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拆穿我,把那天的问题又说一遍。
“跟大家一样。”我的回答跟那天的一样。
“那你知道大家怎麽进来的吗?”
那些性奴怎麽进来的?我当然不知道,“就那样了,说了也只伤感。”
没想到他听了这句话,嘴角竟往上扬起,“伤感,真有意思。”他转过身子,往躺椅走去,但没坐上躺椅只是站在一旁。
我不知怎麽接下他的话,只能也走到他身边,等他的下句话。
“你!”我呆楞住。
因为眼前这个传言杀戮成性的男人,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他那洁白无暇的身体。修长的身子就这样立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副集合柔软和刚硬的身体,两个完全相反的特质在这个男人身上竟可以完全被体现出来,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异样,相反还觉得美丽非凡。
他脱完衣服後,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然後问我,“看清楚了吗?”
我已经被惊住了,嘴里也不知应著什麽。只到奴走到我面前,摇晃起我的身子,我才回过神来。
脸一红,我赶紧低下头,竟然盯著一个同性的身体失神了。
“看清楚了没?”魑又问了我一遍。
我忙不迭时地点头,“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我这边还在不停地说著看清楚了,他那边一手摸上我的脑袋,“呵呵。”
他在笑!这下我马上就抬起头了,入眼看见他正在穿衣服。
他穿好衣服便躺进躺椅,“我不是性奴。”
“啊?”我嘴巴大张。虽然有怀疑过他的身份,但他这样诚实地对我说,我不惊讶都难。
“你刚才不是看清楚我的身体了吗?”他的眉眼尾有些抬起,但不是很清晰。
我脸又红了,想起自己刚才的丢脸。
不过,他叫我看他的身体,不会是要用事实告诉我他身上没有性奴标记,告诉我他不是性奴吧。这个方法,也太刺激了吧。
我的脸持续红著,“知道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来了吧。”
他的意思是说,我跟他是同类吗?但我还是不敢说出,这事除了张叔,我只告诉育。育才是我的同伴,这个魑,我根本就不了解他,又怎麽敢告诉他。
见我闭著嘴一句话都不说,他嘴角微微上扬,“嘴巴很牢固吗?跟奴有得拼了。”
我转头看奴,他已经靠在墙壁上了。对於我的探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在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