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笑……”
何晴颤声喊了一句。
冯天笑环顾四周,道:“那男的呢?”
何晴道:“什么男的?”
冯天笑冷笑道:“你昨晚被人拐跑了,不会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吧?”
何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知道啊,后来我酒醒了,就近找了个酒店住下了。至于那男的,真可惜,居然让他跑掉了!”
闻言,冯天笑差点就要信了。
不过这时,他忽然看见了床单!
不太对劲!
那是什么?
一瞬间,冯天笑傻掉了。
冯天笑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对这种红色印记,再清楚不过了。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得到过那么多女人的“印记”,但自己未婚妻的“印记”,居然被人夺走了!
轰!
一瞬间,冯天笑觉得脑子快要炸掉了!
自己居然被戴了绿帽子!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冯天笑回头看了看,忽然开始后悔,带这么手下来了。
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众人差不多都看见了,然后露出了各种奇怪的表情。
……
何晴心中大惊,从众人痴呆的目光中,已经察觉到了不对。
她想要把床单藏起来,但,为时已晚,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
冯天笑绿了。
不仅头发绿了,脸也绿了。
他咬着牙齿,一字一句道:“查!查一下昨天晚上住在这个房间的男人,是谁!”
说完,愤愤离去。
他这一走,手下也炸开了锅。
“什么?嫂子的一血被人拿走了?”
“天呐,这么漂亮的嫂子,连冯少都没碰过,居然被别人先享用了!”
“冯少玩了那么多的女人,现在终于遭到报应了!”
“嘘……小点声,不要命啦你!”
……
终于考完了!
熬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张远离开考场,长长伸了个懒腰。
校长、老师们纷纷围了过来,询问感受。
张远才懒得和他们瞎掰扯,悄悄挤开人群,把问题留给了另外三位校友。
此时,一贪已经等候多时了,领着张远,来到了附近的纱县小吃。
张远当时就是一愣,道:“你约了何长老在这见面?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是啊!”一贪道,“哦对了,帮我点一份鸭腿饭,出家人身上不带钱财。”
……
吃完饭,眼看着都七点半了,何庆生还没来。
这时,张远手机忽然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就是江东市。
一贪看了一眼,赶紧接了过来,道:“给我,是何长老!”
接完电话,一贪起身道:“走!”
张远赶紧擦了擦嘴,道:“怎么回事?对方变卦了?”
一贪道:“何长老家里出了点事,暂时抽不开身,说让我们直接去他家。”
“好吧!”张远随口道,“出了什么事啊?”
一贪道:“害!说来也是挺惨的,他女儿被人糟蹋了,而且,还让未婚夫知道了!怕是这门婚事也要凉了!”
“你说说!”张远道,“还真是挺惨的!”
一贪道:“最主要是,他女儿的未婚夫,是他们江东会馆会长的儿子,这要是找出来那个作案的人,不被千刀万剐了才怪!”
“啧啧,真可怜!”张远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
不一刻,两人来到何庆生家,就在市区的“城中村”里。
何庆生约莫五十岁的年纪,看去老实而朴素;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是一位纯朴的农民伯伯。
见面之后,两人寒暄几句。
何庆生看了张远一眼,似是很意外,道:“就是他杀死了左左木?”
一贪道:“是啊,何长老,这件事情还得多多拜托你!”
何庆生道:“行吧,你们跟我去一趟会长家,应该没有大问题的。”
一贪道:“现在吗?”
何庆生道:“当然!正好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和会长他们讨论一下,唉……”
说到这里,他沉沉叹息一声。
一贪和张远对视一眼,自然知道他们要讨论的是什么。
……
近江别墅,冯家。
一楼客厅内,灯光耀眼,富丽堂皇;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ktv大厅。
沙发上,坐着一对中年夫妻,不时唉声叹气。
男的身材偏瘦、五官不怒自威,女的则是一身富态、珠光宝气。
这对夫妻不是别人,正是这处别墅的主人——江东会馆的会长冯振东、以及他的夫人丁佩。
沉默良久,丁佩忽道:“老公,要不咱们给天笑重新说一门亲事吧;何晴那丫头出了这等大事,万一天笑娶了她,以后还不要被人笑话死!”
冯振东紧皱眉头,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丁佩道:“怎么不简单?”
冯振东道:“何晴是何长老的女儿,而何长老,在咱们江东会馆名望极高;若是悔婚,会让人戳脊梁骨的!”
丁佩道:“这又不怪咱们,是他家那死丫头不爱惜自己,已经订婚的女人了,居然一个人偷偷跑去酒吧……”
冯振东没好气道:“你儿子又是什么好东西了?这江东市,被他糟蹋过的黄花丫头还少吗?你都偷偷赔了几千万封口费出去了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丁佩道:“那还不是随你!当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