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按在张颖的后脑,“吸溜……呃呃……咻咻”的吮吸声正从指缝间徐徐散开,张颖就像个发情的母狗一般俯趴在何斌胯下,不知何时,她已套上了一条红色吊带开档丝袜,刚好和臀肉上浅红色的爪印相映成景。
这时,她的小腿分向两侧,大腿却紧闭着,本就呈半月形排列的肉唇,此刻变得更加弯曲,仿佛一下子从小括号“”化身成了书名号“”之中加了个感叹号“!”,亮晶晶、光闪闪的煞是醒目。
我正赏玩着呢,却见徐露从衣柜里拿过一个厚厚的坐垫走到张颖身边,娇嗔道:“何厅,人家张颖尽心尽力的服侍您了半天,您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呀!虽然有地毯,跪久了也磨损膝盖。小心下次见面杨校长找您理论。”说着把坐垫铺到张颖的膝盖下面,张颖赶忙吐出半软的jī_bā,俏脸通红的称谢道:“麻烦你啦,露姐,谢谢喽!”徐露轻轻捋着她的马尾辫,坏笑道:“别客气,妹子,其实我也是为了咱何厅长。你想啊,万一你的膝盖跪坏了,那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人能把何厅伺候的如此陶醉和舒爽了!”何斌讪笑着拉过徐露,右手放肆的在她的巨臀上搓揉。
张颖则嘟起嘴,轻哼道:“露姐,你就可劲儿挤兑我吧。”徐露挥手把面前的烟雾驱散,接口道:“妹子,我这可不是挤兑,不信你看何厅的手。”此言一出,我们几个人都好奇的看向何斌的左手,徐露憋着笑续道:“他要不是太沉醉于你的口技,怎么烟头都快烧手了还没反应!”何斌听后猛地一惊,马上举起左手查看,结果就见那根烟头一端火星隐隐,已经堪堪烧到指背,他不由得骂了声:“哎呀我操!”然后在大家的一片哄笑声中,匆忙把烟头朝烟缸里扔去。
何斌略显尴尬的把张颖扶起来,说道:“张老师,辛苦啦,快坐下休息会儿。”张颖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将茶壶中加好水,依次给我们几个坐着的人重新倒茶。当面前这几个人都已倒完的时候,张颖转过身对着床头,娇声道:“徐科,玲姐,过来喝杯茶歇会儿吧,‘工作’虽然很紧迫,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此时,徐中军背靠着床头,轻轻摆了摆手,微笑道:“谢啦,张老师,先不喝了,待会儿‘下班’了再说。”孙玉玲虽没回话,但大家都已知晓她的答案了,因为就在徐中军说话的时候,她正把头深埋进徐中军的胯下,圆润细嫩的白臀冲着众人微微晃了几下,正所谓:千言万语无需讲,心意自在摇臀中。
我拉过椅子请张颖坐下,然后眼睛斜睨着孙玉玲的屁股,调笑道:“玉玲姐刚才‘失血’太多,所以现在亟需补‘血’,所以,科长啊,待会儿一定要多射点‘血’,好好帮玉玲姐恢复活力。”吕云生一边对着茶杯吹气,一边笑道:“陈老师,这点你就多虑了,凭你玉玲姐的吸‘血’技巧,怕是徐科想少射点都不行了。”话音未落,孙玉玲好像是为了要验证自己老公所言非虚似的,明显加快了脑袋的起伏,高高盘起的发髻犹如蝴蝶一般在徐中军胸前飞舞盘旋,这种架势,明显比刚进屋他们比赛时更加激烈、野性,吮吸舔舐ròu_bàng的声音也异于寻常,“滋滋……咻……嘶嘶……呲呲溜溜”,声音尖锐而清脆,仿佛有种音乐般的特殊节奏,听得人浑身细痒、欲火灼灼,我不由得心底一凛:“号称‘夺魂双唇’的闷骚护士长,终于拿出了看家本领!”其他观战的人也被孙玉玲娴熟摄人的技巧所吸引,全都伸长了脖子凝神观赏。
此时,徐中军双腿绷得笔直,两只手死死地攥着床单,脑袋高高的扬起,露出了脖子上根根暴突的青筋和血管,每一次呼吸都厚重如牛喘,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沿着鼻子两侧滚滚而下,最后落入孙玉玲的头发之中,就好像油滴落到了燃烧的火里,让孙玉玲本就凌厉迅猛的kǒu_jiāo动作变得愈发狂野火爆。
在我的印象里,徐中军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而无助。过去不管是面对我还是顾曼的口舌服务,他始终表现得云淡风轻、游刃有余,时刻都处于一种舒适的享受和征服的快感之中,然而此刻的他却浑身颤抖、眼神空洞,仿佛被灌了mí_yào一般。孙玉玲每一次含根没入的时候,他都会牙关紧咬,尖锐刺耳的“嘎吱嘎吱”声穿透耳膜,直击我内心最深处的躁动。
就在我们看得入神之际,徐中军小腹忽然猛地向上一拱,大腿外侧的肌肉仿佛突遭电击一般剧烈的抽搐抖动,紧接着他双手死命的按住孙玉玲的后脑,脸和脖子已胀成了紫红色,“啊,我操……呃……哦”,伴随着这三声舒爽之极的长啸,徐中军迎来了高潮。
我们虽没有见到他pēn_shè的正面场景,但望着孙玉玲疯狂扭动的骚臀和无处安放、乱抓乱挠的双手,便能想见到滚烫的浓精猛灌进孙玉玲娇嫩喉咙的惨烈景象。这次pēn_shè足足持续了半分钟,直到徐中军虚脱似的歪倒在床方才止歇。孙玉玲缓缓从半软的jī_bā上抽离娇唇,一条细细的残液还连在她的嘴角和guī_tóu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