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让你妈知道了,还不得怪我?”
“好啊,你们俩出去滑雪也不叫上我,长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杜长昆值班,管颖自己在家闷了一话,伸出胳膊搂住了她。
她转过身来,面前的这双眼睛深得像海,里面却映着自己的影子。
这样烟花灿烂的夜晚,他们谈论的话题好像有些沉重。
她微微一笑“好了,不知道得还以为是两个哲学家在对话呢?”
杜长仑也笑了,“咱们还是看赵本山的小品吧,看谁先乐?”
初二的下午杜长仑和管颖去参加同学会了,本来管颖是想拉她一起去的,但她觉得自己和他们同学都不熟,就推辞了。“你们同学聚会我去凑什么热闹啊?再说我还要陪妈出去买东西呢?”
管颖冲她挤挤眼:“你不想看看那个杨童童长得什么样?”
“我不想,你说要是人家倾城倾国的,我这心不得碎成一地啊?”她也很配合。
他们晚上回来得很晚,她没想到的是,杜长仑居然喝多了,是他们的一个同学送回来的。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喝这么多,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费好大劲才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怎么让长仑喝这么多?”尚梅他们都休息了,杜长昆压低声音问管颖。
“长仑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几个同学一起哄,他居然挨个跟人家拼酒,劝也劝不住。”管颖看看季欣然,“不好意思,欣然。”
“嗨,没什么,不就是多喝了点吗,可能是看到老同学兴奋的。”该人家管颖什么事,其实她心里还有些恶作剧的窃喜,杜长仑,你也有喝多的时候啊……
杜长仑睡得并不沉,嘴里不时小声嘟囔着什么。季欣然以为她要喝水,倒了杯水送了过去,“起来喝点水”她轻轻地拍拍他的脸。
谁知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力气那样大,“怎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等我开口?……”
她端着水就愣在那儿了,显然他把她当成了另一个人。
半响,只听他又喃喃:“真是讽刺,……,为什么事事都要和我争?”
原来,原来人人心里都有一个“她”的。
像杜长仑这样的人,记住一个人,很难;忘记一个人,恐怕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