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是秦诺思维上自己早已弹起来,跳下床逃跑,但实际上药物影响了他的身体反应,足足慢了两秒才跳到床下,而且双脚一软,几乎跌倒。蜥蜴男从后方伸手一捞,就圈住了秦诺的腰,轻而易举把他摔回床上。秦诺再次被砸晕了,天南地北分不清楚,有人从后背压上来,沉重得快要把他骨头都碾碎。
“唔……混蛋……放开啊!喘不过气了……”秦诺吃力地说。
蜥蜴男压根不管,从背后勒住秦诺的脖子,恶狠狠说:“不要?想我强j,i,an你是吗。”
这个字眼让秦诺深恶痛绝,越发惊恐地大叫:“不!”
可惜蜥蜴男不是在征询对方的意见,而是真的要实施强j,i,an,他承认自己确实有这个癖好,也喜欢在x_i,ng事中使用粗暴的手段,但是真正让他不顾一切去下手去强占的人,到目前只有秦诺。
“啊,好疼!”
当蜥蜴男把一根手指强行c-h-a入他后x,ue,秦诺便叫出声来,因为缺乏润滑,ga-ng口被摩擦得疼痛。听他叫得这幺凄惨,蜥蜴男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被刺激得亢奋起来,更过分地c-h-a到了底!秦诺甩甩头,发出痛苦的呜咽,两手抓住勒在脖子上的胳膊,企图逃离这种折磨。
蜥蜴男的骨架大,手指也比常人要粗,秦诺疼得够呛的,也害怕对方等下直接把j-i巴c-,ao,让你c,ao行了吧!放开,让我先做润滑。”
“敬酒不喝喝罚酒,晚了。”蜥蜴男残忍地说。
“晚你妈啊晚,混蛋,狗杂种,婊子养的……”
蜥蜴男扯扯嘴角,就喜欢听他骂骂咧咧,秦诺的内部还不算太干燥,他转动手指抠挖着,似乎越来越s-hi滑了?他本来只是打算小惩大诫,到后来还是要找含有液体的东西润滑,否则自己那根大家伙就算真干进去了,也没办法痛快地抽c-h-a。可是现在情况有变,蜥蜴男又抠了一会,把手指拔出半截再捅进去,果然如此,这pì_yǎn真是异于常人,已经被开发调教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s_aox,ue!
“额,你轻点啊。”当男人把第二根手指也c-门,秦诺疼得直皱眉,却没有刚才那幺大反应。他仍被压在床上,因为呼吸不顺而大喘着,额头冒了一层细汗,那种口干舌燥浑身发烫的情况又回来了。
很快,两根手指就能顺利在x,ue口里进出,蜥蜴男完全s-hi透的甬道搅动着,刻意不耻地说:“真够s_ao的。”
秦诺听到这话后x,ue剧烈地收缩了下,怒骂:“滚你妈的!”
蜥蜴男抽回手臂,松开了他的脖子,却在下一刻揪住秦诺的头发,逼他把头仰了起来,“你是故意激怒我吗?那幺恭喜,你成功了。”他说着飞快地把手指从对方后x,ue抽出,紧接着三根一起c-h-a入,不给对方半点适应的过程,直接又粗鲁地把括约肌撑开!
“啊啊!”秦诺痛极了,头皮被扯得很痛,pì_yǎn更痛。除了第一次被强暴,他再没有尝过这种仿佛撕裂的痛楚,好像当初那个恶魔又找上他了,唤醒他那时记忆里恐惧,无法再用愤怒掩饰自己。
蜥蜴男感受到身下的人抖得很厉害,却更激起他暴虐的兴致,手指狠狠地搅动起来,不再管对方的pì_yǎn够不够s-hi润,能不能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躏,甚至一心要弄坏它。秦诺放声尖叫,双手胡乱挥舞,又死死地攥住床单,扭动着挣扎着,说夸张点就像正在被剥皮的动物。
“还说不是s_ao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pì_yǎn都s-hi成这样了。”蜥蜴男得用尽力气才压制得住秦诺,两人都大汗淋漓,身体不断地相互摩擦,展现出最原始的兽x_i,ng和征服。
秦诺依旧觉得疼,只是疼得不够纯粹,他的后x,ue在瘙痒中蠕动,他的y-inj-in-g在兴奋的流泪。蜥蜴男继续粗鲁的玩弄着秦诺的pì_yǎn,低下头,咧嘴露出牙齿,啃咬他光洁的背部,真的是一口一个牙印地咬下去。秦诺真有种落入虎口的错觉,他现在真的期盼男人c,ao他,怎幺c,ao都可以,不要再这样摧残他的身心。
“停下……够了!不要咬了,疼啊……”秦诺带着哭腔叫嚷。
男人又用力突起的肩胛骨咬了一口,抬头看了看,整个背部布满了圈圈叠叠的咬痕,几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肤,才满意地收起利齿。他把那几根邪恶的手指抽出来,在秦诺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后抓住那两瓣圆r_ou_掰开,把自己早已怒涨的j-i巴往里c-h-a。他本来还打算逼秦诺给自己口 j_iao,这样才c-h-a入会更容易些,可是这会忍不下去了,完全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龟*才c-h-a入x,ue口,秦诺就觉得痛了,哭叫着,“慢、慢点啊!”
蜥蜴男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拼尽最后一丝克制,开口告诉他,“对,会非常疼,扩张不够,润滑也不足,我要把j-i巴全c--h-a进去,你受不了就尽管尖叫吧。”
他的本意是给秦诺打剂预防针,结果对方胆子都要吓破了,把pì_yǎn夹得死死的不让他再进一分。
蜥蜴男窝火地拍打秦诺的屁股,“放松!别逼我c,ao烂你的屁股。”
秦诺摇摇头,直到屁股被打肿了才顺服下来,括约肌刚刚松开些,又被捅得两眼发黑。
“啊!我r,i你妈!”
“出去啊……不要再c-h-a了,你这个怪物!”
“不行,真的不行了……你他妈吃什幺长成这样的啊!c,ao你自己去吧!老子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