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身下,将她两条小细腿架在臂弯里,面对面瞧着她小脸上的反应继续肏干她。
“唔……啊!不……”不知是第几次被送上了高峰,樊蓠终于受不了地咬上男人的肩膀,两腿之间如决堤一般涌出一大股花液。男人不顾她破碎的呻吟加速挺身,他的巨物逆流而上,强势地破开紧致收缩的肉壁,目标明确地继续侵入她窄小的宫口。
这也、太……太不留情了……樊蓠双腿抽搐着乱蹬,嘴里小声地哭骂:“你……恶、劣……”可她身下的xiǎo_xué却丝毫不松懈地将男人的性器夹紧。
段择本就被紧致穴肉绞杀得热血上头,听见她细细软软的哭声,简直是兽血沸腾,就想可劲欺负她。他按住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到两边,这次是真的用上蛮力了,让自己的肉刃如同战场冲刺那般破开抽搐绞紧的肉壁,占据深处的子宫乱舞称王。“再骂一句?”他感觉得到,自己更多的恶劣因子被激发出来了,只对着她,但此刻他顾不得深想。
樊蓠只觉得自己的内里要被搅翻了一样,可怕又刺激。她的眼里瞬间又憋出两汪泪,“太过了……不要……”这太爽了,她不行!她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连连摇头:“我不、不敢了……嗯~轻……你轻点……”
段择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看见她这副小模样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骨头渣都不吐出来的那种。他拉开她的手,十指交缠地按在旁边,然后恶狼一样地吻住她的唇。是“入骨相思”的功效,还是你本身就媚骨天成,想要人的命吗这是?
他这次着实激动,也是这种放纵欢爱的感觉太过于舒服了,以至于他意识到自己就快要到极限匆匆撤出来的时候就有点来不及,第一股阳精直接喷洒到美人来不及闭合的穴口,然后就一股一股地射到她的胸腹上和脸上……还真的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皱着眉抠挖出渗入花穴浅处的jīng_yè。
美人刚从情欲巅峰回转过来,正微张着口喘息着,段择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然后向下移含住她雪乳上的一颗红葡萄,大掌罩住她的yīn_hù轻微地按摩。她应该是很累了,看得出来,他自己也是太失控,不该让她有这样连续多次的剧烈高潮,看她这小身板,真该悠着点。
“你感觉,好点了吗?”段择抹掉她小腹上属于自己的子孙液,手贴在那里来回安抚着。他还没忘自己本来的目的,是想帮她缓解“入骨相思”发作的折磨的。
樊蓠眯着眼没有回答,好像要睡过去似的。段择也不再吵她,扯过一块柔软的布料轻轻地帮她擦着身体,应该差不多了,他觉得。
可擦着擦着,美人不耐地动了动,嘤咛着又睁开了眼。哎,他动作够轻的了……
樊蓠稍稍地抬起大腿,蹭着正在大腿根内侧擦拭的手掌,“嗯……嗯~还要……”
段择在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就全程喉头发紧、肌肉紧绷,此刻接收到这样的明示,只觉得那股熟悉的火焰“腾”地又烧起来了。
“还难受……”樊蓠哭唧唧地又去抓自己的小腹,这次那种空虚燥热感来得更加猛烈,她很快就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要刚刚那根热热的粗长家伙捅进来。“呜呜~进来、进来……”
靠!段择下意识看了眼明亮的天光,伸手将床幔扯得严严实实: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看到她这幅模样,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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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都晌午了,”从走廊经过的曾老板一眼看到了还坐在楼梯口的年轻小哥,“你还不走,等着在这吃啊?”
毛小舞伸头向走廊里望着,“小夏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哎!哎!”曾右溪指了指他的脚下,“跟你说不准踏上二楼一步,当耳旁风?用不用我叫人扔你出去?”
毛小舞赶紧把脚缩了回来,“别!我就在这等,我等她。”
曾老板眼皮翻了翻,“跟你说了,段将军那么护着她,她不会怎么样的。”最多就是下不来床,但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看你这杞人忧天的劲儿,闲得。”说罢一扭腰风情万种地走开……“对了,”她回头又指了指毛小舞:“你最好只是老老实实地等着,要是敢做多余的事……我的竹乡院不介意再多一个你这样的倌儿。”
“吱呀”一声,有个房间的门打开了,段择光裸的上半身探出来,“来个人。”
不等曾右溪答话,毛小舞已经像阵风似地刮了过去:“来了来了来了!”这找死还嫌太慢的!曾老板赶紧小碎步跟上,她可不希望段择在她这里打起来。
“你还没走啊?不是急着离开西北吗?”段择打量了毛小舞一眼,对他眼里那种真切焦急的神色不大高兴:他以为自己会把那女人怎么样啊,再说,轮得着他来担心嘛?
毛小舞陪着笑,眼珠子却一个劲地往室内转,“夏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