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转了转眼珠,“告诉我的人也是听别人说的。”说完,他往旁边挪了一步,“你问我也没用,我知道的事都是听来的。那天会告诉你,是因为觉得你这人还不错。”
“哈哈哈。”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手指著他,“你发烧吧你。”
觉得我人不错所以告诉我,哼!撒谎也不是这样撒的吧,连个草稿也不打。我笑完,冷哼一声,“要真觉得我不错,就别再耍我。”我也往旁边挪一步,“以後若没什麽事,就别来找我。当然若是来帮我的话,我会欢迎,只是、、、”我故意停住不说。
我扔下警告就离开了,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反感。
(2)
与奴的每次见面,似乎都是他来找我。他在逮我!忽然意识到这点。
回到宿舍,见到育时,我笑著环上他的腰,“育。”
他拍拍我的脑袋,带我进了他的房间。眼睛往後一扫,见到秀,他还真能承得住气。朝他白了一眼,我就转过头。
一到育的房间,我就踮起脚跟吻上育的唇,一吻结束,我坐在他腿上,跟他玩手指。育不说话,任我玩著他的手指。
玩了一会,觉得感情酝酿得可以了,我开口,“育,你知道那个奴吗?”
“奴?”育皱了皱眉头,既而怀疑地看著我,“你认识他?”
“不算吧,只是有见过。”我摇摇他的手,“呐,育告诉我,奴是个怎样的人?我怎麽觉得他好象很厉害。”
“是吗?”育扬躺向床铺,顺便把我扯下。“你问他干嘛。”
温顺地枕在他胸前,“我今天碰到他了,他上回说虞死了,今天又跟我说没死。你说他是不是在耍我?”
蓝虞的事,还没来得及跟育说,之前光的事了。但心里并不觉得後悔,蓝虞不是个不懂得生存的人,说不定他过得比我还好。我这样想倒不是为自己开罪,只是在这个性奴集中营,这是事实。现在我跟育提起奴的事,更多的是为我自己,我必须预防,
“可能吧。”育模棱两可地回答我。
那奴到底是在耍我还是真的?我加大力气摇他的手臂,“育哦,这样很不踏实啊。”
“有什麽不踏实?”一个爆栗头砸向我,“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别整天出去勾引人。”
意思是只要我乖乖呆在他身边,我就不会出事。在这个地方,这种保证能有几分说服力,或者说这份保证的期限有多长,不是我信任育,而是我不信任这个集中营。
心里不认可育的话,但我脸上依旧表现出万分感激的样子,不过说万分感激,我倒是想做出这麽夸张的表情,奈何还有点该死的清高存留体内。我啄了他的唇一下,便安静下来。
现在跟育的关系搞好了,那接下来就必须想法子出去。如果等到冬季的选秀,那我的身份绝对会被人发现,那时候我存活的几率就几乎为零了。这世上最不能开的玩笑就是自己的生命了。现在我在育身边是很安全,但他能永远保证我的安全吗?
打定主意,第二天起,我便经常在集中营四处逛,寻找出去的方法。这种宛如大海捞针的方法自然起不到多大效果,不过我的目的更在於找到奴。每次见到奴都是他先看见我,亦或说是他来找我的,现在我想要找他了,反而没见他人。
直到第三天,我才见到他。
见到他时,他正在餐厅吃饭。说来我也很久没去餐厅吃饭了。今天是育没在宿舍,所以我也就跑出来吃了。
“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