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在他怀里蹭了蹭,语气更软了:“我想入宫。”
他真的感觉很不舒服,不舒服到恨不得又去强弄她的身子。可偏偏因为失去过而觉得弥足珍贵,想留住这样子的她。
听着她对自己撒娇的声音,他搂着她的胳膊不由使劲起来,仿若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他埋首蹭着她的脖颈,终是压抑着答应了:“好。”
皇宫。
倾玉宫中,清雅中透着低调奢华的寝殿,杜青雨正在床上服侍着她的君,她的天。她在床的里侧,主动脱了坐在床边的蔚元钧身上那袭精致又透着威严的龙袍。她的手似无意划过他的胸膛,引得他的气息明显变得灼热。
蔚元钧笑了笑,与她在一起,他感觉很幸福。他心觉也多亏的他足够识趣,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心动,没让她在自己的人生中溜走。
他不由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他虽也是身强力壮,但是个正常人,不会像裴延在床上那般没完没了,还凶狠,仿若精力无限的野兽。
心满意足后,他便搂着怀中人儿,闭眸打算睡觉。
趴在他怀里的杜青雨一张如花般的脸,仿若打了露一般,粉红滋润,诱人极了。当下的她很累,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却不由想起阿宁与二公子,她难以想象,那二人那般,又该会累成何程度,怕不是会要人命。
蔚元钧感觉到她没有睡,便出声道:“在想什么?”
杜青雨柔声应道:“在想阿宁,不知道明日端午,她可是会过来。”
提到这个,蔚元钧一时没有说话。
后来杜青雨的眸中划过暗色,问道:“明日在东河园要举行端午的节日活动?”
蔚元钧:“嗯!”
杜青雨闭上了眼睛:“皇上要与贵妃姐姐一道过去?”她听说,每年的端午,他都是与慕贵妃一起过去。
后宫本没有什么慕贵妃压在她头上,慕贵妃本为慕宸妃,因入宫最早,是陪了他多年的人,所以在她入宫成为淑妃后,他便将宸妃升为了贵妃,已做弥补。
她一直都不知道他对慕贵妃算什么情意,慕贵妃对他来说又究竟意味着什么。
蔚元钧:“嗯!”大概是有愧,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杜青雨没再说话,只抬手环住他的腰,似乎是要睡了。
这一夜过后,次日便就是端午节,在皇宫的最东面是东河园,东河园的河尤其适合举行赛龙舟。每年这个时候,东河园早早的便有宫女太监准备着观座与各式的零嘴好茶,等着皇上,与众王侯重臣领着家眷过来。待人满,比试开始时,就会上热乎乎的,各种陷儿的粽子,都吃着粽席看赛龙舟。
千百庄中,老早便有陆陆续续的人进来设摊的设摊,玩的玩,也不知他们是如何这么快便得知千百庄开放的事。
杜青宁由裴延牵着往外走时,便问他:“姐姐她自己过端午了?”
裴延:“嗯!”
杜青宁:“那安安的满月呢?”因安安的情况特殊,自然不能大肆举办满月宴。昨晚她一时只顾着争取入宫见三姐,倒是忘了安安的事情。其实,就算安安办不了满月宴,他们也可以设个简单家宴的,真是她疏忽了。
裴延低头看她,反问她:“那你觉得该如何?”挂念这个挂念那个的,明显让他非常不悦了。
杜青宁赶紧讨好性的挽住他的胳膊:“走吧!”
裴延看了看被她挽着的胳膊,笑了下。
随着夫妻俩所上的马车渐行渐远,不知何时难得怀抱着安安的裴迎华,正一步步踏上序月水渊前头的楼阁。
直到上了顶层,她抱着孩子眸色不明的看起了千百庄内渐渐生起的热闹繁华,久久未动。而她的手掌间,尽是些没处理过的血痂,怪触目惊心的。
裴延与杜青宁到皇宫时,日头已是很大,挺炎热。
但裴延很贴心,老早就准备了一把油纸伞,走在她旁边给她带着遮挡阳光。惹得杜青宁不由侧头抬眸看他,心中的感觉真是复杂。
后来她道:“不要伞了。”惹眼不说,何况她也想变黑些,就像以前一样的肤色。她现在的肤色虽白如玉,却有点白过头,显得不康健,她不喜欢。
裴延没强求,收起伞就随便扔给一位宫女。
他们二人直接去了东河园,当下的东河园已是几乎满座,都在吃点心闲聊。因他们夫妻俩都是第一次来,免不得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认识他们的,会看他们。不认识他们的,见他们容颜气质出众,更是会朝其他人打听他们。
观座上的杜建胜看到他们,便拉了拉杜建臻,示意其看过来后,兄弟俩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后,一道起身朝这头走来。
这时杜青宁将全场扫视了一圈,对裴延道:“没有三姐。”
裴延本只是有意牵她过来,不想让她去见她的三姐,一时倒忘了这里还有杜家人,于是他拉起她就走:“我们去后宫。”
杜青宁:“可是……”她注意到