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玲起身的时候,多少还有些迷糊和懵懂,她一边下意识的擦抹嘴角,一边眼神涣散的盯着脚尖,两腮微微的鼓起,明显是装满了jīng_yè,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吞下了少许,可当她想要再次吞咽的时候,喉咙处忽然发出“呜”的一声闷响,紧接着胸口剧烈的起伏,腮帮鼓得更高了。张颖见状赶忙起身想去扶她,可刚走了两步,她就已经抢先跑出卧室,直奔卫生间而去,三秒钟后,厕所里便传来了急促的呕吐声。
我和张颖准备去照看她的时候,被吕云生拦住道:“不用啦,这是老毛病了,除了我的以外,她无法吞咽其他男人的jīng_yè。刚才要是马上吐出来就没事了,估计她是对徐科太有好感,所以恍惚大意了!”徐中军挣扎着坐起,讪笑道:“哪里是嫂子恍惚了,明明是我用手按着她的头,导致她无法动弹,呼吸也不顺畅,这才会弄得她恶心呕吐呢,都怪我太粗鲁了。”我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轻哼道:“哎呦,不愧是领导啊,这又分析又总结的,其实就是由于玉玲姐技巧太好,导致您有些得意忘形了。我给您口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粗鲁呢?”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纷纷捂嘴轻笑,眼睛不由自主的都朝徐中军望去。
徐中军苦笑一声,过来左手搂住我肩膀,右手指着我的小腹道:“你和玉玲嫂子的侧重点不一样,她是上面的口活好,你是这里的‘口’技巧娴熟,对你下面的‘嘴’,我哪次不是比对玉玲嫂子更粗鲁、更凶狠!”我用肩膀轻轻顶了他一下,娇笑道:“你这人最爱‘和稀泥’了,照你的理论,若是我和玉玲姐同时各用一张嘴伺候着,你还不得丧心病狂、累到昏死啊!”众人听后纷纷大笑,徐中军则顺势和我坐在同一把椅子上,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用手指揉捏着我的rǔ_tóu,闻着他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jīng_yè味道,我只觉腰背酥软,气息紊乱,不自禁的便靠在了他的怀里。
这时,由于吕云生接到个工作电话,大家便都暂时安静了下来。百无聊赖之际,我瞥到了放在茶几下面的体检报告,应该是我去厕所时徐中军提交的,孙玉玲他们肯定都检查过了。细看时,放在最上面的那份是徐中军的,我便顺手拿了起来浏览着,一边看,一边低声笑道:“血压偏低,所以待会儿‘工作’的时候要多注意,天气这么热,很容易中暑的,嘻嘻。”他轻轻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把声音放的更低,回道:“我担心的反而是你,之贻,方才你去厕所了没看到,张老师的遭遇那叫一个‘惨烈’,被前后、左右、上下各种体位夹攻,别看吕厅和何厅岁数稍大,能力还是很强的,两人通力合作,弄得张老师求饶了还几次,你没发现么,她刚才走路都有点晃呢。像她这种老手常客都差点没抗住,就你这小身板,抗我一个人都费劲儿呢,最后千万别瘫软虚脱,还得我背你回家。”我呸的一声轻啐,不服气道:“休得小看洒家,要你背的不是好汉!”这句话把他逗得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嘴上的强硬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徐中军说得问题确实有点棘手,我从未参加过这种“多人运动”,而且生完孩子才过了四个月,体能一直未恢复到最佳状况,真要是被三个大汉蹂躏上几个小时,估计不死也就只剩半条命了,看来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满足淫欲,又不至过分消耗,想到这,我不禁思潮如涌,面露忧戚之色。
吕云生接完电话回来时,孙玉玲也刚巧进屋,她脸颊晕红、眉眼含羞,白皙的酮体上还间杂着些许粉红色的高潮余韵,软滑的肌肤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当她快步走来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一朵蒙蒙细雨中随风飘舞的桃花,娇嫩水润、艳丽非凡,此刻,我看不到徐中军的表情,但是他微微蠕动了两下的软棒,已然说明一切。
孙玉玲给众人瞧得有些发窘,赶忙低着头往吕云生身后走去,正要坐下时,却被吕云生伸手拦住,然后一把将其拉到自己怀中,孙玉玲“啊呀……哎呦”的娇呼挣扎着,吕云生不为所动,双手环抱着搂住她的腰,笑道:“老公这是肉垫按摩椅,坐着多舒服啊!”孙玉玲回头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屁股象征性的扭了几下后,便不再乱动。
徐中军将我轻轻扶起,然后抢在张颖前面给孙玉玲斟了杯茶,并赔笑道:“嫂子,没事吧?快喝点茶。”孙玉玲俏脸生羞,抬手接过茶杯,细声道:“谢啦,我没事的,就是您下次别再射那么多了……”徐露正喝茶呢,听到这句话后,马上放下茶杯,挑眉道:“哎呦,玲姐,这么快就开始预约‘下次’啦,看来方才没喝够呀。”孙玉玲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羞得作势就要去打徐露,口中还嗔怪着:“露露,你再说!”吕云生把妻子搂得更紧了,两只大手各罩住她的一个rǔ_fáng,又打趣道:“媳妇,下次你用另一张嘴接,这样徐科射得再多咱也不怕了。”孙玉玲气得在他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吕云生“哎呦”一声惨叫,急忙腾出握着奶子的手将媳妇的双手缚住,屋子里霎时响起了众人欢快放肆的大笑。
少顷,吕云生忽然朝徐中军问道:“对啦,徐科,我都差点忘了,要你帮买的酸奶呢?”徐中军瞬间表情一僵,支支吾吾的答着:“呃,这个……那什么,之贻她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