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纨绔,南辰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今天不把他踩在脚下,明天他就会骑在你头上。
南辰冷然开口,要张山兑现赌约。
张山听完,去和吃了死耗子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脸色一青一白的。
南辰身后的秋生文才,也在此时站了出来。
“不仅要叫爸爸。
还有一百个大洋。
而且这椅子,也得一并给啃了。”
说完,文才直接提出一把大椅子,一脸的得意。
谁让张山刚才目中无人,那么狂?
现在被打脸了,自食其果。
此时的张山,后悔到场子都青了。
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事儿和南辰赌什么弹钢琴,现在输得毫无脾气。
丢脸丢到了姥姥家,还无力反驳。
张山说不出话来,脸色通红。
他的两个狐假虎威的跟班。
在身后低着头,没敢开口。
“怎么,堂堂张公子,输不起啊?”
秋生忽然开口。
张山作为大纨绔,也是个好面子之人。
被秋生这么一讥讽,直接开口道:
“什、什么输不起,本、本少爷给钱就是。”
说完,直接从衣服兜里。
拿出了一张一百大洋的银票。
这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这才刚开始,就全输光了。
“这是一百大洋,给你!”
南辰也不客气,一把拿过。
张山给了钱后,就想离开。
他脸都丢尽了,真没脸多停留一分。
可南辰拿过银票后,却没打算就这么放他离开。
直接开口道:
“张公子且慢。
这银票给了,这板凳是不是也该啃一下?
爸爸,也是不是得叫一声?”
南辰话音刚落,旁边的任婷婷一时间没忍住“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
任婷婷对张山印象一点都不好。
他们在省城同一所学府读书,奈何这张山总是骚扰她,让其不厌其烦。
而且这都是张山活该,都是他挑的事儿。
现在输了,也没人可怜他。
秋生文才,也感觉眼眉吐气的样子。
满脸笑意,看张山的笑话。
张山却是一脸踌躇。
啃板凳,这得多丢人?
只能往前一步,狠狠的对着南辰道:
“小子,别太狂了……”
“怎么,威胁我师弟啊?”
秋生上前,根本不惧。
南辰摊了摊手:
“张公子,愿赌服输,请吧……”
说着,用手点了点板凳。
其实就是想打压这小子一下。
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
然后他服个软,再让他拿出个几十个大洋就算了。
毕竟这样,才是最为实际的。
可谁知道,这张山也是和狠人。
见下不来台,又不想服软。
此时一发狠,竟真的弯下腰。
一口咬向板凳,“嗷嗷”几口。
只听“咔擦、咔擦”几声。
直接咬下好几块木料,然后在嘴里给嚼碎了。
如此一幕,把在场众人都给惊呆了。
这尼玛属狗的,真能啃板凳……
“张公子这是?”
“他怎么在啃板凳?”
“张少还有这癖好?”
“我的天啊!张佬的儿子属狗啊?”
“……”
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里,纷纷开口。
张山想死都心都有了。
啃完几口过后,他吐出一嘴木渣子。
对着南辰很是别扭,发音不标准的看了一声:
“爸爸!”
南辰乐呵了,但还是开口怂了一句;
“你这种儿子,白送我也不要……”
张山一脸怒意:
“你……”
但还是生生吞了这口气儿。
随即再次开口道:
“小子,梁子结下了,咱们没完……”
说着,转身便往教堂外走去,恨不得飞出去。
对方都兑现了赌约,南辰也没去阻拦,放任对方离开。
不过南辰,也高看了这个纨绔一眼。
至少说到做到。
但也没过多关注,这都是他自找的。
而且要是他自己赌输了,这纨绔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张山走后,任婷婷很兴奋的对南辰开口道:
“南辰哥哥,没想到你真的会弹钢琴,而且还弹得这么好。
有机会,你教我啊?”
南辰苦笑,随口应了一声。
同时,简真打这叶溪和陈珊两个修女,也走了过来:
“南辰,你刚才弹的叫什么,真的太好听了。”
“是啊,我都没听过那么好的听的曲子。”
“南辰,你在什么地方学的,你该不会是个流落街头的富家公子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
南辰却摆了摆手:
“曲子叫做卡农,以前跟一个传教士学的。
我也不是什么富家公子。
家乡遭了兵祸,所以被师傅收留……”
南辰淡淡开口,和众人随便聊了一会儿。
虽说卡农的曲子惊艳,但说到底也就是一首曲子而已。
众人的兴奋劲儿,没一会儿就过了。
但是,任婷婷和简真在这件事后。
着淋雨不是。
这个时代的人。
一旦生病感冒、发烧啥的,可没有什么阿莫西林,布洛芬。
感冒,都可能要人命。
所以,大家都想着尽快找个地儿先躲雨。
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