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模模糊糊的,有些看不清。
那个人上前来,有些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手:“君先生,你还好吗……我今天看到你和同事…我…”
声音也听不太清。
他的身体很沉重,那个人明显架不住。只好用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手帕,沾了水给他擦了擦脸,动作小心翼翼的,十分细致。
君翰如站在那里,没动。
擦着擦着,那人好像还在小声说些什么,不过那声音逐渐低下去了,手上的动作也最终消失了。
此时微微仰起头,可以看见君翰如闭着眼,眉头蹙得很深,额头上起了些青筋,居高临下的,看上去更可怕了。
只瞧了一眼,那人就又匆忙低下了头。
可低下头,视线又复归到君翰如两腿的中央,那处的西装裤被微微顶的鼓起来,里面的性器显然已经勃起。
他手攥紧了衣角,又松开,如是三番。
过了良久,终于胆怯地,把手探过去,覆了上去。
第4章04
夜晚十一点的地铁站,由于地处偏僻,偌大的空间内毫无人影,末班车只能拖着空荡荡的车厢,呼啸着又朝下一个站点驶去。
而在某个角落的公共厕所中,那些断续的呻吟,可能是对这寂静春夜唯一的点缀。
厕所的墙面是白的瓷砖,因为被温暖的血肉贴着,所以聚起了雾气。
男人被牢牢压在冰凉的墙壁上,衣服往上卷到胸口,皱巴巴的裤子在脚踝处堆成难看的一团。
他的脸,胸口,手,都紧紧贴着墙壁,很冷,冷得他皮肤下的血液仿佛在慢慢干涸。男人的眼睛里没有焦点,模模糊糊的,像是望着什么虚空——啊,那是天花板上的灯,明亮又惨白地俯视着他,那样居高临下。
他的腰上紧紧掐着一双手,把腰和屁股往外拉扯,因此腹部还能在空气里保留一点温暖,不被瓷砖的寒气侵蚀。
男人太瘦了,苍白的皮肤贴着一层薄薄的肉,沿着骨头的形状而蜿蜒起伏。那些曲线似乎过于贫瘠,也过于瘦削。总而言之,这是一具营养不良的,缺乏吸引力的身体。
为了弥补这缺陷,他仿佛在拼命展现他的柔顺与听话,以便让身后的男人能更尽兴一点。
身体在被侵犯着。
灼热的,硕大的yáng_jù进入紧窄的肠道,深入,然后缓慢地,彻底地抽出,再插入。反复如此,毫不留情。
他的身体干瘪而寡淡,肠壁干涩,只会抗拒,不懂得挽留。
性器没有停留,深入,抽出,深入,抽出。于是血液不断地从交合的缝隙慢慢淌出来。就像是把锋利的刀在身体里缓慢地剐着,因为疼痛,全身肌肉不住地收缩着。
男人觉得很疼,从来没有这样疼,但他还是努力把压在瓷砖上的脸摆出一个笑容,抖着声音说:“别停……别停……”
那性器当然一下也没有停。
也不知多久,肠壁里终于分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液体,混合着血液,使交合变得顺畅些。
腰上的手掐的更用力了些,抽送的速度开始变快起来,把男人的身体顶得一撞一撞,那凸起的厉害的两块肩胛骨来回起伏着,摇晃着,唱着歌谣。
性器愈发用力,愈发深入,渐渐只是抽出小小一段长度,便往更深处挺动,简直像是要埋到男人的肚腹里,一路往上,破开他的心脏。因为很瘦,他的小腹处可以明显看到有可怕的凸起,起起伏伏,贴着血肉与皮肤游移。
chōu_chā的速度更是快到男人无法承受的地步,他的眼睛完全昏沉,之前他还时常细细呻吟着,如今已经口不能言,整个人像是要被身体里那把锋利的匕首吞没了,可怜的很。
最后,那个性器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停顿下来,开始漫长的shè_jīng。
滚烫的,大量的粘稠jīng_yè毫无阻碍的浇灌在温随的肠壁上,温随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十分虚弱地叫着“啊”的音调。
他的手指蜷起,死死扣在瓷砖上,都快攥出血了。
“这是他……”他想着。“这是他的……”
男人有些着迷地想,他苦恋的卑微的心收到了莫大的刺激,以至于得到了病态的幸福感。于是一直在疼痛下煎熬的ròu_tǐ获得了快感的刺激,身前萎顿的性器微微抬起头来,微微滴下些水。
腰上的手放开了。
男人整个人跌落在地上,跌落在血液与jīng_yè混合的肮脏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