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灭顶的快感让我眼前发黑,在滚烫的液体浇灌下我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痛醒的。
醒来的时候这头熊还在我的身上耕耘着,透过帷幕可以看到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远处的山峦披上了深红色。
千工拔步床“吱吱呀呀”的声音比以往更加刺耳了,我很怀疑这张床会在这头熊的下一次撞击中散架。
伴随着这头熊的chōu_chā,我的xiǎo_xué传来了阵阵的刺痛,我伸出酸痛难忍的手拍着他:“快停下!好疼!”
这头熊置若罔闻,依旧在我的身体里面大力地冲撞着。
我说了几次未果后,只能咬着牙忍着。
最私密地方的疼痛让我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用力地咬着身下的被子恨恨地想着这头熊下一次上我的床的时候我一定要拿剪刀剪了他的丁丁。
“嗯--”伴着这头熊的闷哼声,滚烫浓稠的液体进入我的身体之中。
也不知道这一头熊到底做了多少次,xiǎo_xué都装不下他的jīng_yè了,一部分jīng_yè从我合不上的小口中流出,还带着几丝鲜血。
他翻身,躺下,长臂一伸将我搂在怀里。
他贴在我的耳边用暗哑的声音道:“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推开了他,翻个身背对着他。
“晚儿?”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没有理他,
“晚儿。”他又碰了碰我的肩膀。
“别碰我。”我咬牙道,尖锐的疼痛让我火气不断上涌,真是恨不嘚将他踹下床去。
这头熊似乎没有意识到了我受伤了,他强硬地按住我的身体,打开我的双腿,还想再来一次。
“我不做了。”我扭着腰,拼命地挣扎着,xiǎo_xué受伤了,再做下去我以后就别想再有性生活了。
我哪里能够挣脱他,他拨开我红肿的花瓣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
“啊!”我疼的留下泪来,我哀求道“能不能不要做了。”
那头熊呆愣愣地看着手指上的血色,半晌闷闷道:“对不起。”
“哼。”我扯过脏兮兮的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本姑娘才不原谅这一头熊呢。
这头熊见我懒嘚理他,捡起地上丢的乱七八糟的衣裤出去了。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决定先去洗个澡清理一下自己,再去找点药。
门忽然开了,那头熊回来了,他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撩开床幔,看着不爽的我嗫嚅道:“晚儿,我帮你擦点药。”
“走开。”我的气还没消。
“晚儿。”他拍着我的后背,好言哄着我:“不擦药,那里不会好的。”
“哼。”
他见我不理他,有些无奈道:“先擦点药,一会你要我怎样都好。”
“真的?”我想到一个点子,正好可以整整他。
他见我态度软化,赶忙点头道:“嗯,擦了药你想怎么样都行。”
“好。”我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擦吧!这次就先欠着。”
他取了盆温水,将我的身擦洗干净,手指裹着白色的棉巾伸入我的xiǎo_xué中轻轻抠挖着,将我穴内的jīng_yè抠出来。
我扭着腰哼哼唧唧,他以为弄疼我了,连忙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被他撩起来了。
江晚笙的身体真是极品,私密的地方都受伤了,还能在擦药的时候感觉到快感。
“对不起。”他将我的xiǎo_xué清理干净以后,将药粉化在水中清洗着我的xiǎo_xué。
疼痛中带着麻麻的感觉,我咬着下唇不出声。
他炙热的目光落在我惨兮兮的穴上,喉结滑动,额上汗水密布,我忽然想到他在我身上耕耘的样子:紧绷的肌肉、压抑的闷哼、滚烫的汗水。
我的xiǎo_xué一缩,居然绞住了他的手指。
“放松点。”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身下的巨龙有抬头的趋势了,他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想让我放松一点。
我深吸了一口气,默念着放松、放松、放松。
身上的火热渐渐消退,他从怀中摸出一个鼻烟壶大小玉瓶,打开盖子,将小瓶子塞到我的xiǎo_xué中。
有黏腻的液体从小玉瓶中流出来,冰凉的粘液顺着我的xiǎo_xué口慢慢地下滑,xiǎo_xué中火辣辣的痛意逐渐褪去,整个xiǎo_xué都凉凉的。
我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面,他亲亲我的头发,将我抱到西厢的温泉小池里面沐浴。
洗完澡以后,卧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他将我抱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为我梳理长发。
等我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以后才将我抱上床,替我掖好被角后坐在床边,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睡吧。”
第六章
一觉醒来,一已是黄昏,脉脉余晖映在床帏上,即使盖着锦被我也感觉到透骨的凉意,我卷了卷身上的被子缩成一团,
今晚轮到我跟南护法同床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帐顶上绣着的和合二仙。
和合二仙,国象征“家庭和合,婚姻美满”的符号。
我身在这朝夕不保的时代,如何追求家庭和合,婚姻美满?
我想我大概是穿越到了以《鸳鸯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