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火狐年纪并不太大,法力有限,但制作一道简易的门还是可以完成的。没用多久,山洞口便有了两道栅栏大门做遮挡。张缘谛很高兴,正打算答谢它一番,可回头看见它叉着腰、摇晃着尾巴,一脸天真无邪,毫无避讳地袒露着身体,便有些窘迫。人形的火狐全身皮肤亮白,唯有胯间一根物件通红,且随着步伐一动一动,让张缘谛联想起昨晚他与那坏狐妖交配的场景。
张缘谛作为一个思想比较纯洁的青年,常年守着一套保守的认知,活得单纯至极,可一旦开了眼,那想法也是万分多彩的。板着一张微微羞红的脸,他轻咳一声道:“你还是穿上衣服吧,我的朋友——一只黄鼠狼精,他都是穿着衣服的。”
火狐想了想道:“可是我也没有衣服啊。”
张缘谛从行囊中找出一件享桦以前穿过的旧衣服递给它。这只火狐还真是从善如流,接过来便套在身上裹严实了,这回张缘谛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和他讲话了。
“我说……你昨晚为何要跟那妖怪做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是哪种事情?”火狐见他眼里闪着兴奋与好奇,可脸上还故作严肃,便不解地问。
“就是、就是交配嘛。”
“哦。为了舒服啊。”
张缘谛脸上又红了一层:“男人和男人那什么,会舒服吗?”
火狐的尾巴不老实地从衣服下摆处伸了出来,甩来甩去,它眯起眼做了个十分惬意的表情,点头道:“舒服啊,舒服极了……”
火狐狸绘声绘色地给张缘谛描述了其中乐趣,又介绍了许多他闻所未闻的姿势与技巧。听得张缘谛面红耳赤又心荡神迷。
下午时分,火狐自认为已经交上了张缘谛这个朋友,还想借他的光认识一下另一位拿剑的高人。可张缘谛心怀鬼胎,看时间差不多,享桦该回来了,便敷衍着把火狐请出门外,叫他改日再来串门。
火狐莫名其妙地走了。张缘谛回到山洞中捧着脸发呆,心里还在“砰砰”直跳。他以前从不知道这床笫之事还有这等奥妙,叫火狐狸说得宛如人间极乐。
他一旦有事就忍不住总去想,因此整个下午都过得兴奋无比。享桦回来后见他正在床上打滚,奇怪地问:“你怎么了?身上生跳蚤了?”
张缘谛见他回来了,欢喜地跳下床来,拉住他的袖子摇荡道:“你怎么才回来,师父找到了吗?”
享桦看他这副撒娇模样,以为他很想自己,温言道:“师父大概在很远的地方,还要等几天才能回来。”
“哦。你看到我做的门了吗?”
享桦回头看了一眼:“不错,是你自己做的?”
张缘谛眼神闪躲一瞬,心虚道:“是啊。”
享桦一捏他的下巴:“那还真是不错,值得夸奖。”
晚间两人生火做饭,张缘谛边煮野菜边回忆当初在山洞照顾享桦的情景。享桦坐在他面前静静的听,见张缘谛时而感慨时而抱怨又时而嗔怒,心里暖融融一片。
吃过晚饭,两人去了温泉山洞。山洞还是老样子,张缘谛略显激动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下水,一双眼不住地打量享桦。享桦被他看得有些发毛,直觉他今晚不太正常。自行脱了衣服,享桦也迈步下了水。
水面上的雾气把人衬得有些虚幻,张缘谛借雾状胆游到享桦身边,笑嘻嘻道:“我帮你擦背吧。”
享桦含笑看着他:“好。”
张缘谛将一块布条缠在手上,另一只手按在对方腰上,边擦边占便宜。享桦见他今天胆子出奇的大,心中也有了盘算,转过身抓住他的腕子道:“前面也擦一擦吧。”
张缘谛低垂着目光,脸上粉红粉白,极力平静了自己的表情,伸手摸上享桦的胸膛。享桦的胸腹一片光滑结实,触感十分美好。张缘谛擦到小腹时,手就开始抖,呼吸也重了起来,忽然他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享桦道:“喂,我们、我们来双修吧。”
享桦虽已对他的心思猜到一二,但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弄得一愣:“双修?你不是说那是邪门歪道吗?”
张缘谛羞红着双颊,目光游离着:“那、那不修也行,我就是想让我们更亲密一些。”
此话一出,享桦半晌没动静,张缘谛有些急,干脆把心一横,鼓足勇气抱住了享桦,并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享桦被他撞得差点仰进水里,门牙也磕得生疼,可张缘谛那柔软温热的嘴唇贴上来又是舔又是吮,片刻功夫就让他忘了疼、动了情。
享桦搂紧他的腰,开始回应。
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没一会儿就亲了个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张缘谛以前总觉得享桦像一弯冷泉,身上带着股清冽之气,可真要贴上去把他捂热了,那感觉却是温暖又甜蜜的。起初的主动渐渐被对方掌控,张缘谛的两条腿软得如同没了骨头,身体不由自主全依靠进对方怀里。
享桦搂着他亲够了,稍稍将两人的距离分开一点。张缘谛两眼水汪汪,嘴唇被他亲的有些红肿,正蹙着眉头急急地喘着气。享桦两手向下拖住了他滚圆的屁股,一歪头舔上他的脖子,同时五指深深抓紧臀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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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缘谛恍惚间感觉对方胯间竖起了一根硬邦邦的物件,他知道那是什么。他有些高兴,因为知道对方是和自己一样动情,他挺了挺腰,将自己的东西送上去与对方相互摩擦。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