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征的手掌心已经不疼了。
只是他的手掌心抚摸拍打过杜萌的屁股,让他的皮肤上都沾满了浑浊的血色。
他不忍心看到那层脏,于是扯过仍在一旁的衬衫,随意的把自己的手裹了两圈,然后继续大力地插送杜萌的下体。
杜萌的那里开始分泌出来黏答答的液体,夏征知道他这是被自己插得舒服了,浪出了水。
由此他越发凶狠地干着他,深入地刺进他的体内,从后面抱住杜萌,利用自己腰身的力量,刺透杜萌的后方,让他尖叫,让他高潮。
杜萌被他覆盖在身下,翘起腰,止不住地随着他的动作摇动自己的腰,嘴里发出最浪的声音。
夏征听着他咿咿呀呀的声音,几乎要被他勾去了魂魄,只想死在他的身上才好。
杜萌此时此刻是欢快的,欢畅的,他在他最爱的男人身下撒野,快活,即便是用最媾和的姿势,他也不管不顾。
他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他已经想得很明白了,对于自己来说,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夏征。
他已经把自己最好的年纪和最好的爱都肆无忌惮地给了他,不管他今后要怎么样对待自己,自己都会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和他一起生活在一起。
至于柳明,还有身边的种种,那就等到以后再说吧。
他现在只想畅快的和他的男人做爱,达到高潮。一起嬉戏游玩,爱他到永远,再也不分离。
杜萌一声绕过一声,嗯嗯啊啊地叫着,比隔壁女人的声音还要大,但是两个男人之间的xìng_ài这么叫是不合适的,让人觉得害羞,不合时宜。
夏征却爱惨他了。
不管杜萌现在如何làng_jiào,他也会一如既往地肏着他,把他肏爽了,往最爽的地方肏。
疼痛和xìng_ài的迷幻让他把多年以来的压抑都发泄在了这上面,他和杜萌做爱的时候身上有说不出的给劲,仿佛浑身有用不尽的力,只想用在杜萌身上。让他吸光自己的精。这不单单是xìng_ài,还是某种雄性能力的体现,他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撞击,最后加快了速度干他,又急又快地把自己抽出来又送进去,迅速地进出那个小口。
他把杜萌的身体翻了一个面,让他平躺在自己的身下,死命地干他,让两个人大腿内侧的地方都有些被撞击得疼。但是却依旧觉得很爽。
他赶紧拉住了杜萌,叫他握住自己根部的那一截儿yīn_jīng,粗粗大大,还有yīn_máo,杜萌非常喜欢他的下流和猥亵性的牵引,他也想自己就死在了这一场xìng_ài之中,两个人歇斯底里的,都恨不得把四年以来的分离和压抑都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干完,然后就好了。
痛痛快快地shè_jīng,疼爱彼此的身体。
把最柔软的部分留给对方,让他来爱自己。
但是没有让人想到的是,这个时候杜秉之敲响了夏征房间的房门。
他站在外面敲门,嘴里喊道,“夏征?夏征啊,我杜秉之,你开门。”
杜萌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他下面那处还连着夏征的yīn_jīng,他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抽送耸动,yīn_máo和yīn_náng的地方都沾染上了湿哒哒的粘剂。
杜萌不明白两个人做爱的时候他来打扰干嘛?
他躺在床上问夏征,“他来干什么?找你有事吗?”
夏征也顶讨厌自己在办私事的时候被人打扰,尤其他还在干着杜秉之的儿子的时候,却被他找上了门。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杜秉之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
他说,“不知道,”腰部上的动作则一点儿也没松下,还是一如既往用力地干着杜萌。
杜萌被他的力气和持久插得有点心旌动摇,恍恍惚惚想要高潮。
他觉得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夏征粗大的下体,插得他舒服,而更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被爱那么多,值得他一直持久不懈地在自己身上用力,这样的感觉让人觉得特别好。
他呻吟了一声,想要在这时候就给了夏征,让他射在自己体内。
叫道,“夏征。”
夏征连忙以为他怎么了,握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抱住,两个人上半身贴在一起,肌肤相亲,温热的皮肤贴在一起,下体那里却早就连接在了一块儿了。
杜萌用鼻子哼哼,心里感到舒服又柔软,他说,“我想要你,你都给了我吧。”
夏征这时候才舍得把自己的宝贝都给了他,射进他的体内,之前仿佛还憋着舍不得似得,他觉得杜萌软得热得就跟一块快要化了的糖,自己的命根子在他的体内和他融在了一起,他射出了精给他,他湿湿软软的肉穴包裹住自己的精华和命根子,高潮过后的xiǎo_xué依旧在持续不断的颤抖抖动,就好像是女人高潮之后抑制不住地户穴收缩,让他心里一阵快活。
他和杜萌接吻,舔了舔他柔软的双唇,说,“喜欢吗?”
杜萌喘着气说,“喜欢,嗯,好喜欢你。”
说着他收紧了臂力,越发紧地抱住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