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说了,徐妍妍朋友那段也没落下,苏晚听完一拍大腿说:“靠,她说的那个‘p’该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我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心下却不由自主的回想了一下徐妍妍的神态举止,不过我这个人的眼力差,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如果真是,那也太巧了。
☆、第四十二章
应了那句老话,母女哪有隔夜仇,果然苏阿姨生了两天闷气后,就把这事放开了,当然苏晚也做了补救,她帮苏阿姨在新百挑了件呢子大衣,并且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苏晚说,妈,你要穿上这件衣服,我俩一块走出去,保准人家说你是我姐,苏阿姨比我妈还大一岁,三年前就退休了,苏阿姨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就办了个补习班继续教学生,每次苏晚劝她歇一歇,苏阿姨就说等到苏晚生下孩子给她带,她才不教,这话自然没有下文。
有苏阿姨在,我和苏晚当然不敢做越轨之事,我倒还好,苏晚则整天跟被猫挠似的,我拿眼乜她,我说,你至于吗?看你这样,我真怀疑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按苏晚自己的说法,她至少有五年没有性生活。
苏晚做惯销售,用了她们的行话说,这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我只能用翻白眼来回应。
当然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我也能理解她,更何况按女人的生理期来看,例假走后的两个礼拜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苏晚却只能看得见吃不着,也真是难为她了。
苏阿姨待了足足一个礼拜后,终于说,明天我就先回去了,我就见苏晚强忍着笑,忍得嘴角都快抽搐了。
以为苦尽甘来,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和苏晚小心翼翼了那么多天,最后因为一时大意而功亏一篑,跟着发生一些列的连锁反应,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之前所有的顾虑就好像写好的台本一样接踵而来,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诸不知艺术远没有生活来得血腥而残忍,毕竟艺术是虚构的,若是结局圆满,可以博个满堂彩,若是结局惨淡,则赚点辛酸泪,而生活却不一样,没有结局,每一个明天都是未知数,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起因是在苏阿姨决定回去的前一天,我夜里起身去洗手间,苏晚也鬼使神差的从她房里跑出来,据苏晚所说,她有些失眠,听着我开门的声音才跟出来。
我俩站在洗手间里说了一会儿话,也不知道扯上了什么话题,心思涌动,就缠绵起来,正吻得难舍难分之际,突然听到一个喝声:“你们在干什么!”
真的,那一刻真有一种吓破胆的感觉,七魂六魄都被吓散了,我和苏晚都像被雷击了一样,放开彼此,然后一动不动,就见苏阿姨站在洗手间的门口,一脸震惊。
都说做贼做赃,捉奸拿双,我和苏晚被抓个现行,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苏晚才喊了一声妈,眼泪就跟着滚下来,苏晚不是我动不动就落泪,苏晚除非真到了伤心处才会掉眼泪,显然苏阿姨脸上的失望和不解深深刺激到了苏晚,我的心纠到了一块,却只能无措的站在那里,这个时候最没资格说话的人就是我。
苏阿姨没有追着质问苏晚,当然也没有追问的必要,两个女人忘情的接吻,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只用如刀一般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苏晚,无声比有声更有杀伤力,我想苏晚已经被苏阿姨的目光凌迟得体无完肤了。
尽管已百口莫辩,尽管我在苏阿姨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甚至到了被鄙夷的地步,我还是吞咽了一下口水,鼓足勇气看着苏阿姨试图最后的辩解,“苏阿姨,我和苏晚……”
我才刚开了个头,就被苏阿姨打断,她没跟我说话,她对苏晚说:“现在就回房收拾东西,明天一早搬走。”
被无视的比痛骂更加令人尴尬,我僵硬在那里,苏阿姨一脸严厉的样子,让我想到高三的语文老师,顿生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