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雄狮按紧了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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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戚:我就算磕了十斤春药、jb硬到爆掉、不日一炮就要死,也不会把顾惜朝怎么样的。……顾惜朝真好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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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无邪:等等,我记得我拦过的!
第二十章
顾惜朝头脑中一片轰鸣,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将他面颊弄得滚烫无比。他本能地弓起身体,想要让自己的要害从戚少商齿间脱走;可是戚少商按住了他,这个土匪的力气大得叫顾惜朝怨怼不平,使他只能仰面躺在原地,冰块的寒气贴着地面缠上他的脚踝,一道火却从他胯下腾起,烧得顾惜朝面红耳赤。
他根本没能在戚少商的侍弄下撑过久,不多时便呜咽着交了货,全身透出一种慵懒的疲惫来。戚少商凑过来吻他的时候,顾惜朝尝到他唇间腥涩的气味,皱起眉头想要推开,可转念一想嫌弃自己的东西也忒不地道,只得委委屈屈受了,小小地哼了一声。
戚少商笑了一声,低声在他耳边道:“顾惜朝,我真喜欢你。”他的手再次滑入顾惜朝腿间,轻轻碰了碰那个狭小的入口:“行么?”
顾惜朝抬起手,抚过戚少商紧绷的手臂,起伏的胸膛,滚烫的嘴唇,最后拽住了戚少商头发狠狠往下一拉:“戚楼主今日怎么犹犹豫豫的,不像样。”
戚少商身体往前一倾,撑在顾惜朝上方:“我还是喜欢你喊我大当家。”
他的手指叫药油沾得又湿又滑,一点点侵入了顾惜朝的身体。他把自己骨子里全部的温柔都逼了出来,一股脑地塞给了顾惜朝,如同当年在黄沙落日里他刚刚结识这个一表人才的愤懑书生,满心都是要给他撑一方天地、供他肆意施为。
顾惜朝的身体变得柔软,四支手指在他体内顺畅地转动,这不免使他想起那一回戚少商粗糙的开拓——当真是痛极了,也恨极了!可偏偏这个叫他又痛又恨的人是戚少商,他又敬又爱的人也是戚少商!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分心,想起雨水和剑,想起戚少商递过的酒碗,想起大顶峰上一刀溅血,想起漫山的死尸和阴暗的囚牢,想起戚少商持着剑挡在他面前——他身体一颤,撕裂的疼痛将他从回忆里直直拉了回来。
戚少商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紧张;这个男人立刻停下进入的动作,开始抚摸顾惜朝僵硬的身体:“惜朝,莫怕,我会让你快活。”
顾惜朝心想:与你一道,有何事是不快活的?哪怕是拿着剑追杀你,也比那些平淡日子快活得多!
若是往常,这些心思顾惜朝是不愿讲给戚少商听的,可此刻他自认命不久矣,再藏着也无甚意思,便轻声道:“得你戚大当家如此,我十分快活。”
戚少商原本只粗粗插进去一个guī_tóu,哪怕叫那窄小柔软的内里撩得胀痛无比也不敢轻易造次,谁知顾惜朝忽然讲出这么一句话来,他顿时分不出心思再去克制,一时不察竟连根没了进去!
顾惜朝身体被硬生生捅开,不由痛呼一声,两条腿都蜷缩了去,手掌抵住戚少商胸膛,似是要把他推开,可最终还是放了下去。
戚少商见他此举,立时知晓是上一回弄怕了这人;可他分明畏惧,却躲也不躲,莫非又存着一声不吭捱过去的念头?仔细琢磨这还确凿是顾惜朝的作风,戚少商心中疼痛,一面使了万般手段抚慰顾惜朝阳物,一面竭力压制着yù_wàng,将guī_tóu抵在顾惜朝穴心轻轻转动。
他此前功夫做得足,只觉顾惜朝那物又在掌中逐渐硬挺,身体也柔软许多,总算宽了心,低头去吻顾惜朝的额头:“惜朝,我问你,你下过几次决心要杀我?”
他将性器抽出些,又缓缓插入。
顾惜朝轻喘一声:“数不清。”
戚少商道:“我决心必要取你性命,倒是只有两次。”
“一次是在三门关,你心狠手辣,害得卷哥性命,竟还洋洋自得,我对你再不抱指望,只想杀之而后快。”他摆动腰身,青筋虬结的yáng_jù将顾惜朝穴口一次次撑开,没入他身体深处。
他的chōu_chā很慢,却无比有力,每一次都撞在顾惜朝最敏感的那一处,弄得那人腰肢颤抖,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来,不晓得是戚少商给他用多了药油、或是旁的甚么打湿了身体。
如此不急不缓地弄了百来下,顾惜朝体内逐渐地生出一种不满来;他自己还不确切地懂得这种不满是甚么,但他明白这源头定是戚少商,他带着怒意问道:“想杀便杀,杀不了我,是你本事不够!”
戚少商胯下ròu_bàng一涨:“我这本事弄你还不够?”
顾惜朝没听出他讲了句荤话,只觉体内那种不满愈发强烈,明明正紧紧抱着,却怎么都觉得离戚少商还不够近、还不够亲密;他还未学会光明正大地像戚少商索取,但本性教给他在此刻去挑衅与激怒:“你若是一早就杀了我,不知能少失去多少兄弟!”
戚少商抓着他的力道果然大起来,yáng_jù的chōu_chā也愈加狂放:“你不问我第二次想取你性命是何时?”
顾惜朝被插得腿软腰颤:“何时?”
戚少商咬紧牙关:“第二次便是此刻——我若不能叫你应得魂归我、命也归我,老天也不答应!”
杀气霎时间铺了他满身,戚少商再不克制,按着顾惜朝恣意冲杀起来。他仿佛真的想要顾惜朝的命,每一下都顶得那人细细呜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