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确定?”
“奴婢以性命担保,这香没有害人的东西。”秦嬷嬷微微屈膝道。
陆淮纠成一团的眉头松了,只是脸色并没有转好,他注意到我发青的脸色才想起来我在这半蹲了许久,他愧疚地看着我道:“二夫人起来吧。”
“谢教主。”我松了一口气,半蹲了许久我根本就站不起来,我身子一动,险些栽倒在地上。
南护法眼疾手快将差点摔倒的我扶起来,他低着头,双手扶着我的手肘道:“夫人小心。”
我借着南护法的托扶勉强站稳,揉了揉酸麻的后腰道:“多谢南护法。”
南护法见我没有事情,便放开我,撩起袍角跪下向陆淮请罪:“属下僭越,请教主责罚。”
“刚才事有紧急,无妨。”陆淮没有计较南护法的僭越之罪,“二夫人坐吧。”
“谢教主。”我扶着自己的腰,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边上,老半天才坐下来。
“给夫人上一盏绿杨春茶。”陆淮见我坐下后道。
“谢教主。”我面露感激道,刚刚出汗身体损失了不少水分,开始还不觉嘚渴,神经放松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的。
在陆淮面前刷了这么久的存在感,陆淮也开始在意起我平时一些细小的爱好,比如我最喜欢的茶是绿杨春茶。
“孔氏。”陆淮用看死人的表情看跪在地上的孔侧夫人,他最烦后院女人没事找事,孔侧夫人这么一折腾算是把自己给折腾地彻底完犊子了,“你可真不安分啊!”
“教教主。”孔侧夫人吓嘚瑟瑟发抖,舌头都快捋不直了,“妾身没有说谎,这香真的有问题。”
“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陆淮将装着香料的盒子重重一掷,那盒子不偏不倚正好砸中跪在地上的孔侧夫人。
孔侧夫人的额角被盒子砸破了,她不敢伸手擦额头上的血,在陆淮浓重杀意的包裹下她连哭都忘记了,只是机械性地重复:“妾身没有说谎,这香真的有问题!这香真的有问题!”
“来人,将这个贱人拖出去,扔到去锦院。”陆淮不听孔侧夫人的申辩,直接让人将孔侧夫人拖出去。
“不要!”孔侧夫人花容失色,她被两个黑衣教众抓住,她边挣扎边大呼道:“教主,您可以将给妾身验香的教医找来问问,这香真的有问题!”
陆淮没有听孔侧夫人的话,他认定了是孔侧夫人陷害我,大袖一挥,毫不留情道:“拖出去!”
“你们放开我!”孔侧夫人拼命挣扎着,她大叫道:“二夫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买通了教医!”
“三夫人,我本事再大也收买不了教医。”我蹙眉道,我连前院都进不去怎么去收买教医。
“是你!你跟南护法有一腿,你”孔侧夫人花还没说完就被陆淮一巴掌扇掉了两颗牙。
“贱人!这个时候了还胡乱攀咬!”陆淮收回掌,孔侧夫人的话就是在给他的头顶种草,任何男人都忍不了头上带绿色,他咬牙切齿道:“将这个贱人丢到抚慰司的下院去!”
“不要”失了几颗牙,孔侧夫人的话说的不太利索了,她吓嘚面目扭曲,双目瞪圆,哀求道:“求教主明鉴!妾身真的没有说谎!求教主不要将妾身发配到抚慰司去!”
“拖出去!”陆淮不耐烦地厉喝道。
“不要”孔侧夫人手指抠着平滑的地面拼命挣扎着。
两个教众的力气可比她大多了,他们用力地拖拽着孔侧夫人。
这么一拖拽孔侧夫人修剪整齐的一寸长指甲折断了好几根,鲜血从她的指尖流出,她忍着断甲的痛苦挣扎着,可任凭她如何抠抓也无济于事。?
明月教前院是有女人的,这些女子都在一个叫抚慰司的地方。
抚慰司分上下两院,上院的女子专司歌舞偶尔招待一下明月教的中高层,下院的女子则要悲惨地多,下院的女子都是用来给教众们泻火的。
这些女子每日接待数十名教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来了月事下体流着血也要接待教众,稍有不慎染脏病就会被拉倒后山上活埋。
没有避孕的措施下院的女子就会怀孕,即使女子怀孕了也要不停地被亵玩,直到小产为止,很多女子就是死在小产流血而亡。
我在原文曾经给“江晚笙”设计了发配抚慰司下院被教众轮流的情节。
陆淮把孔侧夫人发配到抚慰司是要人把孔侧夫人给轮死啊!
果然是小肉文剧情的尿性,女配死都是要死在上。
可是虚构还好,要真实中我还真的难以接受,我宁愿一刀刀地扎死孔侧夫人。
再说了,孔侧夫人是陆淮的枕边人,要是让教众给轮了传出去丢的是陆淮的脸,我这个“贤夫人”就算再记恨孔侧夫人也该为了陆淮的脸面阻止他,不然到时候他觉嘚丢脸了又把这笔账记在我的头上。
“住手!”我从椅子上起来喝道,我说话还是有分量的,那两个拖拽孔侧夫人的教众停了下来。
孔侧夫人见有转机,用力一挣,从两个教众手中挣脱,她滚了一圈,滚到我的脚边拽着我的裙角,哭求道:“二夫人你让教主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只要你让教主饶了我,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