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不打算跟我讲讲”
“回了一趟家。”
“现在学着撒谎了”
晃哥啊,不争气的晃哥,你怎么就忘记屏蔽殷总了!
“是我。”宋清乔把殷暮搂得更紧,估计是怕他动手,“但我确实是回了一趟家才去的。”
“去喝酒,一晚上不回家,牛哔啊乔哥。”
……
“说话啊,草稿还没打好?”殷暮追问着。
宋清乔松开了手,木木地站在那里,垂着头说:“我跟一个女人去了酒店。”
沉默从未来得这么肆无忌惮过,空气重得几乎要把人压个粉碎。殷暮觉得快要喘不过气,这种感觉恍惚间让他想起梦里被海水包裹时的窒息感。
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想问些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
跟一个女人去了酒店,他不知道该把重点放在一个女人上,还是去了酒店上。
“有……做什么吗?”连他自己都能听出来,声音颤抖得厉害。
“她tuō_guāng了。”宋清乔就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儿一样,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
你难道就不会有一丁点的愧疚么?
殷暮咬着嘴唇,死死攥着拳头,好让自己抖得没那么明显:“我该说什么?”
一瞬间,天塌得彻底。
“你会和我分手吗?”宋清乔问。
“我们根本也没确定在一起过。”
殷暮又重新点上烟,把窗户打开个大口,冷风呜呜往里灌。是啊,根本都没确定在一起过。只是一起吃饭,一起睡觉,顺便接个吻,也没做什么更多了的。
“那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吗?”
“别了,我现在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你信我么?”
信什么?要是现在说这事儿是开玩笑的绝对会被殷暮揍。
“我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情。”宋清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