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在我们县传得沸沸扬扬了,所以连他这个学生都知道。不过有他那个当县委书
记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国的陈凯在县城里还是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极其潇洒
。
「唉!你说,他不就是有个当大官的老子吗?听我爸讲,他这么回国后竟然
还能去什么财政局上班,县委党校学习!党要这些纨绔败类有什么用啊!换了我
们这些普通百姓,能行吗?」只听他边说边叹气,满脸不忿的样子。
我将手伸进裤袋,刚摸到烟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来。嘴角自嘲地一咧
「行怎么样?不行又怎么样?你没听过一首顺口溜吗?叫有无能力无所谓,金
钱备足就ok,只要金钱一到位,立马升官加薪水。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说不做很
牢靠,口号喊得响,马屁拍得好,官衔蹭蹭向上跑。法律规章是空气,不顶领导
一个屁!衙门口冲南开, 没钱没权莫进来。百姓上访随便告,反正上访就逮你,
告状还有后遗症,这些全都是实情,孩子不能报志愿,发个帖子还被拘!领导嘴
大你嘴小,他说咋地就咋地,没理也要狡三分,对错都是他定地。若是媒体曝了
光,官员个个没问题!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祸,百姓错误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
,良心人性一边儿去;领导喜好刻心底,升官发财没问题!爹娘可以抛脑后,老
婆孩子也能舍出去!这些都是我们国家数百年以来官场形成的积弊,共产党领
导下政府由之产生新的形式与发扬罢了。要知道,惯性是巨大的。牛顿的惯性定
律不仅适用于物理学,也同样适用于政治学。更何况,我国古代就为人划分了
士农工商这四种等级。到现今,这一观念还牢牢地贯彻在我们绝大多数的国民
心中。士换在当代是什么人?不就是各级政府官员吗?他们的衙内、千金
犯了错误,做了混事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共产党的一句口号惩前毖后,
治病救人。对他们来说,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
哈哈——」
看着我大笑的样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说还是你们这种正牌大学生。讲出
来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个屁!」我不屑地嗤声道。然后又拿起冷饮,喝了口,润了润嗓子后
继续讲着:「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这些。而且我刚才所说的话,也并非
我原创。说的俗点,我也只是一个在这红尘中打滚的凡间一人,沧海一粟罢了。
比你高明不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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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佳肴,玉人相伴。在我妈这位称得上「玉人」的美妇陪伴下,我和海建
享用了一顿从视觉到味觉都舒服无比的大餐。或许是这些天来郁积起的烦闷与恐
慌所导致下,急需发泄途径的我没喝多少酒,便又开始面红耳赤、晕头转向了。
内心之中,我也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惭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实地脊背上移动着。接着,又好象上了我妈的
波罗轿车。车子开动后缓慢行驶着。一道道五颜六色、芒奇形异的灯光映射在我
斜靠在车座的身上以及脸上。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别总是在梦里杀人啊。」我低声地嘟哝着,希翼这样能减轻
一点我心中的苦恼————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酒醒的我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十分陌生的床上。睁开眼朝
四周观望,发现自己是在一家宾馆的房间里。突然,我瞧见对面另一张床上有两
个人滚在一起。随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脑袋马上便清醒了起来。对面床边的
台灯是亮着的,但是调得很暗,只泛着微微的黄光。身子丰腴、面容娇艳的我妈
正和一个矮胖敦实的男子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们——」我的眼睛一时间张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缩了回去,继续
窥视着。两个人在激情的拥吻着,嘴结合在一起,相互的舌头交缠着,尽力的压
着声音。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没想到我已经醒了。
我妈晚饭时还盘起来的秀发这时已经披散了下来,洒在枕头上,显得相当诱
人。她双手抱着海建的头,将原来相互吸吻着的舌头抽出。小声地说着:「别那
么大声,小心把他吵醒了。」说完,她向我这边望了一下。但是灯光实在是太暗
了,她看不到我的双眼正微微半睁,紧紧地盯着她。
海建压在我妈的身上,一边摸着她那任然圆润丰挺的rǔ_fáng一边小声说道:「
阿姨,我太想你了。好几个月没见,你得好好补偿我。」说着更是将她右边的乳
房含进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样的rǔ_fáng。他吸得很认真,舌头围着我妈rǔ_tóu打着
圈,左边一圈,然后反过来,从右边开始又转了一圈。这样相互交替地转了十几
圈后,我妈已兴奋了起来,她用她那纤细的手指像海建一样在他的rǔ_tóu上也打着
圈,并轻刮着他的rǔ_tóu。海建在我妈的逗弄下,移动了一下身体,他转过去吸我
妈的左乳,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着的yīn_jīng。我妈此时,开始伸出了其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