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将自己悲哀的gāng_mén提供给qiáng_jiān者。
糜一凡浑身抽搐着,妖艳的ròu_tǐ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发出痛
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放开我吧、啊……」。
糜一凡赤裸的身体在捆绑下虚弱地扭动着,她的手臂还是被牢牢地绑在了背
后。此刻糜一凡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和可怜,自己健壮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下无助
地发抖,绝望地等待着任何人来施暴。无论糜一凡怎样哀求或哭叫,没有一个人
对这个女兵有一丝怜悯,她已经彻底丧失了骄傲和自尊。
现在糜一凡只能随着不断有粗大的ròu_bàng插进身体,而感受着那种熟悉的火辣
辣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可能要永远陷入这种可怕而屈辱的痛苦中,没有人能拯救
她,她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一具只供越南人蹂躏奸淫的ròu_tǐ。
这种痛苦和恐惧完全征服了糜一凡,她不再反抗了,任凭自己在对手的奸淫
下扭动哭泣,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施暴者。糜一凡只感到自己紧密的肉穴被
野蛮地撑开,粗大的ròu_bàng不断地chōu_chā使她感到火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逐渐蔓延
到全身,好像她的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但糜一凡没有挣扎或者抵抗,她
只是大声地哭叫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而被动的地位,头脑里只剩下一
片空白。尽管糜一凡嘴里还在不断发出悲惨地哀求,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已经意识
不到在说些什么了。
此时阮家元也正在另一个漂亮的中国女兵的屁股里奸淫chōu_chā着,他费力地骑
在杨凌晓身上,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ròu_bàng插进这个女人紧密的gāng_mén里。当他感到
自己的ròu_bàng被火热紧凑的ròu_dòng吞没、看到一个雪白丰满的ròu_tǐ在自己身下蠕动,
阮家元感到自己如此地强大。阮家元感到这女人的肉穴在不断收缩着,富有弹性
的肉壁紧紧地包裹挤压着自己的ròu_bàng。他盯着杨凌晓年轻漂亮的脸,欣赏着她痛
苦的呻吟和呜咽。他几乎是疯狂地chōu_chā着,不仅要占有这年轻苗条的身体,还要
彻底占有她的灵魂。
在阮家元身下,杨凌晓随着他在她屁股间的每一下戳击微弱地呻吟着。长时
间被捆绑起来吊着,使杨凌晓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现在她的绑绳已经被解开,
可杨凌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阮家元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杨凌晓只能
勉强用酸软的四肢支撑着,跪伏在地上接受着这个邪恶残忍的家伙施加于自己身
上的痛苦和屈辱。
这种痛苦比起杨凌晓遭受越南士兵的lún_jiān,还要可怕十倍。当阮家元粗大的
ròu_bàng戳进杨凌晓的gāng_mén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连根掘起的小树,那种火辣弥
的疼痛使杨凌晓的臀部已经僵硬抽搐起来。
杨凌晓此刻真想放声大哭,哀求阮家元饶过自己。她看到糜一凡和自己一样
赤身luǒ_tǐ地跪伏在一边,嘶哑着声音哭泣哀号着。看到糜一凡如此地悲惨,彻底
屈服于淫亵的暴力之下,被那个灰色头发的家伙残忍地奸淫着,杨凌晓感到心里
一阵刺痛。
从糜一凡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哭
叫哀求着。杨凌晓试着喊着糜一凡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答。杨凌晓相信糜一凡
的意识此时已经完全混乱了。
杨凌晓侧过脸看着自己的同伴,糜一凡那迷人的yīn_hù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合
拢的、红肿难堪的ròu_dòng,从里面依然不断流淌出以前那些qiáng_jiān者留下的浑浊的液
体。那个骑在女兵身上的家伙粗大的ròu_bàng残忍地撑开她gāng_mén周围紧凑的括约肌,
令杨凌晓震惊地野蛮进出着糜一凡受虐的肉穴。
她看到糜一凡健美的luǒ_tǐ上流满了汗水,屈服地跪伏在地上悲啼哀求着。杨
凌晓几乎不敢相信能从糜一凡的嘴里说出这样的字眼。
「求、求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我
会听话的!……啊、哦!不!不要……求求你……」。
黄林山听不懂悲惨的女兵屈辱的哀求,问阮家元:「这母狗说什么?」。
阮家元微笑着回答:「她说她喜欢这样。这母狗喜欢这样」。
杨凌晓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看到自己的偶像此刻受到野蛮而残酷的虐
待和奸淫,杨凌晓感到自己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显然,如果自己不大意地说
出了糜一凡的行踪,阮家元他们是抓不到她的。比起这些抓住了自己和糜一凡的
家伙,糜一凡要聪明得多。杨凌晓现在感到格外地痛苦,因为自己出卖了糜一凡
的缘故。
阮家元的戳插越来越沉重,令杨凌晓全身都随着颤抖起来。她试着腰腹用力,
来反抗阮家元残暴的奸淫。但遭到了长时间拷打和lún_jiān的女兵此刻已经无力对抗
了,她彻底被qiáng_jiān者打垮了,只能无助地任凭敌人在自己身上发泄着。阮家元的
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