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澳收款,果然还是她上次转的那些数额,对方一分钱也没加。
看来是真的没钱了。
岑澳撑着面子,我比你有钱!
对方,我财力有限。
岑澳心虚,我不怕我妈!
对方,我是妈宝。
岑澳从天灵盖到脚底板都舒畅了。
“小姨姨,你看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岑澳笑嘻嘻的。
夏瑜的笔尖抵着纸张,被岑澳拉扯着晃了晃
我没钱,那你现在愿意和我讲句话吗?用语音。
变态见缝插针。
妙妙,就一声。
“还是挺变态的嘛。”岑澳撑着下巴,倒没之前这么抵触。
“呸!”
说好一声就一声。
妙妙,你声音真好听。
甜得我心都跳得快了。
下次你能再说一声吗?
“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岑澳笑,“还惦记着下次?”
“想的美!”
叮叮咚咚的信息提示音,对方又发了一堆文字。
尽显对岑澳的迷恋。
岑澳翻来覆去看了看,一条也没回。
把手机收起来揣兜里,她认真道。
“小姨姨,我要回家了。”
夏瑜指着草稿纸上的公式,“妙妙明白这些了吗?”
岑澳的神情垮了垮,又很快振奋。
“不要紧!我有家教!她会教我!”
她撇嘴,“这两天,姨姨老是凶我,可吓人了。”
和小姨姨多说两句,若有似无的视线就盯着她。
而且,姨姨还不许她和小姨姨一起睡。
那多不好玩!
她都快透不过气了。
姨姨老是和小姨姨亲嘴,也不管她羞不羞。
岑澳觉得自己是被小团体孤立的可怜虫。
“那我们去和姐姐说一说。”夏瑜应。
陈晚晚终于见到了夏鱼的姐姐。
本来应该陈晚晚开车去接夏鱼来片场的,可是凌晨五点多的样子,她打电话过去叫人起床,一个微沙的嗓音通过电磁波传递在她的耳边,空气轻微震颤,荡得她耳朵发麻。
“谢谢。”
“我会把她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