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听到这儿也觉诧异。｀｀し
“难道是成亲时被夫家抛弃了？”容九猜测。
“不知道。”沈有容红唇一撇，“先开始什么话都不肯说，到现在阁中的人也都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儿。”
“她在阁中很少说话吗？”容九疑惑地问，青楼女子不就是靠那一张嘴吗？她不说话是如何在晚香阁生存下来的呢醢？
“琼娘是不说话，偶尔蹦出一两句话都是奇迹了。”沈有容对琼娘的记忆还算深刻，“你也知道，男人嘛，都是贱骨头，见惯了阿谀奉承的，偶尔见个琼娘这样有脾气的还觉新鲜呢！”
容九皱起了眉头，听沈有容话中的意思，琼娘话很少，甚至有些避世，真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怀音姐姐问这做甚？”沈有容有些好奇，晚香阁中的女人多的是，独独问这一个，想必是有什么事情牵连到了。
“你没听过武国京城中近些天来发生的事吗？”
“难道是那个什么公主死了？”沈有容思索了会儿才说，她知道五公主的事情还不是因为沈逸尘之前与这五公主有着几天的婚约嘛。
容九顿时便知道外面的人根本就没听到京城中发生的轶事缇。
“不是。”容九摇摇头，“算了，不知道也罢，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
“哦。”沈有容百无聊赖地皱起那好看的眉头，“问你个问题，你说，人有执念，是因为什么？”
“怎么问起这么高深的问题了？”容九并未正面回答。
“怀音姐姐说说看吧。”沈有容略微有些祈求。
看着沈有容可怜兮兮的眸子，容九也不好拒绝。
只是，执念吗？
“……大约是，求而不得吧。”容九叹了口气，只有得不到才会有执念。
“那存在了成百上千或是上万年的执念呢？那种明知不可能还继续存在着的执念呢？”
沈有容觉得容九的回答简直一针见血。
“成百上千年……明知不可能……”容九呢喃出声，“大约是已经习惯了吧，想改改不了，想放放不下……”
容九实在不知她心中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让她仿若感同身受般难受。
空间里的小白感受到容九如此强烈的气息便也撅着雪白雪白的屁股，把头埋在树下，它家主人之前确实感同深受过啊……
想想那时没脸没皮跟着未殇走南闯北的主人，它还真是要羞死了。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啊！”沈有容感叹出声，沈逸尘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之后沈有容看容九情绪有些不对，便也悄悄地走了，可她明明是关于沈逸尘而问的问题，容九难受个什么劲儿呢？
不是说，她已经失去记忆了吗？
早些时候，她哥喜欢怀音，怀音喜欢未殇，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那时，她哥的执念还没有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