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皇上,微臣领旨谢罪。
只不过微臣死也要死的光明磊落,否则我们这些功臣,岂不是成了冤死鬼?”
长孙无忌打心眼里不服气,也不认为皇上会真的杀了自己,跪地领旨谢罪。
伴随他的举措,一帮大臣立马跪地附和。
对此,王浪军淡漠视之,闹吧,看你们这些个自私自利的家伙还能闹哪样?
顺便看看李二的洋相,也不错哦。
李世民确实有维护一帮大臣之心,毕竟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是开国功臣,杀不得,即便是罢免他们的官职都成问题。
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总不能杀功臣,寒了天下的人心吧?
若是如此,还有谁替朝廷效忠,卖命?
相反,这些个大臣的影响力颇大,闹不好会引起动荡,发生暴乱也说不准。
毕竟最大的问题在他自己身上。
他若是不赞同征伐王浪军,大臣也不敢私自行动。
显然,大臣替他背锅了,处理不当必生乱。
可是不处理这些功臣,难以平息王浪军的肝火,天知道王浪军会玩出什么花样为难他?
于是,李世民站在金銮殿前,环视一帮大臣说道:“朕允许你们自辩,以示公允。”
“回皇上,微臣与诸位大臣提议征伐王浪军,原本没错。
谁让王浪军画地自重,带头建立王国。
若是传扬天下,人人效仿,国将不国,天下必乱啊!
再说了,王浪军与暗势力中人撇不清关系,难免让我等误会他就是暗势力背后的主谋。
有此二罪,臣等提议征伐王浪军难道有错吗?”
长孙无忌豁出去了,跪在地上仰视金銮殿顶上的王浪军,一句一顿,理直气壮的辩驳。
只待众臣附和他的言论,说得头头是道,息声之后,王浪军见李二迟迟不说话,遂冷笑道:“你们不觉得自己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么?
别不服气,本公子就喜欢碾压不服。
你们听好了。
第一,你们说本公子与暗势力中人撇不清关系,全凭猜测,毫无证据。
这说明你们无能无力。
加上你们的嫉妒心理,便把本公子当肥羊宰杀了,中饱私囊。
若是此话有假,请你们拿出证据?
怎么,你们哑巴了,没证据么?
那好,本公子说第二点:本公子建造刺藤城墙,目的是防火防盗防小人,何来画地自重一说?”
“你这是强词夺理,刺藤城墙三丈多高,火烧不透,烧不坏。
而且刺藤城墙上不满倒勾尖刺,无法攀越。
你还敢说这不是城墙?”
长孙无忌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嘶吼连连,不甘心的发泄憋屈。
只因他确实拿不出证据,证明王浪军与暗势力中人有勾结。
又被王浪军说到心坎上去了,纯属私心掠夺行径。
这就落实了罪名,无言以对,让他忍无可忍了。
相反,一帮大臣也不乐意了:“长孙大人说得对,那刺藤城墙无需军队守护,就能阻挡千军万马。
这等城墙比长安城的城墙都要霸道三分。
你还敢说建造刺藤城墙是为了防火防盗防小人吗?”
“就是,那刺藤城墙让我们几万大军攻不进去,堪比铜墙铁壁。
这等城墙就是你违建起来称王称霸用的……”
“一国不容二君,你这是光明正大的谋逆行径……”
“闭嘴,你们就事论事尚可,不要妄加揣测。”
李世民发觉大臣又要胡搅蛮缠,玩栽赃戏码,顿时厉吼一声,遏制了大臣诽谤王浪军的话题。
面对这次闹剧,王浪军权当是看戏,眼见李二平息了乱嚼舌根的大臣,遂鄙夷道:“闹啊,你们接着闹啊。
闹到天下尽知,三岁小儿耻笑的地步,那才够味。
哟,你们听不懂人话,还特么的不服气是么?
那行,本公子再教训你们这帮蠢才一回,免得你们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了有才的人的前程。
哼,你们最好收起那种无知到弱智的思想,免得自取其辱。”
“呸,你才是无知无耻的小儿,耍嘴皮子功夫。
有本事你给满朝文武讲讲,那刺藤城墙没有我们说的那般邪乎,乃是你画地自重的资本吗?”
长孙无忌忍无可忍,怒指着王浪军呵斥,这小崽子欺人太甚了。
跳,跳的越高摔得人,何来城墙一说?
天下间有城墙不派人镇守的么?
既然如此,刺藤城墙只能算是一道植物围栏,说破天也与城墙扯不上关系。
而就是这道围栏,硬是拦阻了几万大军的进攻。
这要是传出去,李二的朝廷还不被人给鄙视死,丢不丢人啊?
可惜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官员还要死撑,争赢,恬不知耻。
这让李世民心里发虚,不是滋味,似乎越发忌惮王浪军了,还不知道王浪军想干什么?
这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