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夏征的腰上,自己如同蛇一般扭动腰身,手里却握住了夏征的手,准备舔舐他的手指,还有那些咸咸的伤口。
夏征此时也明白了痛即是爽的道理。
他有点兴奋,仿佛是尝试新的一种xìng_ài模式,他催促道杜萌,“夹紧点,”然后大力一把,‘啪’拍响了杜萌的屁股。
杜萌吃痛,但是又在心理上感觉很棒。
他闷哼一声,卖力地夹紧了夏征的yáng_jù,死命地往下坐,要让夏征的巨物都包裹在自己的后面,不准他逃开,只能属于自己,要让他的guī_tóu摩擦在自己那个点上,反复地顶弄。
然后自己举起了他的手,伸出舌头去舔舐他掌心中的那些伤口。
一舔过去就听到他倒抽气的声音,味道咸咸的,带着汗,又带着锈迹一般的血腥味。
他的舌尖刺痛得夏征整颗心都收缩了起来。
他感觉心痒难耐,因为痛,又因为下面的分身被杜萌夹得紧紧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顶弄着他的后穴,舒服的感觉犹如毒品一般从下身那里的中心传送上脑门。
疯狂焦急的xìng_ài命人沉沦不已。
杜萌舔过他的每一根划得破碎的手指尖,含住,包裹在口腔里吮吸,有的伤口因为浅已经没有了血味,但是有些深刻的伤口一直在流血。
唾沫沾上去,疼得钻心。
但是却又让人更加疯狂。
杜萌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被人深深撞击和蹂躏疼爱的滋味了,快感仿佛是要把他给毁了。他感觉无与伦比,在最后的猛烈摇晃中抱住了夏征的颈,嗯嗯啊啊在他耳畔叫着说,“嗯,啊——爸爸你好棒啊,又硬又烫,肏得我好软好舒服,好爱你,好想好好爱你……”
夏征被他的手段折磨得几欲在这一刻将他勒死,过于强烈宛如要窒息般的快感令人眩晕。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xìng_gāo_cháo的时候掐住对方的脖子,要让对方窒息。
原来,他此时此刻也有这种控制不住的yù_wàng。
向死而生。
这发了疯一般的迫切yù_wàng几乎令他死亡。
他在一轮高过一轮的快感中,居然低头咬住了杜萌的肩,他也要让他疼。
杜萌果然被他咬住了之后立刻高声亢奋地叫了出来。
那一声声音,压抑不住,又逐渐缠缠绕绕,最后好像是挽留和满意的叹息。
夏征死命地干着他,攻击着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温柔和绅士风度,仿佛他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相互角力。
但是就是在这样退回到原始交媾的状态的xìng_ài,让两个人都在身体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快感印记。
被迫逼出来的jīng_yè一股股缓缓地在不断抽送的动作中,源源不断从那处处冒出来,杜萌的柔软的后穴包裹不了那么多的jīng_yè,早就从后面滑了出来,弄得身下的床上满是。
性亢奋之后的shè_jīng反倒不是最舒服痛快的时刻了。那一股股的热流打进杜萌的身体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兴致阑珊,仿佛是攀登过了yù_wàng的高峰,最后的风景再美,也抵不过那种在挣扎之中取得的滋味。扭曲,满足,宛若窒息,但是又令人彻彻底底地品尝到了性的甘甜和魔力杜萌累极瘫软在夏征身上,夏征正一点一点地舔着他刚才被自己咬过的那一处伤口。
带着齿印和血迹,已经破了皮。
他们大抵就是这样誓死缠绵,xìng_ài的甜美让他们退化回了最原始的婴儿状态。
夏征感到有些抱歉,大概真的是高潮来临让人太控制不住了一些,不免让杜萌受了伤,皮肤上也出了一层汗。舔上去是咸的,也是凉的。
他温情脉脉地为杜萌舔舐伤口,就好像是冰天雪地里两只孤独的动物。
击败了外面的所有,冰天雪地之中,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自己。
回到那温暖的巢穴中相互舔舐,相互安慰。
夏征觉得这一刻美妙极了。
安静的雪重重地落下。
高高的树枝因为飞鸟的猝然离去,而砸下一坨白雪。
他和他所爱的人,退去所有的伪装和面具,回归最为天真蒙昧的美好时刻。
天地之间都安静极了。
杜萌露出一个恍惚的笑容,仿佛在那一刻,他听到了小鸟叫的声音。
他躺在他所爱的人身边,沉浸在安全,温暖,颓废,奢靡,满足,还有一片美好的虚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