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芷,呵。
.......
“阿嚏,阿嚏。”被人惦记的许天澈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牙疼,嘴疼,伤口疼的青年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紧紧的贴在车门上,怯怯的看着一旁闭目养神的姐姐,目光在对上副驾驶男人深遂透着幽光的眼睛时,蓦的打了一个激灵,“你,你将小明弄到哪里去了?”
“小明?”
“就是,就是.......被你.......带出去.......的那个人。”许·小白兔·天澈缩着头一顿一顿的小声问道。
嘶,牙疼!
“哦,你说他啊。”男人单手撑在扶手上,侧着头恍然大悟,“被我扔进垃圾箱了。”
姿态慵懒,语气漫不经心,神态凉薄。
仿佛他扔的只是一个不要的玩具,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许天澈闻言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开,望着他失了声。
程谨对他的震惊毫不在意,慢悠悠的转回了身子,换了一首音乐,跟着节拍轻轻哼唱了起来。
垃圾,不扔在垃圾箱还能扔哪呢?
哎呀呀,自己修真养性久了,连性子都变得好了几分呢。
搁以前,那人妥妥的被自己绑在试验台上解剖的命运呀。
越想越觉得自己变得大度善良了呢,这要是被自己那群叔叔伯伯堂兄表弟知道了,说不定惊的眼珠子都会掉下来,立马再次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呢。
虽然,他们看到他后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此。
许天澈慢慢把嘴巴合上,乖乖的闭上了嘴,又默默的将自己缩小了一圈,靠在角落里为自己的未来瑟瑟发抖。
他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是谁。
程谨。
程氏集团的太子爷。
也是,喜欢杀人剖尸的变态。
不,是变态中的变态。
一想到当年警察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众多人体器官,许天澈就越心惊胆颤。
当年姐姐因为精神问题被送进青山精神病医院休养的时候,他处于担心还查了一下她的病友,生怕里面有什么危险人物会伤害到他的姐姐。
没想到他当年对姐姐的担心成了多余,却在今天落到了自己身上。
撩起肿胀的眼皮看了一眼安然休息的姐姐,许天澈耷着头,塌着肩,抱着双腿欲哭无泪。
爸爸,保佑你儿子不会成为变态房中的一件观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