椭圆形塑胶底盘牢牢地贴在笨母狗rǔ_tóu上,这代表全长五点五公分、平均直径一点二公分的本体完全插进rǔ_tóu……并撑开乳腺了吧。
那张笨笨呆呆地邀功的脸庞,没有半点怨言呢。
rǔ_tóu改造那时明明吓得跟什么一样,乳腺改造后却马上就习惯了。
真是……
真是安娜大人调教有方呢,哼哼!
──是想这么说啦,不过还是摸摸笨母狗的头、稍微奖励这么努力的她吧。
「、人……?」
摸头、摸头。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欸嘿嘿。」
傻呼呼地笑着的笨母狗,真是可爱呢。
「只是突然想给笨母狗奖励啦。」
「因为人家刚才表现很好对吧!」
「刚才……嗯,对啦。」
「耶──人的奖励──」
「嗯哼,说到奖励,妳不觉得好像欠安娜大人什么东西吗?」
笨母狗戳了戳嘴唇,一脸疑惑地说道:
「欠小安娜的东西……?」
「嗯哼。」
「而且是跟奖励有关?」
「嗯哼嗯哼。」
「……啊,就是那个被人装可爱所以遗忘掉的奖励,对吧!」
「说得好像是安娜大人的错一样。算了。所以奖励呢?」
其实啊,她早就知道了。
虽然那句话很快就沉没在快乐洪流中,但并不是说忘就忘的内容。
因此,才有故意装傻、让笨母狗重新说一遍的价值。
安娜盯着表情和缓下来的艾萝,静待她漂亮的双唇慢慢张开。
「我爱妳……人。」
很久很久以前,马麻曾经说过,要是小安娜能遇上最爱、最爱、最爱自己的人就太好了。
那或许是讲给装睡的自己所听,也可能单纯是为了填补空虚的时光所说的一句话。
当初装睡的自己没办法答腔,但是现在……现在可没有谁在偷偷地假装睡着。
安娜平起微微闪亮的眼睛,向自个儿害羞起来的艾萝勾勾手指,然后对着送上门的笨母狗耳朵悄声道:
「安娜也……最爱、最爱、最爱笨母狗了。」
§
那句话犹如在清澈河水里滚动的贵石,闪烁着价值以上的光辉,使观者不禁为之动情。
她从黑暗中向光辉之石伸出消瘦的手,尖细如骨的指尖轻轻捡起,把银色的贵石贴于胸口。
温暖的光芒照亮她枯瘦的身子,乾涸的喉咙吐出微弱的声息。
「安……最……」
沉寂数秒,声音再度传出:
「安……最……爱……了。」
「安……最爱……了。」
「安……最爱……母狗……了。」
「安娜……最爱……笨母狗……了。」
「安娜也……最爱、最爱……笨母狗了。」
「安娜也……最爱、最爱、最爱笨母狗了。」
她静默片刻,而后轻道:
「最爱、最爱、最爱笨母狗了……安娜也……」
「最爱、最爱、最爱……安娜也……笨母狗了……」
「最爱、最爱、最爱……安娜……了。」
「最爱、最爱、最爱安娜……了呢。」
「最爱、最爱、最爱安娜大人了呢。」
「……」
「夏子啊……」
「夏子啊……最爱、最爱、最爱安娜大人了呢。」
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激起胸口的微弱鼓动。
她细细品嚐着这股滋味──身后忽地响起一片不属于自己的声音。
她猛然睁大乾黏的双眼,浑身上下涌现一股浑厚激昂的能量,本来枯瘦见骨的身子剎那间恢复饱满弹性,枯黄的残肌也重新变得白里透红。
笼罩住整个空间的黑色飞快收缩成直径三十公分的黑色泡泡,接着显露出来的白色、橙色、亮橙色、鲜红色、霞红色、甜粉红色相继浓缩成同等大小的泡泡,一颗颗飘浮在她四周。
室内明亮起来,显现出六角状的灰黑色结构。
突然而至的访客才踏出一步,她打了个响不起来的闷指,七颗泡泡啵地一声同时破裂。
她看向有着白色头髮的高挑访客,学对方皱起眉头。
「克莉丝汀娜。」
「叫我白翡翠。」
她晃了晃乌黑长髮,认同似地点点头。
「白翡翠。」
并非刻意探对方的底限、也没有捉弄对方的想法,她只是单纯捕捉最先冒出头的称呼,将以运用而已。
如果是白翡翠的话,一定能了解自己不是有心的。
因此她决定无视对方脸上闪过的不满,盘起手来等候下一句话。
白翡翠沉默地注视她长达十秒钟,方才扬起不甚高兴的声音说:
「妳的脑袋里充满太多杂质。果然还是要删除记忆才行。」
「我拒绝。」
「我是妳的话,早就捨去不必要的记忆。」
「妳不是我。」
瞬间的不悦化为沉重的水滴落于两人视线之间,她凝视对方眼眸道:
「……妳是我的话,才不会那么做。」
那是平凡到不值一提的概念。
对同一种概念产生不同解读、进而相互争执的阶段,对她们俩而言已经成为过去。
因此,白翡翠只有默默接受对方的答案。
「是吗。」
她点了点头,在心里为对方理的退让做出平淡的感谢。不管这分心情有没有顺利寄託于眼神中,她仍稍微瞇起眼睛,望向白翡翠漂亮的鼻尖。
白翡翠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