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心神的香气。樊蓠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还是不要尝试这种体位了,不合适……
安寻悠伸手把她的腰往下一压,樊蓠短促地呜咽一声,不动了。
“不行不行……”
但是安寻悠一只手足以按住她的腰了,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脖子上的动脉,这让樊蓠哆嗦得更加厉害。
“太紧了……”安寻悠的声音有些喑哑,语气格外的慵懒,“放轻松,这么紧张,是害怕什么呢?”
动作之间,男人的领口敞得更大,裸露在外的胸膛又硬又凉,樊蓠把额头贴上去降着温,“我……太深了,你动动……”
安寻悠仿佛是被她提醒了,“对,做事。”帮着她把身体抬起又放下,动作和节奏竟然很轻缓,除了偶尔来个刺激的大动作。
樊蓠浑身绯红,额头已渗出薄汗,这种体位,体力的消耗以及羞耻感带来的心跳都是加倍的。但是,她可以埋头隐藏着神色。
可放在她颈部的那只手微微使力,将她的小脸抬起靠近了自己,“真是比以前水灵多了,是哪里的山水这样养人?”
果然,在这等着呢。樊蓠只当作听不出弦外之音,“跟山水没太大关系,是底子好,根正自然苗红,全靠祖宗长脸。”
“也是这个道理。”话题似乎到此为止,安寻悠重新将她压到身下,很顺手地开始解她的衣服。樊蓠瑟缩着说冷,当然被无视了。
男人把原本勾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细白长腿折到她的身体两侧,她因而呈现出一种“全数奉上”的姿态,能够亲眼看到男人的凶器蓄势待发地在她的私密领地前不急不躁、胜券在握地宣示主权。兵临危城下,攻即克,却逡巡不发,只待危城愈溃。
“对了,”安寻悠几乎是闲适地在她的穴口处浅浅chōu_chā,“你肯定还记得你母后的长相,她可是当时轰动天下的美人。”
“嗯……是,怎……怎么了?”
“你想她吗?”他盯着她的脸,胯下突然尽根闯入。
樊蓠喘了一声,然后仔细搜索了下记忆中李沐鸯和她这个小女儿的相处时光,迟疑道:“应该是……不怎么想了吧?”在小女帝的记忆里,她们的母女关系颇有些距离感。
安寻悠将她的腰垫高,换了不同的角度深重地chōu_chā起来,“应该?”
除了嗓音低哑,他甚至气息未乱。樊蓠却因此气喘连连,她不知道他到底想问出什么,心里本就够紧张了,偏偏还又在做这档子事。
“原本她陪我的时间就不多,”这是实话,“而且,她都已经走了五年了。”
“这样。”安寻悠细细抚摸着她白嫩的肌肤,指尖所过之处带起细小的颗粒,“有这么冷吗?是冷,还是害怕?”他轻笑着揉搓她的身体,“很快就会热起来了。”说罢将她翻过身去,重新进入,快速chōu_chā起来。
樊蓠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她渐入佳境认为自己只需要哼哼两声爽一下然后去睡觉的时候,这男人又说话了——
“前些日子摄政王收到一个消息,说是……后陵有异。”
“啊?”什么?
安寻悠腰间的动作不停,只缓缓道:“于是我开了先皇后的棺,没有尸体。”
“嗯…嗯……”樊蓠抽空扭头看了他一眼,茫然又困惑地。
安寻悠死死盯住她的反应:“后陵里根本没有先皇后。”
没有!樊蓠原本水汽氤氲的眼睛立即绽放八卦之光:“怎么回事?”那可是皇陵啊,总不可能有人去盗皇后的尸体吧?那可够刺激了!樊蓠有种将要听到皇室秘辛的预感。
安寻悠吻着她的下巴,同时将她的小腹抬高方便自己进出得更加通畅,漫不经心道:“当初,文武百官可是看着皇后下葬的。”
“唔……”过深的入侵让樊蓠禁不住地缩紧了下腹,她趴在枕头上大口呼吸了两下,终于喘匀了气。为了不让自己过早地丢盔弃甲,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正在谈论的这件事上来:“是啊,我当时为母后送葬了。”
“皇陵守卫森严,没有人可以从那里偷出一根头发。”男人的手指探入她的口中拨弄着,跟随着身下动作的节奏,“可是,尸体又怎么可能自己消失呢?嗯?”
“嗯…呜……”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吊人胃口!樊蓠咬住他的手指,稍微用了点力道:让你乱动!
安寻悠轻笑一声抽出手指,低头噬咬她的后颈,不轻不重极尽缠绵,略有些磨人。“那么陛下认为,是先皇后贵体失窃,还是她醒了过来,自行离开了呢?”
樊蓠一个激灵:“你是说,她一开始就……没有死?!”
“聪明。”猛地一记深顶——“李皇后没有死,难怪陛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