的时候,是希望陈思弦能够自动自觉的交代,省的紫玫瑰动刑。
似乎陈思弦不怕动刑,他对戴所说的一切无动于衷,反而对戴大喊冤枉,说戴误会了他,说上线可能是弄错了对象,等等,总之陈思弦不停地为自己辩解,说来说去,他就是不承认他是红色1号。
戴保持了一阵客客气气的询问和劝说之后,看见陈思弦不为所动,劝说他从实招来,他反而在大喊冤枉。
都铁证如山了。
☆、144逼供
戴觉得陈思贤不知好歹,不识时务,好言相劝了那么久,还敢在自己的面前假装清白。
以为我戴某是睁眼瞎吗?
事实摆在眼前,还敢说自己是冤枉的。
真是好笑。
戴的内心是在笑。
偷笑。
冷笑!
表面却是早已怒火上升。
他阴沉着脸说“陈大公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能顶的住军统的几招刑逼,你不是要在大家的眼前装硬汉,装英雄吗?”戴说着,随脚踢了一把陈思弦的脚跟,然后对紫玫瑰说:人交给你了,你要让他在大家的跟前开口。”
“是!”
紫玫瑰得了令,一转身就把陈思弦拎了起来。
无奈陈思弦本来就胖,紫玫瑰拎不起来,她费了不少气力,折腾了许久,也只能把陈思弦拉了半边起来。
由于戴给陈思弦松了一些绑,他在紫玫瑰的力拎之下,勉强可以站的稳,没松绑之前,曾元均和曹格仑把他绑的太结实了,把他全身肥油捆绑得差不多像个圆球,如果是没有松那么一点点绑,他估计是站都站不稳,只能跪坐着。
紫玫瑰待陈思弦站稳,低头问他“陈公子,你说,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
陈思弦望了一眼紫玫瑰,然后又把头勉强地扭转向戴的方向说道:戴处长,我真的不是红色1号,你们让我说出王亚樵的住所来,我自然也是说不出来,因为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还逼我说,那么我可以乱说一通吗?....整个桂系有无数个城市,千千万万的村寨地点,你随便去找一个,如果你非要我说,我就只能这样说了,你们满意了吧?”陈思弦说得好像很诚恳,好像自己真的是被无辜一样。
一副我真的不知道的大无辜的表情。
在紫玫瑰和戴的眼里却不是这样,他们认为陈思弦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思弦的这种表现真是让他们心底肯定了陈就是红色1号,绝非他人。
因为他这种表现和许多地下党的无畏惧的革命精神一模一样。
任凭你软硬兼施,就是致死不招。
地下党革命份子,他们见多了。
对付地下党的招数,他们可是经验丰富。
他们首选采用的是第一关。
第一关就是敬酒。
敬酒就是他们没在给对方动刑之前,先是晓之以礼,动之以情地在思想上说教。不断地增加对方精神上的压力,然后把对方僵硬的堡垒瓦解,摧毁。许多误入歧途的青少年会在第一关就倒戈党国的,例子甚多,戴和紫玫瑰屡见不鲜。
所以戴和紫玫瑰也是希望陈思弦能在第一关就被他们攻陷,然后来个不费一拳一脚就把人员牢牢收罗在网内。
陈思弦不喝酒。
敬酒也不喝。
在紫玫瑰和戴的眼里是这样认为的。
陈思弦在装疯卖傻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公子,机会我们可是已经给足够了你的,你就在给我装吧,张口闭口都说你不是红色1号,你再怎么装,也脱离不了你就是红色1号的事实。”紫玫瑰说这话的时候,之前的耐心和好脾气已经完全用光了,或者说之前的好脾气和耐心本来就是审问中的一种技术,现在只是换了第二种而已。
紫玫瑰相信,不管陈思弦是之前就设计好的答案来搪塞他们,还是胡乱一通,乱说一气来欺骗他们,她都相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