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涟被季矅予突如其来的吻羞的立在原地,手指揉着袖子,恍然一看,明明还是十年前的那个孩子,一转眼,两人已经伴了这么久,没有大风大浪,没有轰轰烈烈,只是由爱人变成了亲人,变得再难以分开。
今夜这顿饭,两人吃的很香,更有桃花酿作陪,都有些微醺的醉意。季矅予晕沉沉的看着宁涟,只觉得今夜的宁涟好看极了,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实在是勾人得很,季矅予离开座位,扶着桌子走到宁涟身边,痴痴地问:“你这样勾人,说……大晚上的,要勾谁去?”
宁涟也颤巍巍的站起来,指着季矅予的鼻子大骂:“我能勾谁!大傻子!嗝……我自小身边只有你,嗝……我能勾谁去!”说着,竟要去开门,被季矅予伸出手拉住,笑着说:“好好好,勾我好不好,这辈子只勾我,好不好?”
宁涟站不稳,靠着季矅予的肩头痴痴发笑:“好!就勾你!”两人都喝的有些多,季矅予也站不稳,再加上身上还靠着一个宁涟,只能强撑着向床边移去。
一接近床,季矅予便被宁涟带着倒在床上,季矅予靠着脑子里还有些许的清明,要爬起来替宁涟打水洗漱,却不料被爬起来的宁涟又拉回去,拉回去还不依,嫌身上热,不断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还撕扯着季矅予的衣服。
季矅予根本挣不开喝醉了的宁涟,再说他也使不上劲,由得宁涟的鼻子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热热的鼻息不断地喷在他的皮肤上,热得发烫。
渐渐地,察觉到季矅予不再挣扎,宁涟满意的喟叹一声,用手在季矅予微凉的胸膛上抚摸,季矅予眼神慢慢火热,深不可见底,他慢慢覆在宁涟身体上方,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宁涟,问:“今晚把你交给我吧。”
宁涟也不再动,看着季矅予的眼睛,脑海里恢复了些清明,听了这话,心里也隐隐觉得,今晚是要发生些什么了。
“嗯?小宁子,宝贝,给我吧。”
不能拒绝,也从没想过拒绝,对上他,宁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只能点头,声音带着些害怕,“你轻点,我怕疼!”
季矅予的心快化开了,甜的像是浸在蜜里,他只能一次一次的吻着宁涟的额头,鼻子,眼睛,嘴唇,一遍遍略过他的耳垂,动作柔情似水,小心翼翼的像对待一件绝世珍宝,“我不会让你疼的。”
帘幔帐外,红烛映照窗棂,帘幔上两道人影密不可分,纠纠缠缠,间或溢出几声喘息。
良久,帘幔上人影渐渐歇停,季矅予悄悄地下床,打好水后替宁涟擦洗了一遍身子,自己也换上干净的中衣,睡下了,宁涟累极,气息平稳已然睡熟,嘴唇红得像是玫瑰一般微微张开,头发汗湿,几缕发丝还粘在鬓间,季矅予看着这样的宁涟,将发丝顺在脑后,搂着宁涟沉沉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社会,夸我一句!
第三十章心急粮行
院子里传来几声喜鹊的叫声,还有聒噪的麻雀也在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窗棂上树影斑驳,树下,季矅予正在石凳上看书,偶尔流下几道光芒打在纸上,季矅予就拿着书动一下,光芒再转过来,季矅予再动一下。
别看此时一片时光静好,与世无争的姿态,季矅予的心里实则咚咚跳个不停,昨夜的事情绝不是冲动,季矅予知道,可是他害怕宁涟会怨他趁人之危。
殊不知,季矅予屋里又是另一番光景,昨夜宁涟的衣服季矅予拿去给下人洗了,却忘了从宁涟屋子拿出一套来替换,所以宁涟醒来后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衣服,身上只有一套季矅予宽大的中衣,领口已经拖到肚脐,宁涟紧了紧领口,悄悄将窗户打了一条小缝,看到季矅予在院中看书,又悄悄合上,感觉到自己身后的异样,宁涟羞红了脸,又默默的揉着腰回到床上,昨夜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喝醉就能全忘了,他是怎么将季矅予拖到床上,又如何将季矅予的衣服扯下,还说什么勾人什么的,简直不能太羞耻。季矅予回屋就看到宁涟捂着脸,嘴角却泄出一丝笑容的样子,宁涟看见季矅予近来,慌得不知道怎么办,非常想拿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但是肯定会显得自己像个小姑娘一样,这边脑子里已经演了一部戏,那边季矅予畏畏缩缩的坐在凳子上,正想说一句对不起,就听见宁涟掷地有声的一句“昨夜伺候的我很舒服。”
季矅予:“……”
感觉一道雷当头劈下,这下轮到季矅予脑海中脑补了一场大戏,伺候那就好那就好。
季矅予小媳妇一般走近宁涟,又牵起宁涟的手在唇边吻了吻,说:“并不是酒后冲动,我爱慕你,看到你就想亲你,距离远一点就很难受,你……”
宁涟一指封唇,说:“这有什么的,爱人之间本该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我恨不得日日与你相对,再不分开。”说到这里,两人都已释然。
是啊,爱人之间就应该亲亲密密,毫无芥蒂,要用一辈子去相与,亲亲密密才能过的长久。
还是有些疼的,毕竟是第一次,还是伤了一点的,宁涟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稍微动一下就扯的疼,但是没办法,还是要去应个卯的,季矅予正端着粥进来,看见宁涟皱着眉头,艰难地弯下腰穿鞋,忙走过去放下碗帮宁涟穿上,问:“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