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退火
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地堡内的每一个角落,也将地堡中央两张拼接在一起的木桌上那两具屈腿叉蹲的健硕身躯映得油光红亮。陈虎和顾斌后背倚着后背,大叉着双胯各自骑坐在一个瓶颈已经深插进gāng_mén裏的高大的香槟酒瓶上。
整整一个下午pì_yǎn朝天地轮流姦淫,不仅把陈虎和顾斌都累得筋疲力尽,更是让初来乍到的顾斌深刻体会到了彻骨的屈辱与羞耻。当俩人的双腿终于被从床柱上解了下来,一正一倒的两具麻木的身体几乎都不会动弹了。他们四腿相互交叉地搭在对方的躯体上,喘着沉重的粗气,任凭灵蛋、小狗子他们连呼带叫地踢打着他们汗淋淋的身体却丝毫也没有力气去理会了。但是陈虎知道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们太久的休息时间的,这无非就是让他们为了迎接下一场的戏弄和折磨补充些体力而已。果然,仅仅躺了十几分钟,男孩们就感觉到这样的休息方式对于他们过于奢侈了,于是决定让他们换个‘休息’的方式。陈虎和顾斌被男孩们连拖带拽地从床上架了下来,反绑着双手分别被小嘎子和灵蛋揪着jī_bā顺着墙壁在地堡内绕圈奔跑。儘管浑身酸痛难忍,但陈虎和顾斌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小波拿着顾斌的电棍站在中间,看哪个跑的不卖力就会在他那光裸的屁股上电一杵子。两人活动完筋骨,又被弄到了地堡中央的木桌上,眼睛上都蒙上了一条黑布带,背靠着背地开始‘坐桩’,当然,在男孩们的眼裏这也是一种休息——无非是看起来更有乐子的一种‘休息’。
虽然比起绑在木床上的姿势算是好多了,但几近两个小时地骑坐在狭窄的酒瓶上也无异于一场残酷的折磨。他们那大叉屈蹲着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开始酸痛无力,所以他们黏糊糊的脊背就不得不更加有力地相互顶靠在一起,成为一个新的分担体重的支点,使得全身的重量不仅仅落在酸软的双腿和gāng_mén外的酒瓶上,以免因为自己的体重而使得更为粗大的瓶身沖进甚至撑破自己的gāng_mén。他们同一侧的腿都被绳子在腿弯处拴在一起,陈虎的左腿连着顾斌的右腿,陈虎的右腿则连着顾斌左腿。因为这两根绳子的存在,使得他们的双腿根本不能有丝毫的併拢,只能充分地大劈着双胯羞耻地袒露着yīn_bù。由于双眼看不见,他们还得时刻注意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并且俩人的双手都用绳子捆在了各自的脑后,使得控制平衡的难度又为增加。捆扎着手腕的绳索的另一头儿还紧紧套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所以他们都很小心翼翼,丝毫也不敢活动一下抱在脑后的双手,因为那会连带着勒紧套在另一人脖子上的绳索。
男孩们围坐在这个有趣的‘连体人像’前的一张课桌周围,桌子上摊满了吃剩的麵包渣、馒头片、鹹菜袋、空罐头盒和其他一些撕开了的食品袋。自从葛涛、胖子和铁柱加入到小波、阿海他们这个队伍裏后,男孩们的伙食可真是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葛涛这个村长的儿子更是出手阔绰,一掏就是几十块钱,让小嘎子、小狗子和傻蛋在村裏的小卖部买回了不少好吃的。为了庆祝员警顾斌的落网,还特意让他俩买回了好几瓶啤酒。几乎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男孩们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着陈虎和顾斌痛苦地‘坐桩’,一边兴高采烈地胡吃海塞,小波、葛涛他们五个大一点的男孩更是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陈虎和顾斌的喘息声愈发地沉重,身下的桌面上也已经被汗水淋湿了一片。红彤彤的肌肉上仍在一刻不停地流淌着豆大的汗粒,而且被悬在两人头顶上的烛火照映得闪闪发亮。
为了让陈虎和顾斌在漫长的‘休息时间’裏不至于太枯燥,男孩们也随时为他们增加了一些‘节目’。小狗子此时就爬到了桌子上,站在两人的身侧,手裏分举着两根燃着的蜡烛。每当他看到融化的蜡油积聚满了,就会往两人的身体上同时滴落。由于眼睛看不见,所以每一次的滴烫都让陈虎和顾斌毫无準备。滚烫的蜡油猝不及防地烫在赤裸的肌肤上,都会引起两人突如其来地痛苦尖叫,引得众人一片哄笑。而且疼痛使得陈虎和顾斌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可是这丝毫也躲避不了滚烫的蜡油,只能让勒在脖子上的绳索由于时不时被猛然拉紧而使得两人的呼吸更加困难。
“小狗子,烫他们的jī_bā!”脸上已经喝得红乎乎的葛涛一手拎着啤酒瓶,一手拿着根鸡爪子指指画画地喊道。
小狗子咧着嘴一个坏笑,点了下头。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蜡烛,看着两个闪烁的火焰贪婪地舔食着周边的蜡炬,只一小会儿就又融化了满满的蜡油。他左瞧右看地调整着两根蜡烛的位置,使之都正好处于两人大叉的胯部上方。手一歪,蜡油就连成溜儿地滴落了下去。“啊!”“噢!”伴随着两溜儿蜡油準确地击中了目标,两声尤其尖锐的嚎叫同时沖出了陈虎和顾斌的喉咙。
“哈哈哈哈,还给咱们来个二重唱呢!”葛涛得意地摇晃着脑袋说道,把身边的其他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可陈虎和顾斌已经根本顾不得男孩们的嘲笑了,随着蜡油的不断滴落,yīn_jīng上那蜂蛰针刺般的疼痛让他们完全忘记了羞耻,一声接一声地嚎叫着。尤其是蜡油滴到敏感的guī_tóu上时,更是让两具紧绷的身体触了电似的猛然抽搐,而嘴裏的尖叫声也时不时会因为对方身体的扭动使得自己脖子上的绳索被猛然拉紧而嘎然而止。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