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杨凌晓已经连思考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脸上流满了眼泪、鼻涕和
口水,意识里只剩下了痛苦,浑身彻底瘫软了,任凭阮家元在她的pì_yǎn里野蛮地
奸淫发泄着。杨凌晓开始害怕这种痛苦将要永远持续下去。
终于,杨凌晓感到那不断撕裂着自己身体的ròu_bàng停了下来,一股热乎乎的液
体射进了自己的直肠里。阮家元从杨凌晓丰满的屁股间抽出了自己的ròu_bàng,将女
兵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杨凌晓艰难地在地上蠕动着,爬到了还在被黄林山
奸淫着的糜一凡身边。她看到黄林山抓着糜一凡丰满肥大的屁股狂暴地chōu_chā了几
下,然后抽了出来,将已经彻底被征服了的女人丢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糜一凡修长丰满的身体上布满被施虐的痕迹,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脸朝下躺
在地上。她的脸朝着另一侧,赤裸的身体依然微微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抽泣
着。杨凌晓看到糜一凡丰满肥厚的屁股上布满了淡淡的鞭痕和手指印,两个肉丘
之间的小ròu_dòng红肿张开着,从里面流淌出白色的jīng_yè。
当他忽然发现糜一凡正用一种饥饿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腊肠时,阮家元立刻有
了主意!
在黄林山的帮助下,阮家元先将糜一凡弄到了椅子上。他在女兵的脖子上宽
松地捆上了一道绳索,然后将这好像绞索一样的绳索另一头系在了椅子背后,迫
使赤裸身体的女兵脸向上仰着,全身的重量落在了依然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
阮家元将一根已经吃了三分之一的腊肠的一头插进了糜一凡的yīn_dào里,然后
赶紧和黄林山一起,将杨凌晓抬到糜一凡的双腿上。他们将杨凌晓的yīn_hù和糜一
凡的紧紧靠在一起,将腊肠的另一头插进杨凌晓的yīn_dào里,然后将两个女兵的双
腿分别紧紧捆在了一起。
接着阮家元在杨凌晓的脖子上也捆上一条绳索,系在了椅子上。这样两个赤
身luǒ_tǐ的女兵就被脸贴脸地捆在了一起,一根油腻腻、细长的腊肠插在了两个女
人的肉穴里,两人的重量全靠糜一凡被绑在背后的双臂来支撑。
黄林山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阮家元熟练地用鱼线分别将两个女兵丰满赤裸的乳
房上的rǔ_tóu系上,然后阮家元将捆住了糜一凡的rǔ_tóu的鱼线交给了黄林山,向他
示意通过拉扯鱼线来操纵两个女兵用插进她俩肉穴的腊肠来互相奸淫!阮家元拉
扯着手里的鱼线,使杨凌晓立刻又感到了那种熟悉的剧痛。她的yīn_bù紧贴着糜一
凡同样娇嫩敏感的部位,轻轻蹭了起来。
在敌人面前被迫做着这样的表演,使杨凌晓感到十分地羞耻。那根插进yīn_dào
的腊肠使杨凌晓感到很不舒服,但在经过了无数次奸淫之后,被撑大了肉穴接受
一根腊肠的粗细倒并不觉得痛苦。杨凌晓顺从地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腊肠磨擦
着自己肉穴,与糜一凡的yīn_bù离开一些距离后在挤过去,自己的肉穴碰到糜一凡
yīn_hù使杨凌晓感到一种触电一样的异样感觉。
糜一凡又是愤怒又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她倔强地一动不动,直到黄林
山拉扯着鱼线,使糜一凡被勒得淫秽地肿大起来的rǔ_tóu一阵剧痛!糜一凡轻轻呻
吟了一声,勉强向前挪动了一下臀部,立刻感到自己的肉穴碰到了杨凌晓发热的
肉芽上!黄林山反复拉扯着鱼线,糜一凡只好学着杨凌晓的样子,羞辱地扭动起
屁股来。
现在两个女人已经开始按照阮家元的节奏,扭动摇摆着丰满赤裸的身体,互
相贴在一起再分开,一根腊肠在两个女兵的肉穴里反复进出着。
杨凌晓盯着糜一凡的脸,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巨大的羞耻和痛苦。杨凌晓
努力地夹紧自己yīn_dào里的腊肠,来回运动着chōu_chā着糜一凡的肉穴。她感到自己的
脸上开始发烫,明显地反应出自己的兴奋。
糜一凡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同伴,她简直难以相信杨凌晓竟然如此
堕落和屈服,就像一只不要脸的小母狗一样!糜一凡只要一慢下来,立刻rǔ_tóu就
感到一阵剧痛,这使她不得不接受这恶心的腊肠的奸淫。渐渐地,糜一凡也开始
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滋味,尤其当杨凌晓火热的yīn_bù磨擦到自己敏感的肉芽时。
这是自从被俘以来,糜一凡第一次感到了没有痛苦的性行为。她试着放松自己,
但rǔ_tóu上的痛苦和对同性恋的厌恶使糜一凡无法放松下来。
当这根腊肠像假yáng_jù一样被两个女兵用来互相使用时,糜一凡逐渐难以遏制
自己的那种丢脸的感受。这种羞耻的行为已经足以使两个女人的肉穴变得湿了起
来,逐渐从两个女兵的身下传出一种令人羞耻的、腊肠与湿淋淋的肉穴磨擦发出
的「噗叽」声!当最初从杨凌晓的肉穴里发出这种声音时,糜一凡感到一阵的厌
恶,但很快令她自己的身下也发出这种令她无比羞耻的声音。
阮家元则感到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