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冷?不会!他那么尽心尽力。衣不解带地照顾狼王,知道狼王想念千杭之,还特意下了诏书传他进宫!要说他会害狼王,怎么可能。”
“衣不解带,那他照顾狼王的时候,是不是没有人可以近身?他是不是有更多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算计狼王,甚至说控制他的生死。”
“那还有缠草呢!他是王族御用的幻药师,知冷做什么手脚,他岂会袖手旁观!”
“狼王老了,谁才是这狼族将来的继承人?缠草看得比谁都清楚!他是王族御用的幻药师,那知冷也是王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最尊贵的一个!”
“这么说遗诏上是要知冷继承王位了?”
“千杭之本来也就没可能!他身上虽然流着狼王的血,但并不被承认,至始至终,狼族的储君只有煜烁圣君一个!狼王之所以容许千杭之跟知冷斗,也不过是为了磨练知冷的品性和应对危机的能力。说到底,别看千杭之有亢龙君的封号,实际上就是一个陪练的,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登上那个舞台!”
“他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他若知道,一定会报复的!到时候或许会让天下陪葬!”
“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想知冷继承王位。”
“谁登上王位都没关系,我们要的本就不是一个王位那么简单的。”
“我知道,你们要打仗!要狐族跟狼族打起来!所以你们才会跟墨未遮站在一起。”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汤笑了笑,给淳璟斟了杯酒,“打仗,不止是我们的目的,也是青丘的目的。”
“不可能!那场大战过后,青丘还未从灾难中恢复过来!怎么可能希望再打仗!”
汤说,“你不懂?掠夺,是最快的恢复生机的办法,有了土地,有了银钱,所有的悲伤都会很快过去!有的国家就是越战越强,越战越富!”
淳璟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再富有也是表面上的,看起来风光,实际上败絮其中,肚子里已经烂干净了!”
“你真不懂。”汤叹了一声,慢慢站了起来,“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过不了几天,狼族就要变天了。”
“变成谁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