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民左看右看,见那杯子完好无损的摆在面前,很是疑惑不解,不由的伸手轻碰了一下。
“滋喳!”一声响起,整个杯子就哗啦一下彻底散了开来,所幸杯中的茶水已经让汪镇民喝到了底,所以桌上并不见多少水迹,只有一堆碎片。
汪镇民惊得失声叫道:“我靠,不是吧?”
这动静有点大了,正在讨论的高层们纷纷停了下来,疑惑的看向汪镇民。
汪镇民有些尴尬的摆手,“没你们的事,你们继续,不用理我!”
看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古枫笑了起来。
好一阵,汪镇民才竖起大拇指道:“哥,你实在是太牛逼了!”
古枫道:“要不然怎么能让你叫哥呢!”
汪镇民道:“不过你这招真的是太损了,和你这么阴险的人做兄弟,我得防着你点。”
古枫差点没翻白眼,“我一个师兄曾教导过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么就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杀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让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如果再暴力一些,可以拿他的头颅当夜壶。每天尿一泡,有益身心健康。这话我虽然一直禀记,但直到最近才开始这样奉行。况且我一直都觉得这会议室的大门太过寒酸了,用什么黄花梨啊,小气巴巴的,早就想换成紫檀的,正好,这次这姓叶的撞上来了,那就让他出出血,我再补贴一点,换个最好的门。面子工程嘛,既然选对的也要选贵的!”
汪镇民愣了一下,“哥,你可是太坏了,可是你这个师兄好像比你更坏啊,竟然这样教导你!”
古枫叹口气,“唉,最可悲的是师兄不但教我做人,还要和我做对手,现在我和他已经成了不共戴天,而且不久的将来恐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汪镇民一脸同情的看着他,“那你的麻烦可大了!”
古枫长吁短叹的道:“谁说不是呢!”
“哎,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说来我听听!”
古枫摇摇头,“这个事情说来太长篇了,不说也罢,对了,你刚刚不是说还有第三条的吗?陆心宜打电话给我,让我说一句话就成,到底是什么话?”
汪镇民道:“你就说,陆心宜,你这个小表子,别再发骚了行不?老子不稀罕尿你。”
古枫傻了,仿佛没听清楚似的问,“你,你再说一次!”
汪镇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稍微大了一些。
古枫苦笑道,“汪大少,这种话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我要说了,别说是和她勾搭成奸,连普通朋友估计都做不了啊!”
“哈哈,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汪镇民翘起手臂,得意洋洋的道:“反正你答应了的,所以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你要不说,我就找那个叶联群,告诉他是你故意栽赃陷害。”
古枫啧啧的叹息道:“汪大少,你刚刚说我阴险,可是我发现你要比我阴险很多啊!”
汪镇民得意的朝他眨眨眼,“哥,我可以当作你是在夸奖我吗?”
看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古枫没有动怒,只是轻轻的扬起自己修长而白皙,仿佛艺术家一样的手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像刚才摸那扇门或摸这个杯子一样摸你吗?”
汪镇民心头大寒,“哥,你不会这么暴力吧?”
“当然不会!”古枫淡淡一笑,收回了手,却从裤袋里掏出了个手机,“我可是个斯文人,怎么会有辱斯文呢!对付你这种文明又阴险的人,那就得用文明又阴险的办法。”
汪镇民疑惑不解,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手机,“你,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