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问详细些,勇者游戏协会的等级分类和各部名单能套出来吗?我需要一个等级网。”
单谚听到有六个长老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大概串联出来了。
五年前肯定是有勇者游戏协会内的高层布局,专门组织了六个生活过的最糟糕的人,许以小利,让他们去了某个地方定下了五年之约。
以刚才在‘藏川人家’内的情况来看,勇者游戏协会背后是个会洗脑的组织‘密萨宗’。
给那六个参与的人许下长老之位,用他们的人生翻盘经验收集洗脑更多的信徒参与进勇者游戏里,只是这种赔本的买卖密萨宗到底图什么?
单谚想不明白了,只能打电话向自己妈妈言悦君了解密萨宗的情况,因为这个组织在搜索引擎上显示是禁词,没有任何资料可寻;毕竟术业有专攻这种时候只能向契管局求助了……
太阳照进病房内,问橙慢慢抬起手,阻挡阳光照在自己脸上,手上传来的疼痛刺激着问橙的神经,问橙瞬间清醒从病床上坐起来大吼:
“我哥,我哥找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地方已经摸清楚了一会要去解救。”
单谚靠在窗边看到问橙醒来马上安抚她。
“还没找到为什么不去找!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昨晚分析了那么多,你倒是把我哥还给我啊!”
问橙意识还有点糊涂,把问谦的失踪与久久找不到全责怪到单谚头上。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也请你听清楚了,关你哥的地方已经摸清楚了,重案组的人还在踩点,今晚十二点以前一定会行动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休息,等你哥回来。”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重案组的人吗?”
问橙还是不依不饶,她对单谚的厌恶已经达到顶点了,他说什么问橙都觉得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开脱。
“我是重案组的人但我也是言家人,我留在这是告诉你契管局的试炼结果。”
“呵……你可以走了,契管局的事我不想再听再掺和了,自从我接手青铜剑以后,我们家就没碰到过好事,等我哥找到后,我会把青铜剑出售,莫家的传承谁稀罕谁要,我只想过回普通人的生活!”
问橙听到契管局三个字,不屑的冷哼,躺回病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背对着单谚下逐客令,她这次是下定决心不想要青铜剑,不想承担与莫家有关的任何责任了。
“你就算不想听我也要把话带到,这次试炼的赢家是姒家,虽然是你们共同找到了制造分尸案的凶器:左家拼接斧,但我抢了我妹妹的邀请函,而我又是代替苗家和你一组的,所以算违规……”
“闭嘴!闭嘴!你跟我说这些有意义吗?契管局是能把我哥带回来,还是能替重案组去抓人让勇者游戏协会付出代价?”
单谚温柔又有些慢条斯理的声音,让问橙更难受了,从病床上跳下来,拽着单谚的衣服往病房外推。
单谚没做过多反抗,主动开门离开,正好与扶着吊瓶架走过来的姒长生撞到一起。
姒长生被撞的连退数步,扶住后背上的伤口靠墙而立让自己稳住身形,看到问橙要关病房门赶紧开口:
“等下!你家契剑!”
“你喜欢送你了,我没见到我哥以前,你们谁再跟我提有关契管局的任何话题!我立马翻脸往死里揍你们!”
问橙生气的将病房门使劲一甩,转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嚎啕大哭。
从记事起父母就忙,自己和哥哥不是在爷爷家就是在去爷爷家吃饭的路上,如果是自己丢了还能指望老哥来救自己,可如今丢的是他,哥哥又能指望谁?自己根本保护不了他。
问橙整个人趴在窗台上哭到崩溃,身边一左一右突然递过来一张纸巾一块手帕,问橙被吓了一跳,马上停止哭泣转头看了过去。
“你们两个怎么又进来了?不是让你们走了吗!”
问橙没有选择纸巾也没拿手帕,而是为了面子用病号服的袖子蹭了蹭脸,硬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对着单谚和姒长生发脾气。
“昨晚你剑灵把契剑给我了,让我交给你,他说他已经先派小心去保护问谦了,被关押的具体位置你可以直接问剑灵。”
姒长生从病号服的口袋中拿出契剑交还给问橙。
“你怎么不早给我!你!算了,算了,我自己问御剑心吧。”
问橙想对姒长生发火,刚开个头就忍住了,他也是受御剑心之托还受了伤,自己再对个病号发火反而显得自己太刻薄,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接过契剑问橙用剑尖在左手掌心划了一道,她自己也没认出这是剑心的契剑还是御剑心的,如果碰血不出灵,再喊契令‘以契为证’也不迟。
契剑刚碰到血变得非常冷,冷到剑刃粘在了问橙的伤口上,就像冬天用舌头舔了户外铁柱被黏住一样,问橙被冻的手一哆嗦。
“我哥还在冰库里……一晚上了!还在冰库里,你们到底怎么找的人!”
问橙看着剑刃散发出寒气,凝结出一层白霜,自己的血一碰到剑刃就化作了血冰,这一切都是在暗示着老哥还在冰库里冻着。
“我先帮你弄点热水把契剑拔下来,你这样瞎着急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请相信钱修一定会把你哥找回来的。”
单谚看着契剑冻在问橙手上,自己又成问橙宣泄情绪的出气筒,自己脾气就算再好也难免会被她带动的想发火,只能借打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