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呵。
胖子推了推身边儿的程天,“天儿,你咋不说话,哦哦,我懂了。”胖子把书一卷,当做煞有其事的坐正身子,轻咳一声“程天同学,请问能问一下你的获奖感言吗?”
程天:“没有。”
胖子:“怎么能没有呢?”
程天:“呵。”
他能有什么感觉?这些女生给他封的什么校草初中已经证明过了,对他来说真没什么意义,反而还会给他惹来不少麻烦。
比如初中时的中二少年,有好多次是因为被某某女生喜欢而引得其追求者不满从而导致了双方的群架。
中二时期的少年不需要思维与脑子。
再比如自从当上校草之后他书桌里堆满的每天都要费劲清理的情书,各种女生的跟踪,各种暗戳戳的眼光。
或许当年程天还为此沾沾自喜过,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但是但是但是当过了那段时间之后,特别是当程天发现自己的性向之后,只觉的麻烦。
他一gay总是接收到女孩子的表白很困扰的好不好。
过了会儿,胖子像是心领神会一般“哦哦哦哦,懂了懂了。行,那以后找我大听你的,我怎么回?”
程天:“就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苦追多年无果的那种,并且痴情不改。”
胖子浑身抖了抖,啧啧两声:“行啊,就连拒绝人都能给自己营造一个痴情种的好形象,可以啊程哥。”
程天双手抱拳:“过奖。”
程天突然想起一事儿,问道:“之前那校草是谁啊?”
胖子早已打听清楚:“是高三的,叫纪哲圣,也是尖子班的。一学霸,级部前一百名,应该不会在意这些虚的。”
“恩。”程天点头。
他是怕再出现初中那种情况,因为莫须有的罪名看你不爽给你使绊子,不过高中想来和初中差距还是很大的,应该是他多想了。
程天几乎已经适应了高中的节奏,虽然缺觉的情况依然存在,该睡的时候还是会偷偷睡,但是已经没有了那种浑身难受的仿佛精血不足的情况了。
他最困的时候是早晨第一节早自习,早晨第一节课,和上午第三节课。还有地理课,政治课,还有下午第一节和晚上第三节晚自习。
这么仔细数来也没几节课不困的,但其实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情况,是...普遍状况。
课间他除了个别特殊时间几乎不再用来补觉,因为普遍认知是,课间往往是最清晰的时候,他也不在强迫自己补觉。
上午的课,紧锣密鼓的过去,下午有一节体育课,全班都有些精神抖擞的意味,就连最容易犯困的第一节课都少有人打盹,下课前的几分钟更是有躁动的声音不断响起。
语文老师是个老教师,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之能,说话慢条斯理,温吞急人,任凭学生再躁动,再焦虑,再坐不住,她也依然能做到下课两分钟后慢条斯理的讲完最后一句。
随后就是一句慢条斯理的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