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那便要变成,我二人在床上互相揉了。”
“什么话?”七师兄脸上一红,只觉得墨岘说的那场景太过让人想入非非。
墨岘后腰则更热了,他说的时候并未那般想,但被七师兄一问,就忍不住想那般了……
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只七师兄按揉,及他偶尔弄出的水声在房中响起,听上去不知为何越发让人心中发痒。
于是墨岘怕自己忍不住,飞快的再找了个话题:“若是有什么东西能自己割麦子,割高粱便好了。”
“却也是奇怪,明明下种有耧车,为何就无收割的器物呢?”七师兄也赶快接上回答,谁知他的回答却让墨岘脑中灵光一闪。
耧车过去历史学过,前世的世界汉代便有了,该说是世界上最早的种子自动条播机,欧洲一直到十五世纪才出现类似的农业器械,还是受到了中国的启示才问世的。这个世界也有耧车,什么时候有的不知道,但想来应该是和前世的中国时间差不多。
至于自动收割机,墨岘依稀记得自己也看到过,不过却是西方首先发明的,具体发明时间和这东西的具体外形墨岘忘记了,不过他倒是记得那东西一开始是用马拉着的,也并不需要电力。
那样的话,或许他能发明出来?
墨岘摸摸下巴,他总不能等七师兄好了,就让他跟着自己受累受罪吧?
“师兄?”墨岘翻过身,将酒碗收拾了后,又重新回到了床上,两只手抓着七师兄的胳膊,嘴唇就凑在他的耳边。
“嗯?”七师兄有些痒,又有些窘,想躲却又哪里躲得开?幸好墨岘仅止于此,并未再做其他,于是也只能一咬牙,忍了。
“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感觉七师兄停止了挣扎,墨岘凑在他耳边悄声道。
七师兄忍不住笑了,原来他凑过来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话?但听他这么说,却也确实觉得舒心。
“嗯,会越来越好的。”答了他之后,七师兄却又觉得心中有点紧,这个师弟原来问他要不要扬名立万,该不会他自己其实也有这个心思,认为只有大富大贵才是过得好吧?“不过,其实现在就挺好的。”
“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在必要的时候,能多轻松,多享受一点总是好的。”
“小墨……”七师兄还是有点不放心。
“师兄别急,我不会把自己弄得人尽皆知的。”墨岘在七师兄肩头上磨蹭了两下,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还和七师兄在深山老林里乱窜的时候,墨岘就想过,他要做的是名副其实的种田派。那些过去在中看到的,能挣钱的买卖,比如烧玻璃、炼钢、酿酒啥的,他过去只是囫囵吞枣听了,虽并不十分明白,可若是折腾折腾说不定能弄出点东西来,可是这些东西,他是绝对不会去碰的,太惹眼,也太危险,他要的是安稳度日,没有成就一番事业之类的远大理想,所以绝对让它们烂到肚子里。
至于红糖变白糖,用蘑菇粉做味精、蚯蚓养鸡之类的,或许他会做做,但绝对只是极少量,自家能吃够吃就好,根本不会拿出去卖,以免引人注意。
如今这个自动收割机,也就类似于后者,双桂村的耕地和双桂村的村子一样人烟稀少,一边是农田,另外一边就都是荒草坡,野兔狐狸之类的倒是时不时窜出来,人影子却根本不见半个。
而且村子里的几家人都不是多嘴的,只在村子里用,想来并不会出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人家不是病弱受,人家。。。就算不是个攻t.t,但也能算是个强受吧?嘤嘤嘤嘤。。。
20、020疼吗? ...
收获之后,并不是清闲,而是依旧繁忙。墨岘依旧天天跟着其他人下地,虽然他累死累活一天下来,做的事情还不够旁人的四分之一——实际上说是四分之一都是多的,八分之一还差不多。
但旁人都明白,墨岘做得少并非是因为他偷懒,而是不顺手。显然他过去根本就没做过农家活。单是看他短短数天之内,几乎都被磨烂了的双手,就能知道他在这上面有多努力和认真。他想学好农活,想好好的过平常人的日子,这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非但无人给他坏眼色,甚至少言的石头孙,如今也会偶尔和墨岘搭上两句话。
等到麦子都种上了——本来今年这些地是要休耕的,但是有了旧房的那些泥土作为肥料,今年小麦仍旧种下了地——墨岘才后知后觉的奇怪,麦子秋天种上,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那麦苗不是都要冻死了?
他素来都是不耻下问的,其他人除了石头孙外,也都乐得为他解答。
原来入冬之后,长出来的麦苗确实会枯萎,但枯萎的却只是地表上的茎杆,地下的根却还活着。甚至那些枯萎腐烂的茎杆,还会成为上好的肥料。而只要冬天下上两场雪,厚重的雪被子就是地下麦子根最好的保护,只要等来年春天一到,雪水化为甘甜的雨露浸入地下,麦子就会重新长出来了。而且经过一冬的蛰伏,再加上冬雪的滋润,冬小麦的味道往往比春小麦的味道好得多。
墨岘忽然大悟,过去总说的瑞雪兆丰年,原来是这么个兆法。
那边忙着种麦,这边房子也能开始垒炕了。墨岘却觉得这种农忙的时候,让其他人抽出宝贵的时间来给自己家忙活,实在是……不太好。
所以第一次众人帮着他垒出了个大概样子,他在一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