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下洗手间。”卫正岳只留给闵言一个失落的背影,闵言都能看到他耷拉下来的尾巴。
闵言还抓着卫正岳的手臂,低着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那……那你来吧,把灯关了。”
还没等闵言抬起头,就感觉眼前一黑,卫正岳又扑了上来。
暗夜中,经过一番耐心的扩张,卫正岳扶着性器,略略进去了一个头。
“恩……”闵言不舒服地低吟着,一把抓住卫正岳精状的肩背,在卫正岳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刮痕。
卡在半路的卫正岳也同样不好受,他又怕闵言会疼会受伤,只得一点点碾磨进去,终于整个性器尽数塞进了mì_xué,卫正岳感觉灵魂都融化在了又紧致又暖热的海洋中。
他把身体伏在闵言身上,两人肌肤毫无间隙地接触,卫正岳只在闵言肩口难耐地呼着气,也不敢动。
闵言被卫正岳的呼吸灼伤,略略挪动了下身子,这一动作极大地刺激到了卫正岳,卫正岳挺起身子,往前轻轻一撞。
“恩……恩恩……”闵言被他撞得往后一颠。
爱人的呻吟往往是床上最好的催情剂,卫正岳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闵言如同一只在情欲深海中颠簸的小船,双手双脚紧紧缠上了卫正岳这块浮木。小床不受重力般“吱吱”地摇晃着,房间里充斥着压抑的低喘和哭似的呻吟。
卫正岳卖力地chōu_chā着,男人的第一次总是短暂的,在一阵急速的抽动中,卫正岳深深顶进一记,射了出来。
滚烫的j,in,g液烫伤了闵言的体内,闵言竟也跟着再一次颤颤巍巍地射了。
暗色里,卫正岳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伏在身下的闵言,头发被汗水浸湿,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沾着泪珠,卫正岳俯身深情地吻上了闵言紧闭的眼睛。
后来闵言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卫正岳让闵言坐在自己身上,含着自己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面对面缓缓地向上顶弄,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闵言的嘴,用放佛要把闵言揉进自己身体的力气禁锢着他。而闵言已经累得昏睡过去,只是把头搁在卫正岳宽阔的肩膀上,脸上泛着潮红。
窗外的大雪在黑夜里泛着银白色的光,打落在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人身上。
14.
学校里挂起了各种高考口号的横幅,教室里的倒计时天数在悄无声息中减少,高三进入了白热化的尾声。
整幢高三教学楼死气沉沉,课间,大家都把头埋进厚厚的课本后面,奋笔疾书着永远做不完的试卷,或者趁着这短短的几分钟修生养息。
卫正岳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低度数黑框眼镜,做着笔记,身板笔直,神情严肃。
随着一次次月考分数的飞涨与名次的跃前,此时的卫正岳已经完然撕下了“混混”的标签,成为了各科老师值得骄傲口径相传的的好学生。每次办公室都会传来老师教训学生的声音:“你看看人家二班的卫正岳同学,以前也是我们九班的……”
每天清晨五点闹钟一响,卫正岳就起床洗漱完毕,坐在雾气未散的窗前默背文言文,乘上公车,耳机里还塞着英语听力,晚上挑着夜灯苦算理科难题。
其实他心中并没有明确的大学目标,他只知道闵言才是他的目标。只有自己在高考中取得了好成绩,才有选择大学的能力,到时候,闵言去哪所大学,自己也跟着去那所学校。在那段艰苦卓绝的日子里,他只要想着未来能够与闵言朝夕相处的甜蜜日子,疲累顷刻驱散,重新振作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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