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把盘子放在铁栏外的地板上,一样一样把东西从空隙间送进去。
“你的晚餐。”
“我不想吃东西。”
“不用付钱。”她大概觉得这句话很轻松。
诺尔心不在焉,罐头里是看起来很美味的j-ir_ou_。
“吃吧,我们不会多此一举在食物里动手脚。你只要好好活着,其他人也能继续活下去。”
诺尔往前挪到那个罐头面前。
他想起这个女人是谁了。他应该早一点想到,因为他从箱子里醒来之后并没有遇见过别的女人。
她是从农舍中逃出来的那个金发女孩,一边跑一边喊救命、救救她的弟弟。现在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
了惊慌失措的表情,满头金发也梳得整整齐齐,显得果敢而干练。
“你骗了我。”诺尔望着她说。
“这不是骗。这是战略。”
“骗子。”
“你可以叫我佐伊·佩吉特少尉。”
诺尔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她年轻漂亮的脸。这张脸上毫无愧疚之情,似乎欺骗对她来说真的就只是一种
值得骄傲的战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佐伊说,“因为这是命令,你们……应该说是伊恩·利特中尉和银灰小队犯了罪,被军方通缉
,抓住你们是我的任务。”
“我再说一次,他没有罪。”
“他未经允许擅自离开自己驻守的城市基地,犯了擅离职守和逃兵罪。”
“那又怎么样?”诺尔说,“他确实不像个听话的军人,不像你这样对于命令像狗一样去执行,你认为
我们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是因为你披头散发地从农舍里跑出来,喊着救你的家人。我们打光了所
有子弹,差一点丧命在感染者口下。你看起来很开心,是因为完成了任务吗?是因为那个扔出飞盘要求
你捡回来的人摸了你的脑袋并且给你一根吃剩下的r_ou_骨头吗?抱歉,我不该用狗这个比喻,黑丝带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