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有些气闷道,“那只黑色独角兽你不想要回来也就罢了,明天我也将小白送人。以后我们就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云星承微不可查叹了一口气,“我最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你总会生气。”
陆雨菲委屈,漂亮的眼睛像是要下雨一般,可惜云星承看不到。
“那我以后不再乱发脾气好不好?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乖乖的,不再惹你生气。”
云星承没觉得惊喜,反而觉得觉得怪异,转过身来看她。
“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陆雨菲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只是最近有不少流言蜚语。”
“什么流言蜚语。”
陆雨菲小心翼翼地看他,“你最近都不来找我,又因为小黑,大家都说那个很会勾男人的玉不恨把你勾走了。”
云星承一愣,轻轻说道,“胡说八道。”
“可不就是胡说八道,还说我被你抛弃后和云鸠在一起呢。”
说完,陆雨菲心都提了起来,紧张地观察着云星承反应。
不恨在树上看得很清楚,云星承却毫无所察。
“以后这种有的没的事情就不要去管了。”
陆雨菲松了一口气,却又漫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如果是她听到云星承和别的女人的绯闻,怕是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
“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和云鸠的流言。”
云星承转眸,清澈到透着瑰丽的光亮,像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才能留住这么一双眼睛。
“不是假的么。”
陆雨菲突然有点害怕,主动投进云星承的怀抱,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那份不安却依然不能有所缓解。
“吻我。”
说着她踮起脚去亲云星承。
他的唇有点冷,却非常柔软。陆雨菲莫名就想到幼时尝到深海鲜鱼,刚从冰冷刺骨的万里冰海捕捞出来,剥开银色鱼皮后是桃花的绯色,无须烹煮,只需稍稍蘸点酱汁便极为清甜爽口。
而云星承无须蘸酱,她便已流连忘返。
手欲求不满地爬上他的胸腹,指尖揉捏着硬实的肌肉,那是他日复一日挥舞着刀剑砍出的痕迹,深刻而清晰,每条沟缝里都蕴含了旺盛的力量,似随时准备喷薄而出。
陆雨菲腿心都湿了,软若无骨般贴着磨着云星承,想要更进一步。
“好了。”
云星承将她推开,双手还按在陆雨菲肩上,似怕她又突然贴上来。
“这样下去对你不好。”
陆雨菲还沉沦在欲海里没有反应过来,听到这话突然爆发起来。
“什么叫对我不好!我连亲你抱你都不行了吗!”
云星承被吼得一愣,“不是…你知道我…”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你怕阳毒毁了我!可是你难道就不想亲近我吗!”
云星承松开手,陆雨菲往后踉跄了半步又停住,眼中无泪却是说不出的哀伤,“你就一点都没有想过吗?我的身体,你就从来不渴望吗?”
“我……我只是不想伤害了你。”
他从小见了太多无辜的女人因为阳毒死去。她们或许是一些无法修炼的凡人,或是家境贫寒辗转卖入山庄,或者无父无母无法独自生存,但这些都不能让他心安理得地用这些可怜的女人来泻毒练功。
随着山庄里修炼破阳决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女人就像发了根的韭菜,一茬又一茬地冒出来,在最鲜嫩的时候便被人割去了生命。
随着年岁增长,他就越发内疚悲痛。
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父亲,是他修改了那残本的破阳决。造就了很多的修仙者,却害死了无数的女人。
他无法改变山庄里的其他人,只能控制自己。
他想向人证明,破阳决也是这样炼的。不泻阳毒不会死,修为还会涨得更快,更不需要为此残害那些女人。
可是陆雨菲不懂,她是陆家的掌上明珠,从小被呵护宠爱得有些刁蛮任性,又怎么会想到里头的龌龊腌臜。
“什么毁了我!你分明就是嫌弃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二十岁还不能筑基很没用了?开始嫌我老了是不是?!”
陆雨菲越想越觉得是,明明两人都是炼破阳决,云鸠每次都恨不得把她拆了吃下去,云星承却连亲近都不肯。
“什么……”
云星承一脸错愕茫然,实在想不明白这和破阳决有什么关系。
“云星承,我恨你!讨厌你!”
陆雨菲抹泪,重重推了他一把,转身飞走。
“菲菲?菲菲!你不是说不生气的吗?!”
云星承转身地用剑砸了下树,郁闷至极,“什么乱七八糟的。”
树被那一剑砸得晃动起来,不恨身子一歪只好从树上飘飘落下。
“你!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