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8日
那天凌晨我回到家后,王姐发来一条信息:帅哥,今天辛苦了!释放了积攒
已久的性欲后在回住处的路上我内心非常懊悔,觉得自己很恶心,这种恶心感觉
伴随了我一路,在我到家后达到顶点。
所以我没有回复她倒头便睡了,由于一晚上没怎么睡,第二天上午我请假了
,没去公司;快中午时醒来给她回复了消息,说自己很惶恐,女朋友知道了怎么
办?她回了句:不会的,你不说我不说肯定不会被人知道的。
我仍然很后悔,很惶恐,这种情绪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表露在后续的聊天中,
那天上午最后她说了句:帅哥,我要把你删了……我当时内心很矛盾,没有多想
只回了一个「好」,过了几分钟又给她发消息时,发现她已经删了我,我怅然若
失了好一会也把她删了,随后一段时间我偶尔可以在「附近的人」
或通过昵称找到她,翻翻她的朋友圈,但从来没有勇气再次加她好友,
又过了一段时间便找不到她了……话絮休烦。
在和王姐发生次性关系约半年后我第二次见到了她,那时正值盛夏,我
换了份工作,工作地点离她的小区大约.5公里,但上下班需要路过她小区的
西门,我与她的这次见面就发生在小区西门往北一二百米的路边,当然重头戏还
是发生在她家,在她家的沙发上和她女儿的床上,也许现在两人交欢的痕迹已然
了无影踪,但那些淫靡的场景仍然模煳地存留在我的记忆深处,我相信她也难以
忘记……这里需要稍微解释一下这片区域的环境,前面说到王姐家原来是郊区农
村的,后来城市化过程中拆迁上楼了,但由于是四线小城城市化速度不快,因此
附近有几块地被荒置,也就是拆迁了但还没有建设的土地,有的种了经济树木,
有的就直接荒废着;王姐小区前面就是一块荒废的地,这块地堆了几米高的土,
可能是周围小区在建设时挖出来的土都堆在这里了,远看像一处面积不小的假山
;在这块荒地中稍微平整的都被周围的失地农民整理出来种菜或高粱之类的作物
,土堆的顶部长了满满的灌木。
那是7月份的一个傍晚,下了班后我照常从天天经过的路上回家,这条路正
好经过王姐小区的西门,也就是经过那片堆了很多土堆的荒地。
那份工作5点半下班,所以回家时太阳还很高,但已经不那么热了,骑着电
动车更是凉风扑面,很是惬意。
在我走到那片荒地时,王姐出现在我的视野内,当然我并不是一眼就认出她
来,实际上我直接骑过去了几十米后才觉得那坐在路边摘菜的妇女有点眼熟,于
是我又调头骑回去看了一遍,这次我确定就是王姐,虽然上次我去她家时没有开
灯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但我见过她的照片,所以我很确定是她。
她正坐在马路牙子上摘菜,旁边坐了个四五岁样子的男孩,她与半年前相比
没什么变化,仍是微胖的身体配着黝黑的皮肤,上身穿短袖花褂下身是宽松的黑
色七分裤脚上是一双半高跟凉鞋,坐在夕阳下显得很悠闲。
见我过去又转回来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便又低头摘菜了。
我再次骑过去后下了车站在路边,在想要不要去打招呼,那时我又好久没有
解决过生理需求了,我对她仍抱有幻想,也曾经回忆之前与她做爱的场景来自慰
,因此在一番思想斗争后我推着车子向她走去。
她听到有人走来也抬起头一脸迷惑地看向我,我把车子支住走近她几步叫了
声「姐」,她顿了几秒迟疑地说:「你认识我?」
看她仍然没有认出我来,我厚着脸皮笑了一下,转头看小男孩正玩地不亦乐
乎,小声说:「不记得我了?那天晚上我去过你家……」
她终于认出我来了,一脸警觉地说:「你怎么在这?想干嘛?」。
经过好一番解释她终于相信我只是路过巧合遇上了,并不是专门来找她的。
看她渐渐放下了戒心,我蹲下一边帮她摘菜一边与她拉起了家常,聊天过程
中她一直神色如常好像偶遇一个普通朋友,我由于心中「有鬼」
左顾右盼心神不宁。
成shú_nǚ人就这样,即使她与你上过床也可以正常场合表现地很自然,而我就
做不到,聊天的过程中我忍不住老是看她。
通过聊天我得知她丈夫过年回家一趟后又出门半年多了,现在又是自己一个
人带孩子住,孩子再过几个月也该上小学了。
我问她怎么买了菜不回家摘,她告诉我菜是自己种的,说着指了一下身后的
那片荒地。
夕阳射出的光线慢慢变成了桔红色,在她身上投下了诱人的色彩,我有点想
入非非了,时不时偷
偷扫她一眼。
她也许有所察觉,也许没有,不动声色的样子让我很烦躁,跟她聊天时也有
点前言不搭后语。
一小堆青菜早就摘完了,我们仍东聊西扯着谁也没说走,她儿子在旁边小土
堆旁也玩地不亦乐乎。
太阳渐渐地被西边的高楼档住了,旁边高高地杨树梢也有了风吹的动静,我
们已经没什么话说了,我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